女帝豈會不明白套路,眼神稍顯惱火,但被夜驚堂用斷章的方式拿捏,她還真沒太多辦法,只能往前湊了幾分,酥軟胖頭龍壓在夜驚堂胸口:
“說嗎~”
夜驚堂對此自然是得寸進尺,做出苦惱模樣:
“確實忘了,我仔細想想……”
女帝無可奈何,只能湊到近前,含住了夜驚堂的雙唇,還把摟著腰的手,往下移了些,放到了曲線完美的臀兒上。
夜驚堂手握了握,五指直接陷入軟綿之中,心頭頗為滿意,就這么抱著鈺虎在河邊搖搖晃晃。
如此晃了片刻后,女帝顯然有點招架不住了,見夜驚堂還不說,便湊到耳邊:
“要不我再獎勵你一次。你還行不行?”
?
夜驚堂雖然從早睡到晚上,但天下第二的體魄,哪里容得下‘不行’兩個字,對此也不多說,抱起鈺虎便飛身而起,往天水橋行去。
女帝抱著夜驚堂的脖子,因為夜驚堂身法驚人又是晚上,倒也不怕被人瞧見,繼續(xù)雙唇相合,不過片刻后,就順著河岸來到了天水橋的新宅旁。
夜驚堂氣氛都哄到位了,本來是想把鈺虎直接抱回屋里,結(jié)果躍過河畔圍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梅花院中傳來琵琶哼唱:
“鐺鐺~”
“天上月華萬里~水邊柳色千重~此時相對有誰同……”
……
夜驚堂在圍墻停下,抬眼望向梅花院,可見院子里燈火通明,中間擺著小榻案幾,水兒、三娘坐在,正在喝酒,青禾抱著琵琶,給唱詞的青芷配樂,臉上都帶著三分酒意。
而云璃則直接喝倒了,枕在水兒腿上休息,鳥鳥則在屋頂上蹦跶,不知道在開心啥。
女帝瞧見此景,自然收了單挑的心思,飛身來到院內(nèi),夸贊道:
“華姑娘唱的真不錯。”
華青芷瞧見女帝來了,眼神頗為意外,發(fā)現(xiàn)后面的夜驚堂后,眼神微喜,臉兒又紅了起來:
“圣上過獎。圣上怎么來了?”
而稍顯無趣的璇璣真人,見鈺虎和夜驚堂來了,明顯精神了幾分,坐起身來:
“驚堂,過來,玩素的沒意思,咱們玩點葷的!
夜驚堂感覺這生活確實有些墮落,不過也讓人欲罷不能,便在跟在坐下,因為云璃也在,先開口呼喚了聲:
“云璃?”
“嗯?”
枕在腿上的云璃,聞聲猛地一下彈起來,眼神還有點茫然:
“驚堂哥,你怎么來了?”
說罷又暈乎乎靠在了水兒身上。
裴湘君酒意也醒了幾分,見此起身抱起云璃:
“你們先喝,我送云璃回屋休息。”
梵青禾感覺情況不對,放下琵琶想跑,但是被三娘給摁了回去,當下只能道:
“又玩搖簽?zāi)欠N呀?”
華青芷上次都被弄得不好意思見人了,有些羞怯道:
“我也喝多了,要不我先回房休息吧。”
女帝在跟前坐下,拿起青禾的琵琶把玩:
“一起喝酒罷了,你們跑了像什么話?胖妃,你去宮里叫離人過來。”
“嘰!”
璇璣真人因為帶著幾分醉意,待鳥鳥飛出去后,就靠在了夜驚堂懷里:
“青禾,上次咱們說好了,一起貼符獎勵驚堂,你這次該兌現(xiàn)了吧?”
梵青禾聽見妖女又亂來,頓時惱火:
“這么多人,你別亂出餿主意!
女帝撥著琵琶弦,有點疑惑:
“貼什么符?”
璇璣真人見周邊也沒外人,便從袖子里取出一張符箓:
“來青禾,你演示下!
夜驚堂余光打量,可見符箓畫的很正式,還有個‘封’字,眼神不由怪異起來。
梵青禾見妖女來真的,自然急了:
“你自己怎么不貼?你弄這種鬼東西,就不怕道祖老爺用雷劈你?”
“道祖該劈早就劈了,不劈說明天地大道不拘小節(jié)!
璇璣真人說著便起身,摁住青禾想撩裙子。
梵青禾哪里肯就范,連忙遮擋:
“你瘋了不成?一邊去……”
女帝見兩人的話語動作,就知道這符貼上后要做甚,她倒是不介意奉陪,但離人、青芷怕是受不住,當下還是開口打圓場:
“下次吧,今天就正常喝花酒。”
璇璣真人見此才悻悻然作罷:
“鈺虎發(fā)話了,本道今天便饒你一次,你跳個舞就行了!
梵青禾自然不服氣:“我又沒犯錯,憑什么次次讓我跳舞?你怎么不跳?”
“我陪你一起跳,行了吧!
“……”
梵青禾對這個提議到是沒啥意見,當下便站起身來;而鈺虎則彈起了琵琶,幫忙奏樂:
“鐺鐺鐺~”
璇璣真人和梵青禾站在雅致院落中,本來想跳段兒宮廷舞,給夜驚堂助興,結(jié)果跟了幾下拍子,發(fā)現(xiàn)完全跟不上,不由轉(zhuǎn)頭看向有模有樣彈琵琶的鈺虎,欲言又止。
華青芷琴棋雙絕,聽到女帝彈的江州小調(diào),只覺辣耳朵,憋了片刻,委婉道:
“圣上,我們喝的都有點多,要不您先陪著夜公子喝兩杯,我來奏樂?”
女帝覺得自己彈的挺好,不過發(fā)現(xiàn)師尊和華青芷的眼神,就知道有辱師門了,不動聲色把琵琶遞給華青芷,來到夜驚堂跟前坐下。
夜驚堂有些好笑,不過肯定不敢笑,給鈺虎倒了杯酒,而后便一起欣賞起動人舞姿。
鐺鐺鐺~
不過片刻后,三娘外面走了回來。
三娘在夜驚堂另一側(cè)坐下,聽聞鳥鳥去叫離人了,自然關(guān)心起好戰(zhàn)友,詢問道:
“要不要把凝兒她們也叫來?”
夜驚堂肯定是想把凝兒叫著,但白錦有身孕,而且臉皮薄,肯定不會跟著亂來;以凝兒的性子,恐怕也不好意思丟下白錦,便輕嘆道:
“凝兒和白錦剛睡下!
裴湘君可是知道凝兒性子,表面上忍辱負重,實際上恨不得時刻待在夜驚堂跟前,對此道:
“白錦有身孕,確實不能叫著亂來,但凝兒不一樣,她做夢都在想著要孩子,我們喝酒不叫她,她明天知道了肯定不理你。我?guī)湍闳枂!?br />
說著便起身飛馳而去。
夜驚堂對此倒也沒說什么,如此等了片刻后,東方離人便抱著太后娘娘,落在了梅花院中。
太后娘娘被從被窩里拉起來,頭發(fā)都是簡單盤著,也沒有化妝,不過膚白貌美依舊不減半分。見鶯鶯燕燕都聚在夜驚堂的院子里,嘀咕道:
“還以為今晚上不……不喝酒呢,本宮都睡了!
東方離人也沒料到都快后半夜了,姐姐還能獎勵夜驚堂一場大的,在跟前尋了個地方坐下:
“姐姐,你明早還要上朝吧?”
女帝給兩人倒酒:“明早的事兒明早再說,先喝酒!
太后娘娘作為一國之母,其實想勸女帝朝政為重,不過這時候把鈺虎攆回去,恐怕會得罪人,為此還是沒說什么,瞧見水兒在跳舞,還跑過去一起湊熱鬧。
東方離人見華青芷在彈琵琶,有點手癢,取來一根玉簫,和華青芷一起吹簫伴奏:
“嘟~嗚嗚~……”
一曲尚未吹完,兩道人影便再度落入院中。
駱凝剛被欺負完,都已經(jīng)睡著了,被三娘拉到這里,發(fā)現(xiàn)熱熱鬧鬧的場面,眼神兒自然復(fù)雜起來:
“我就知道你在打歪主意,說叫我出來聊事情,你帶我來這兒作甚?”
裴湘君落地之后,便把凝兒往夜驚堂跟前一推:
“我這還不是念著你?來都來了,坐一會兒再走。”
駱凝可不覺得一會就能完事,不肯坐下:
“白錦知道我大晚上出門亂來,肯定說我,我得早點回去!
女帝剛才被親的意亂神迷,結(jié)果在這里干等半天,都有點等急了,開口道:
“那就從你起頭吧,完事你早點回去,免得你相公起疑!
“?”
駱凝聽見這離譜話語,頓時吸了口氣,導(dǎo)致小西瓜鼓鼓,但白錦不在,她不敢懟女帝,便瞄了眼夜驚堂。
夜驚堂知道凝兒還是想?yún)⑴c的,不然三娘叫就不會出門,當下主動給臺階,把凝兒拉過來在腿上坐下:
“好啦,就喝幾杯酒罷了,待會我送你回去!
說著含了一杯酒,往凝兒唇上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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