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都護府當前根本沒可用高手,連北梁都很難湊出這種隊伍,以至于西海的情報網(wǎng)幾乎成了單向透明,斥候出城就死,左賢王甚至連南朝主力在哪兒都摸不清楚,只能在城內固守。
當然,當前的局勢也并非完全大優(yōu),畢竟朔風城一戰(zhàn)后,關系到兩朝國運的一個關鍵人物,忽然失蹤了。
時間臨近八月,雪原在幾場雨過后迅速轉涼,最北方已經(jīng)提前飄起了小雪。
雪原本就是北荒的一部分,離開了靠南宜居地帶,就是積雪終年不化的無人區(qū),雖然偶爾有浪跡天涯的游俠兒涉足,但通常都是幾百里看不到一個人影。
而就在冰雪逐漸往南方蔓延的關頭,兩匹快馬,從北荒深處飛馳而出,朝著雪原方向行去。
兩匹馬都是良種駿馬,為首坐的是個身著白裙的苗條女子,頭戴帷帽,腰間掛這個紅色酒葫蘆。
而后方的女子,則身著紅黃相間的裙子,腰后還有個皮甲,上面掛著藥瓶,長途奔襲下來,臉上已經(jīng)有了幾分疲倦,沿途正說著:
“可算是跑出來了。妖女,你是怎么找到這條路的?”
璇璣真人騎在馬上,眼見即將抵達雪原,也松了口氣,拿起酒葫蘆抿了口:
“本道游歷十年,雖然沒找到鳴龍圖,但去的地方可不少。這條路繞過落日群峰,橫穿北荒無人區(qū),半道上沒天險阻隔,只需要兩旬時間,我朝就能神兵天降,從雪原南下,直取北梁內腑……”
梵青禾和璇璣真人,對北梁都非常熟悉,此行過來,便是聽聞夜驚堂一戰(zhàn)后失蹤,過來接應以免出意外,順帶探探路,給后續(xù)朝廷用兵做準備。
聽見璇璣真人的話,梵青禾皺眉道:
“甲子之前,北梁奇襲亱遲部老家,出發(fā)時七千人,等到地方就只剩下三千多,燒殺一通再跑回去,就只剩下幾百號人,可以說全軍覆沒,大部分人都掉隊餓死凍死了。咱們也要這么打?”
璇璣真人自然知道北梁奇襲亱遲部的典故,對此道:
“如今世代變了。甲子前北梁可沒有‘糧丹’,七千人奇襲亱遲部,等同于死士,能走到天涯峰都算出人意料,根本就不可能活著回來。
“而如今,我們只需要每人帶一袋糧丹,就能保證軍卒不餓肚子,輕裝簡行天天吃飽,還有厚實暖和的冬衣,讓軍卒跑去永凍湖打仗都不成問題。
“北梁在北方可沒重兵把守,只要從后方攻下蒼山府,便是退可掩護大軍過天瑯湖集結,進可直取燕京……”
梵青禾若有所思點頭,覺得這打法估計能讓北梁喝一壺,但她也沒心思關注這些,而是詢問:
“夜驚堂去追北云邊后,就不知所蹤,不會出事了吧?”
璇璣真人其實也挺擔心乖徒兒的安危,不過夜驚堂都把北云邊打求饒了,事后再陰溝里翻船可能性極低,當下還是道:
“不會,應該在某處藏著養(yǎng)傷,咱們先去找人。大軍壓境之前,還得他繼續(xù)搞事,吸引北梁注意力……”
梵青禾也不清楚夜驚堂目前位置,當下也只能和妖女一起出發(fā),朝著朔風城方向行去……
第二十五章 聽墻根
夕陽西下,晚霞把海島點綴成了金紅色。
海邊浪濤陣陣,夜驚堂背靠礁石而坐,望著天邊的落日余暉,一整天修煉下來,眼底并無疲倦,反而帶著幾分心曠神怡。
薛白錦作為陪練,沒那么高的抗性,心神早已經(jīng)飛到了云端,此時還沒緩過勁兒來,面對面趴在胸口,白嫩滿月完美嵌在夜驚堂腿根,稍顯無力的輕柔喘息。
薛白錦事前很兇,看都不讓夜驚堂看,但此時已經(jīng)折騰到精疲力盡,顯然是兇不起來了。
為此夜驚堂歇了片刻,目光又轉回了冰坨坨臉上,大大方方啵了口后,又雙手抱月慢條斯理捏捏,還用手量起了南霄山的海拔。
薛白錦并未失神,只是魂飛天外有點懵,在被輕薄片刻后,也逐漸回過神來,可能是怕夜驚堂捏出火氣又來,把胸口的手抓住:
“天快黑了,回去吧!
夜驚堂輕笑了下,湊在耳邊詢問:
“今天教的都記住沒有?”
薛白錦光顧著修煉,雖然記住了,但沒有試過,聞言便重新凝神,把手貼在夜驚堂腰腹處,嘗試引導夜驚堂體內有些躁動的氣血。
結果惡棍馬上服軟,兇不起來了。
?!
夜驚堂一愣,連忙把冰坨坨手抽開:
“做什么呢?這種事可不敢亂玩,玩壞了你以后怎么修煉……”
薛白錦發(fā)現(xiàn)確實有用,睜開了眼眸,潮紅臉頰顯出了三分冷冽:
“你以后再敢放肆,我就讓你有心無力放肆不起來,明白嗎?”
夜驚堂其實能穩(wěn)住氣血不被干擾,不過坨坨都被糟蹋成這樣了,這時候自然不能對著干,當下做出服軟模樣點頭:
“明白。收拾下早點回去吧!
說話間夜驚堂雙手抱月起身,摟著冰坨坨直接從礁石上躍下,跳進了海里。
撲通~
薛白錦手軟腳軟沒啥力氣,夜驚堂硬要幫她洗,她也攔不住,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等到收拾完后,薛白錦躍上礁石穿好衣袍,深呼吸緩了緩,才撫平心頭余波,恢復了平日里的模樣,說了句:“你待會再回去!北戕D身走入了樹林。
夜驚堂對此自然沒說什么,轉而沿著海邊散起了步。
薛白錦沿途并未停留,等來到遮天蔽日的樹冠下,太陽已經(jīng)徹底沉入海面,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薛白錦來到籬笆園附近打量,可見主屋里亮著燈火,一道影子在里面晃來晃去,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而小云璃則跑到了樹冠頂端打坐,看模樣也練了一天的功,等到她走過來,才從木材搭建的小巢中探頭,而后左右飛躍,落在了面前:
“師父,你回來啦,驚堂哥呢?”
薛白錦瞧見云璃,心里就有點慌,略微斟酌才回應:
“他在海邊練功,估計待會才能回來。你今天練功,感覺如何?”
折云璃和薛白錦一道往房間走去:
“感覺這地方很特別,打坐練功有種茅塞頓開之感,不過具體的也說不上來……”
薛白錦知道這是此地‘靈氣濃郁’的緣故,她自己在外面練功健步如飛,把云璃丟在這里悶頭苦修,心里顯然有點過意不去。
但她也沒法和徒弟雙修,只能和徒女婿雙修,這種事幫不上忙;至于傳功,她自己都沒學透,又哪里敢在徒弟身上亂來,傳功還是讓夜驚堂以后親自來比較好。
為此薛白錦也沒說什么,和云璃聊了兩句后,便回到了房間里,一起做起了睡前功課。
而折云璃在床鋪上打坐片刻后,籬笆園外便再度響起了腳步聲,以及熟悉的話語:
“還吃?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船上蹭了一天飯?”
“嘰……”
……
折云璃見夜驚堂回來了,昨晚的狐疑自然又涌上心頭,當下便做出倦了的模樣,倒頭靠在了枕頭上,作勢準備睡覺。
而薛白錦眉宇間微微冷了幾分,看模樣是擔心華青芷這死丫頭又來氣她。
不過今天已經(jīng)收拾過夜驚堂一頓,這色胚應該不至于死性不改,只要夜驚堂這色胚不亂來,華青芷一個巴掌也啪不起來。
為此薛白錦也沒出去警告,只是暗暗探聽起隔壁的動靜……
……
“咕嘰咕嘰……”
夜驚堂圍著島嶼轉了一圈兒后,再度回到籬笆園,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透了,側屋黑燈瞎火有兩道呼吸聲,而主屋則還亮著燈,能看到青芷的影子在晃動。
夜驚堂知道青芷在籬笆園待著無聊,當下讓鳥鳥自己去廚房找吃的,面帶笑意來到正屋前,把門推開一條縫,往里面打量。
房間里被收拾的整整齊齊,小桌上放著一盞油燈,原本家徒四壁的土墻上,還掛上了幾幅畫,畫的是大樹、鯨魚等風景,雖然沒有裝裱,但也讓房間多了幾分雅致。
青芷此時依舊在板床上,不過并未鋪床,而是穿著白色小衣薄褲,在被褥上表演一字馬,側身壓腿。
雖然動作挺標準,但衣物非常輕薄,燭光映襯下能看到肉色,一字馬的動作,也非常勾人……
?
夜驚堂進門就瞧見這架勢,眼神明顯出現(xiàn)了變化,把門關上,來到跟前仔細打量,詢問道:
“怎么忽然壓起腿來了?”
華青芷并非在壓腿,而是按照書上看來的法子,在認真撩漢,好氣薛白錦。
不過雖然抱著這樣的心思,但書香小姐該有的端莊還是得有,華青芷模樣認真壓著腿,柔聲回應:
“以前經(jīng)常坐輪椅,不怎么走動,這樣腿恢復的快些。要不你來幫我壓一下?”
夜驚堂對于這個求助,自然是沒得拒絕,在床邊坐下來:
“壓腿有點疼,我小時候被按的哭爹喊娘……”
華青芷只是在撩相公,可不想被按的哭哭啼啼讓薛白錦看笑話,又補充道:
“你輕點,慢慢來就行!
“好。你想怎么壓?”
華青芷倒頭躺在了被褥上,雙腿豎起,而后猶如孔雀開屏般左右分開,在夜驚堂面前擺出了一字馬。
夜驚堂眨了眨眼睛,盡力不動聲色,用手摁住兩條長腿,慢慢往左右壓。
隨著動作,駱駝趾的輪廓自然展現(xiàn)了出來,就在眼皮子底下。
華青芷瞧見夜驚堂眼神往不該看的地方瞄,小聲嘀咕:
“夜公子,你往哪兒看呢?”
“呃……”
夜驚堂很想正兒八經(jīng),但面前是自己女朋友,想不心猿意馬確實不容易,便調笑道:
“我能往哪兒看,穿著褲子又看不到。”
華青芷聽聞此言,臉色微紅接話:
“公子還想讓我脫了不成?”
“……”
夜驚堂以前和三娘玩過這情趣,說實話非常有意思,但現(xiàn)在玩,怕是有點玩火……
華青芷見夜驚堂猶猶豫豫,并未讓夫君主動開口,很懂事的收腿合攏雙膝,把白色薄褲從身下褪去,剝殼雞蛋般的滿月頓時呈現(xiàn)在了燭光下。
窸窸窣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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