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用……”
說著羞怯抬手,本想做個西瓜推的動作。
但她捧著衣襟試了下,發(fā)現(xiàn)尺寸不太夠,玩這種花活怕是有點難度……
夜驚堂都被青芷逗笑了,對此道:
“想試可以讓你試試!
“誰想試,明明你得寸進尺。”
……
華青芷臉色微紅說了句后,目光望了望隔壁,又低聲道:
“薛白錦胸口那么大,卻只會用拳頭恐嚇人,摸都不讓相公摸;哪像我,知道體貼相公……”
夜驚堂表情微僵,小聲道:“噓,人家能聽見,待會揍我怎么辦!
華青芷要的就是薛白錦聽見,氣死這敢喜歡不敢承認的婆娘,當下還想變本加厲兩句,結(jié)果尚未開口,外面便傳來一聲:
吱呀~
房門忽然打開,華青芷驚得一縮,連忙把腳抽開,轉(zhuǎn)眼查看,卻見身著白袍的薛白錦,大步流星走了進來,臉頰冷若冰霜,還帶著幾分酒意。
?
華青芷還以為薛白錦這是聽見私房話過來算賬了,當下半點不慫,挺起衣襟質(zhì)問道:
“怎么?說實話你還不開心了?”
夜驚堂也以為冰坨坨是來收拾青芷的,當下正想起身解釋,就發(fā)現(xiàn)冰坨坨一言不發(fā)走到床邊,抬手就是‘咚咚~’兩下。
華青芷坐在床沿上,忽然被點了兩下胸口后,爭鋒相對的神色瞬間化為了惱羞成怒,但可惜還沒發(fā)作,身體就晃了兩下,而后直挺挺倒在了被褥上,合眼前有氣無力說了句:
“死婆娘,我和你……沒完……”
最后兩字含糊不清,沒說完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薛白錦把華青芷點倒后,便轉(zhuǎn)眼看向了夜驚堂:
“你們剛才在說什么?”
夜驚堂表情稍顯無奈:“青芷開個玩笑罷了。我也沒想亂來,就是幫青芷洗個腳好睡覺。已經(jīng)洗完了,我去外面守夜,你好好休息即可……”
“你等等。”
薛白錦抬手攔住夜驚堂,并未直接摁著分筋錯骨,而是把華青芷扶著在里側(cè)躺下,在床邊端坐:
“我過來并非打攪你私事,只是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夜驚堂見冰坨坨沒強行上鐘,暗暗松了口氣,把盆拿開詢問道:
“什么事?”
薛白錦說起來也沒啥事,就是不想讓華青芷作妖;而且方才的心亂如麻焦躁不安,在見到夜驚堂后,也隨之煙消云散,為此才把夜驚堂留下聊兩句。
薛白錦稍微斟酌后,詢問道:
“你以后想不想當皇帝?”
“?”
夜驚堂都被這問題問蒙了,想了想在跟前坐下:
“怎么忽然問起這個?”
薛白錦并未把夜驚堂攆開,只是轉(zhuǎn)眼看向了燭火:
“凝兒已經(jīng)跟了你,你是男人,往后總得給她個名分。你若是不當皇帝,那就是女皇帝的妃子,凝兒是你的女人,往后在家中該如何自處?”
夜驚堂感覺坨坨是在沒話找話硬嘮,他無奈攤手:
“我是天瑯王,繼承西北王庭的法統(tǒng),和女帝理論上平級,哪有妃子的說法。嗯……你是不是今天喝多了?”
薛白錦確實喝的有點多,也沒自行解酒,否則也不會跑過來掀華青芷桌子,來個‘都別吃’。
她并沒有回應(yīng)這個問題,而是繼續(xù)道:
“平級,意思就是讓女皇帝當正妻,凝兒可是你第一個女人,最早跟你,你卻如此……你做什么?!”
薛白錦話還沒說完,就發(fā)現(xiàn)身邊的夜驚堂,忽然扶著她的肩膀,把她往下摁。
薛白錦心頭猛的一顫,眼神很冷,但內(nèi)心深處全是慌亂無措:
“你想食言不成?”
夜驚堂這幾天朝夕相處,哪里看不出冰坨坨備受煎熬的心理狀態(tài),此時想和他多待一會兒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夜驚堂也沒有直接借坡上坨坨,只是扶著肩膀讓她在枕頭上躺下:
“你喝醉了,我?guī)湍惆匆幌,你繼續(xù)說。”
薛白錦被夜驚堂忽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發(fā)現(xiàn)夜驚堂把她摁倒,沒有解衣裳,才暗暗松了口氣。
雖然覺得此舉有點危險,但心魔作祟下,還是沒起身,閉上眸子保持平淡神色:
“有心了。我……嗯……”
“說到‘凝兒是我第一個女人,我卻如此對她’……”
“……”
薛白錦被揉著太陽穴,亂如麻的腦海都舒服了不少,稍微整理話語后,繼續(xù)道:
“凝兒是你第一個女人,你讓她做小,覺得合適?”
“唉,我向來一碗水端平,哪有大小的說法!
“你心里可能沒有,但對外總得有一個,不然以后你打的天下讓誰繼承?總不能一國分成十幾國,每個兒子封地都一樣吧?”
“我求的是長生不老,對這些真不在意。至于天下讓誰來坐,讓我來選的話,肯定是選能讓天下人過上好日子的人……”
“若真能長生不老,以后你準備做什么?”
“帶著你們?nèi)ド酵饷婵纯。江湖如果只有南北朝這么大點地方,那太可惜了,我二十來歲就打完了,往后還不得無聊死……”
“山外面是什么樣?”
“我哪兒清楚。嗯……估摸應(yīng)該是靈氣十足的地方,人人都能修仙,鳴龍圖、雪湖花之類的遍地皆是,天瑯珠就是道門所說的筑基丹,門派特別優(yōu)秀的徒弟就能得一顆……”
……
薛白錦問題信馬由韁,想到哪兒問到哪兒,夜驚堂也是隨口瞎扯,沒個具體主題。
在如此閑聊片刻后,薛白錦身體逐漸放松下來,神色安寧了許多。
夜驚堂本來揉著額頭,瞧見冰坨坨放松了,聊的挺愜意,手就往下了些,開始揉肩膀、肋側(cè),還在南霄山兩側(cè)磨蹭了幾下。
這是明顯的揩油,但薛白錦卻并沒有察覺,還詢問道:
“其他人還好,但凝兒、女王爺、華青芷很可能學(xué)不會長生法,要是她們沒法長生,你怎么辦?”
夜驚堂發(fā)現(xiàn)冰坨坨不抵觸,便換了個方向側(cè)坐,手放在了腰上,輕輕撫慰:
“我只要神功大成,完全可以傳給你們,也能帶你們出去。如果只能出去一個人,那我就不走了,留在這里陪著白頭偕老。練到煉虛合道的境界,就算沒法永生不死,延壽百年也不再話下。能相伴過一百多年,雖然會覺得不夠,但其實已經(jīng)賽過尋常夫妻幾輩子了……”
“也是……”
薛白錦被撫慰片刻,便是和小島上一樣,開始下意識忘卻所有放松身心。
不過如今已經(jīng)離開仙島,心里終究還保留著些許理智,發(fā)現(xiàn)夜驚堂手捏到了腿內(nèi)側(cè),不動聲色擋了下。
夜驚堂見此,又低頭輕聲道:
“上次第八張圖還不是非常完善,沒教你,我這幾天在船上,已經(jīng)把第八張圖補全了,如今可以隔著衣服傳功。你心隨氣走,好好記住。”
薛白錦聽到傳功,睫毛明顯顫了下,不過發(fā)現(xiàn)不用脫衣裳,心魔作祟下,終是沒有拒絕。
而下一刻,氣息被牽引感就從體內(nèi)傳來。
薛白錦本來心亂如麻,但這種熟悉的感覺傳來后,波瀾不斷的心湖就瞬間安靜了下來,不再想其他,跟著開始記運氣脈絡(luò)。
夜驚堂確實可以隔著衣裳傳功,但至少得穿貼身衣褲,有裙子和裹胸擋著手,貼不上去自然不行,為此慢慢引導(dǎo)片刻,便自然而然解開了腰帶。
窸窸窣窣~
很快,緊繃的裹胸和薄褲,就呈現(xiàn)在了燭光下。
夜驚堂見坨坨沒反應(yīng),又俯身手繞到背后,把裹胸輕手輕腳解開,果核做成的吊墜,就出現(xiàn)在了南霄山大峽谷之間。
夜驚堂低頭瞄了瞄,眼底滿是笑意,見坨坨軟成一汪春水又化了,便自然而然含住了紅唇,手也攀上了南霄山。
“呼~”
薛白錦連戒數(shù)天,此時被點著后,壓在心底的情緒便化為了洪水猛獸,直接沖碎了思緒,手一直有推拒的動作,但從始至終都沒推出去,最后反而勾住了脖子。
滋滋~……
……
不久后,幔帳掀起細微漣漪,房間里也傳出了泥濘輕響。
如果只是孤男寡女,這場景看起來旖旎而溫馨,但可惜幔帳間是三個人,這場景就有點古怪了。
床榻里側(cè),華青芷閉目熟睡,三個人蓋的還是一床被子。
雖然華青芷被點睡著了,但睡著不是暈倒,而是睡得比較深,隔著房門喊兩聲或許不會醒,但動手搖兩下肯定會有反應(yīng)。
時間也不知過去了多久,華青芷感覺到床榻在輕微晃動,胳膊還時兒被磨蹭,神念便慢慢回到腦海,輕柔喘息隨之從耳畔傳來:
“呼~……嗯~……”
聲音好熟悉……
夜公子在糟蹋我不成……
不對,我也沒感覺呀……
華青芷心頭生出茫然,神念就徹底回到腦海,帶著三分困倦,睜開眼眸望去:
雖然幔帳不知何時放了下來,但外面的燭火還沒熄滅。
此時透過穿過幔帳的光線,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張潮紅的絕色臉頰,額頭掛著細汗,看起來猶如春江里的魚兒,面容很熟悉,但神情確實從未見過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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