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驚堂站在大浴池邊,看著滿眼活色生香,雖然腦子覺得很有壓力,但身體完全不聽腦子指揮,漸漸又行了。
瞧見水兒坐在跟前,雙手撐著背后,正用挑釁眼神望著他,夜驚堂也是豁出去了,半蹲下來摟著腿彎,抱著她直接跳入了池子。
撲通~
裴湘君輕咬紅唇,其實有點怯場,不過水兒、笨笨都在一起玩過,在場也就多了個新妹妹女帝,她想想還是放開了些,解開裙子,滑入浴池中,悄悄幫夜驚堂摁水兒。
而東方離人起初不太敢在姐姐面前表現(xiàn)出太過火的模樣,保持著冷冰冰的架勢離得很遠(yuǎn)。
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姐姐有點不當(dāng)人,夜驚堂想伸手摸她安慰一下,都被姐姐把手拉回去,放在了自個胖龍龍上……
“……?”
東方離人瞧見此景深深吸了口氣,繼而便游到了跟前,開始和以前教師尊規(guī)矩一樣,給姐姐長起了記性:
“東方鈺虎!你欺人太甚……”
“離人,你造反不成?呀……”
……
嘩啦啦~
浴池內(nèi)歡笑與水花聲不斷。
而后方的建筑群間,太后娘娘在游廊中停下了腳步,和紅玉站在一起。
紅玉提著宮燈,對于太后娘娘慌慌張張跑出來,自然有點疑惑,詢問道:
“娘娘怎么不走了?要不要我讓人抬張步輦過來?”
太后娘娘沒走,是心底好奇,她走了之后,鈺虎帶著夜驚堂要做些啥。
按照書上來講,支開旁人后,在浴池里肯定是洗鴛鴦澡……
但鈺虎、離人、水兒、裴姑娘,這可是四個人……
太后娘娘想都不敢想這種事情,稍微猶豫了下,見宮人都被鈺虎支開了,便開口道:
“你在此不要走動,本宮回去看看。”
說著轉(zhuǎn)身又悄悄摸摸回到了大殿,自偏殿進(jìn)入,來到了浴池側(cè)面的門口,從門縫里瞄了眼,而后又臉色漲紅,提著裙子快步跑了出去……
第四十九章 意不意外
時光飛逝,不知不覺便到了三天后。
南北兩朝忽然開戰(zhàn),邊城百姓經(jīng)過最初的恐慌后,發(fā)現(xiàn)戰(zhàn)火暫時燃不到大魏本土,情緒又逐漸穩(wěn)定下來,街頭巷尾市井氣氛逐漸恢復(fù)。
“包子……”
“糖葫蘆……”
滿街噪雜聲中,一輛小馬車從街頭駛來,走向城西的車馬行。
馬車門簾窗戶都放了下來,看不到內(nèi)部,外面坐著個半大女俠,頭上帶著斗笠,懷中抱有佩刀,目光在街上隨意打量,身邊還蹲著只大胖鳥。
而馬車外面,則是徒步前行的三人。
為首者是個身著尋常華服的高瘦身形,頭上也帶著斗笠,看不清臉頰;而后方則是兩個結(jié)伴的俠女,一個身段纖長清冷出塵,另一個則身材豐腴凹凸有致。
因為看扮相就知道是走江湖的,并沒有現(xiàn)人敢肆意打量,偶爾路過的官差想上前盤問,青衣女子就會取出一塊令牌,繼而官差便如見鬼神,屁都不放消失的干干凈凈。
隨著馬車距離目的地愈來愈近,走在馬車旁的駱凝,也算松了口氣,詢問道:
“如今邊關(guān)都打仗了,這次回來,還出不出去?”
薛白錦帶著人長途跋涉幾天,避開了南北朝的所有眼線,說起來還有點疲憊,聞言回應(yīng)道:
“這又不是我們的地盤,自然得出去!
駱凝跟著白錦東奔西走大半年,說起來有點累了,好想回天水橋的新家,折騰自己養(yǎng)的那些花花草草,聞言輕嘆道:
“又準(zhǔn)備去哪兒?”
薛白錦對此并未明說,畢竟她答應(yīng)好了,要給夜驚堂找后三張圖救命,這一去,有可能是北極之地,也有可能是海外孤島,運氣不好,三五年可能都沒法回來了。
她仔細(xì)想了想,只是道:“這次我一個人出去吧,你留在這里,好好照顧夜驚堂和云璃!
駱凝確實想留下來,但這么多年的姐妹,讓白錦一個人出去闖江湖,心里挺虧欠的,想了想道:
“你性格魯莽率直,還沒夜驚堂那么好的運氣,一個人出去我豈能放心?”
梵青禾心思全部在夜驚堂身上,恨不得先跑回去看看,不過聽見這話,還是回過神來,莫名其妙道:
“凝兒,你就算跟著薛教主,又能起什么作用?”
這話也不算嘲笑,而是正兒八經(jīng)的疑問。
駱凝輕輕吸了口氣,心平氣和解釋道:
“人有了牽掛,做事自然會三思而行,我不跟著,她便目中無人,什么險地都敢去;而我跟著,她自然會考慮下退路……”
梵青禾若有所思點頭:“是嗎?”
折云璃覺得師娘說的很有道理,接話道:
“要不這次我跟著師父出去?我也能當(dāng)累贅……呸……負(fù)擔(dān),讓師父三思而行!
“……”
駱凝腳步頓了下,看模樣是想打云璃屁股,不過云璃都大姑娘了,動手有點不合適,便蹙眉道:
“你比你師父都莽撞,跟著出去我更不放心!
“怎么會,我比驚堂哥都機(jī)靈……”
薛白錦其實也想帶著快要長大成人的小云璃到處跑跑,但又擔(dān)心她的個人感情問題,對此道:
“先回去再說吧!
四人帶著馬車一路前行,用了兩刻鐘時間,來到了鏢局扎堆的南行街。
薛白錦走在前面,還沒到車馬行的門口,便瞧見街道上有不少黑衙捕快盯梢,六煞之一的鐵臂無常佘龍坐在茶榻上,瞧見她們一隊人過來,還準(zhǔn)備起身盤查,不過看到凝兒后,又迅速坐了回去。
薛白錦見此,就知道夜驚堂在其中,因為操心其傷勢,腳步加快來到了門口,結(jié)果抬眼就看到三娘的丫鬟秀荷,端著個果盤從側(cè)院出來,往后宅走。
“嘰嘰嘰!”
鳥鳥終于回家,相當(dāng)興奮,直接從馬車上跳下來,跑到秀荷旁邊,開始搖頭晃腦要飯;而駱凝等人,也摘下了斗笠。
秀荷瞧見幾人微微一愣,連忙跑過來:
“駱姑娘,你們回來啦!”
梵青禾擔(dān)心夜驚堂身體,快步來到跟前,詢問道:
“夜驚堂如何了?”
秀荷眼神稍顯古怪,張了張嘴想說話,又欲言又止……
薛白錦瞧見秀荷這支支吾吾的樣子,心底便是一沉,腳尖輕點便飛身而起,不過一眨眼便來到了后宅,落在了主屋之前。
主屋是三娘的房間,裝修頗為雅致,里面還點著熏香。
此時窗前的軟榻上,夜驚堂身著家居服,靠在榻上休息,聽見外面的動靜已經(jīng)抬頭。
而風(fēng)嬌水媚的三娘,在榻上跪坐,以雙膝為枕讓夜驚堂靠著,正在給夜驚堂喂水果。
瞧見冰坨坨忽然落在窗外,夜驚堂當(dāng)即一個鯉魚打挺坐起,結(jié)果馬上就被三娘按了回去:
“你別動,當(dāng)心身子……”
“我真沒事了……”
?
薛白錦沒料到三四天過去,她都快恢復(fù)如初了,練過浴火圖的夜驚堂竟然還躺著,心急之下,也沒顧得上客套,直接來到屋里,握住夜驚堂的手腕:
“你身體怎么樣了?”
夜驚堂身體肯定沒大事,就是前幾天晚上沒忍住,跑去浴池里洗鴛鴦浴,本來鈺虎意思是一起服侍他洗澡,稍微獎勵下就行了。
但他身為男人,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全,硬是水中一串四,每個人都給伺候的美美的。
這么做,四個媳婦雖然雨露均沾滿足了,但他顯然是一滴都沒了,睡覺都是媳婦抬回去的。
女帝雖然想滿足夜驚堂一切愿望,但也看出再獎勵,夜驚堂就該變成藥渣了,當(dāng)下就開始讓他禁欲,好好在家里躺著食療滋補,專門讓三娘盯著,門都不讓他出,也不讓玉虛山狐妖過來采陽補陰。
夜驚堂在家躺了三天,內(nèi)傷外傷損耗的精氣基本上都恢復(fù)了,現(xiàn)在一挑六都沒問題,但三娘覺得要養(yǎng)就養(yǎng)好,所以還是不讓他亂動。
瞧見冰坨坨關(guān)切的眼神,夜驚堂實在不好明說這些前因后果,便笑道:
“已經(jīng)沒大礙了,就是剛恢復(fù)傷勢,三娘讓我好好養(yǎng)身子不讓亂動。你身體沒事了吧?”
薛白錦仔細(xì)號脈,發(fā)現(xiàn)夜驚堂身體確實沒啥異樣,甚至氣血還有點旺盛之感,才暗暗松了口氣,發(fā)現(xiàn)凝兒她們也跑了進(jìn)來,便松開手:
“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不要心急,好好養(yǎng)上個把月再說,凝兒她們我都帶回來了,順便給你帶了個驚喜!
夜驚堂翻身站起,略顯意外:
“什么驚喜?你把項寒師人頭帶回來了?”
薛白錦當(dāng)下也沒多說,轉(zhuǎn)身就走出了房門。而三娘則跑去準(zhǔn)備熱水給幾人接風(fēng)洗塵。
夜驚堂剛走出房間,梵青禾就來到了跟前,握住手腕號脈;駱凝則握住右手捏肩膀,上下檢查:
“你傷沒事了吧?”
“早沒事了,你們先梳洗一下,我出去看看!
梵青禾發(fā)現(xiàn)夜驚堂確實沒啥異樣,也松了口氣,瞄了眼夜驚堂,想說些什么,但最后還是算了,跑去了后院;而駱凝眼神也有點古怪,默默跟著走了。
夜驚堂瞧見此景有點茫然,覺得這驚喜恐怕不太對頭,便詢問道:
“薛姑娘,你難不成把北梁皇帝抓回來了?”
“你看了就知道了!
薛白錦不緊不慢來到外面的大院里,示意停在院子里的小馬車。
而在馬車旁站著的折云璃,瞧見夜驚堂后,便招了招手:“驚堂哥~”,說完扭頭就跑了,一副怕被拾掇的樣子,只有鳥鳥飛了過來,在脖子上蹭來蹭去賣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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