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門派,最重要的是傳承。無論是武學(xué)理念還是行事作風(fēng),都得一脈相承才算正統(tǒng)。驚堂拿下刀魁的名號自然是好事,但紅花樓的樓主,用刀出去平事,江湖人還是得認(rèn)為我紅花樓傳承斷了……”
夜驚堂端著茶杯,回應(yīng)道:
“我紅花樓的身份沒幾個人知道,以后關(guān)于紅花樓的事,我還是用槍即可,等槍法大成,為伯父報了仇,這些江湖偏見自然就不存在了!
張夫人的丈夫裴遠(yuǎn)鳴,是通過‘順位繼承’的方式,拿到了槍魁名號,結(jié)果沒多久,就死在了槍魁斷聲寂手中。
此事一出,曾經(jīng)的槍魁名號沒江湖人認(rèn)不說,本來和仇天合旗鼓相當(dāng)?shù)慕澜,還背上了‘才不配位’的名聲,可以說死成了江湖笑話。
張夫人作為妻子,因為此事又氣又怨,病倒了好多次,卻也無可奈何。
張夫人以前指望三娘報仇雪恨,但三娘顯然力不從心,聽見夜驚堂說這話,眼淚都出來了,竟然準(zhǔn)備起身拜謝。
夜驚堂連忙抬手虛扶,安慰了幾句,張夫人才平靜下來,想想又說起來把三娘許配給夜驚堂的事。
裴湘君都已經(jīng)煮成熟飯了,肯定不會拒絕,只是做出半推半就的樣子,羞答答點頭。
等把這些事情聊完,夜驚堂和裴湘君一道走出正堂,前往后宅的院落。
裴湘君還有點不好意思,走在夜驚堂身邊,小聲嘀咕:
“大嫂說婚事,你好歹客氣一下,直接迫不及待答應(yīng),聽起來和眼饞師姑好久,來裴家為的就是這個似得!
夜驚堂拉住裴湘君的手腕,含笑道:
“我本來就眼饞,要是還猶豫一下,大伯母會覺得我是勉強答應(yīng),三娘指不定也會多心。”
裴湘君輕輕哼了聲,也沒說話,走到僻靜處時,摟住了夜驚堂胳膊,來個了西瓜夾,以表現(xiàn)心里還是很滿意的。
兩人穿過游廊,來到裴湘君的院子里,秀荷還在街上忙活賬務(wù)沒回來。
夜驚堂并未直接扛著三娘進(jìn)屋,而是來到閨房里,把床板打開,兩人通過密道進(jìn)入了青龍?zhí)谩?br />
夜驚堂帶著三娘,來到擺有義父牌位的靈案前,取了三只香,深鞠躬后,把香插在了香爐里。
而橫跨三十年,延續(xù)兩代人的恩恩怨怨,也在此刻徹底終結(jié)。
只可惜,義父沒能親眼看到這一天。
夜驚堂站在靈案之前,完成義父遺愿的欣喜過后,臉色又流露出淡淡遺憾。
裴湘君以前該叫裴遠(yuǎn)峰二哥,但現(xiàn)在好像又得跟著叫義父,心頭確實有點怪,站在師父、大哥、二哥的靈位前,只感覺無顏面對。
不過紅花樓好歹在她手上有了復(fù)起之態(tài),無論她是靠手上功夫,還是靠其他功夫,這功勞是實打?qū)嵉摹?br />
為此裴湘君壓下雜念后,還是拿起了三炷香,認(rèn)認(rèn)真真告祭了一番……
……
等到祭拜完,兩人出了密道,再度回到閨房里。
房間里點著燭火,昏黃光芒照亮了角角落落。
裴湘君儀態(tài)柔雅,在架子床前整理床單枕頭,同時好奇詢問:
“驚堂,剛才凝兒鬼鬼祟祟和你說什么呢?”
夜驚堂剛放下隨身物件,聽見這話,不由轉(zhuǎn)眼看了過去。
裴湘君整理床鋪,身上穿著較為寬松的襦裙,這一俯身,葫蘆形的身段便盡數(shù)呈現(xiàn)。
腰肢線條纖細(xì)而柔媚,再腰后則是暖黃色的渾圓滿月,豐腴飽滿曲線渾圓,隔著秋裙布料,都能感受到裙下那驚心動魄的肉感。
特別是隨著肢體動作,在燈前微微搖曳的風(fēng)姿,若是有男人能抗住,那估計是近視沒看清。
夜驚堂視力很好,但還是走到了跟前,仔細(xì)打量,還抬起手來……
捏捏~
裴湘君一個激靈,連忙站起身來,抬頭望向背后的夜驚堂,有些羞嗔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下:
“你做什么?剛才還好好的,現(xiàn)在這么快就顯出原形了?都說了凝兒在的時候可以放肆,私底下你還是得守規(guī)矩……”
夜驚堂在床前坐下,把三娘拉著坐在腿上:
“知道啦,剛才是情不自禁!
“哼~”裴湘君也沒抗拒,靠在夜驚堂懷里,再度詢問:
“剛才問你話,凝兒和你說什么呢?”
夜驚堂握住單手掌握不住的西瓜,想了想湊到耳邊輕聲低語。
“……?!”
裴湘君眨了眨杏眸,聽清楚后,臉色漲紅,當(dāng)即想要起身。
夜驚堂連忙抱住腰:“說說罷了,我又不會硬來!
裴湘君沒想到還有那么離譜的法子,想說夜驚堂幾句,又難以啟齒,見夜驚堂沒準(zhǔn)備亂來,才暗暗松了口氣:
“不會硬來,那就還是想咯?那種羞死人的事情……我還沒想好,你先把身體養(yǎng)好再說,別整天琢磨這些邪門歪道……”
“我也沒琢磨,凝兒都是第一次和我說這個……”
“哼……”
裴湘君半點不信,雖然沒第一個吃螃蟹的膽子,但獎勵夜驚堂的膽子還是有。
她褪去鞋子,把幔帳放了下來,而后曲腿坐在了床鋪上:
“我以前在船上拉伸筋骨,你一直偷瞄,別以為我沒發(fā)現(xiàn)。你是不是好奇脫了裙子拉伸筋骨是什么樣子?”
?
夜驚堂一愣,眨了眨眼睛,往里面挪了些,讓開地方:
“可以嗎?”
裴湘君都說了,自然是可以。她把鵝黃襦裙解開,又拉下肚兜和薄褲,幔帳之間頓時白花花一片。
夜驚堂手本能抬起,想幫三娘減輕負(fù)擔(dān),但猶豫了下還是沒打擾。
裴湘君和夜驚堂煮成熟飯也沒多久,駱凝在的時候,為了彰顯大婦風(fēng)范,還能放開,私底下還是難免害羞。
裴湘君單手護著胸口,臉兒通紅,瞄了夜驚堂幾眼后,才跪趴在床榻上,慢條斯理擺出了一個‘貓貓伸懶腰’的姿勢……
!!
昏黃光線下,白如羊脂的身段曲線展現(xiàn)無疑,滿月近在咫尺、纖毫畢現(xiàn),沖擊力可謂驚人。
夜驚堂本想保持冷峻不凡的神色,但實在高估了自己的定力,瞬間就岔了氣,悶咳了一聲:
“咳……”
裴湘君動作一頓,偏頭關(guān)切道:
“怎么?傷勢復(fù)發(fā)了?”
“沒有沒有,你繼續(xù)!
裴湘君感覺可能是勁兒太大,把夜驚堂憋到了,這種花活,完全可以調(diào)理完在研究,想想又坐了起來,把夜驚堂摁倒,湊了上去。
“沒事,我不著急,嗚……”
雙唇相合。
夜驚堂躺在枕頭上,雙手微抬,想想還是幫忙拔下了三娘頭上的花鳥簪,放在了枕頭旁,而后翻過身來,反客為主……
……
另一側(cè),皇城大內(nèi)。
東方離人入城后,把各種雜事交接完,夜色已深,便回到了靖王府休息,明天早朝會再去朝見女帝。
太后娘娘回了宮就變成金絲雀,本著多待一個時辰是一個時辰的心態(tài),并未回宮,也住在了鳴玉樓,研究起從靖王府通向福壽宮的地道。
而璇璣真人回到京城,并未閑下來,在瑣事忙完的第一時間,就獨自進(jìn)入皇城,來到了長樂宮內(nèi)。
微涼秋夜,長樂宮燈火通明,無數(shù)彩衣宮女在宮閣間穿行。
承安殿中,女帝寢室的小浴池里霧氣蒸騰。
大魏女帝躺在白玉質(zhì)地的池子里,雙手搭在池子邊緣,背后就是金光閃閃的暗金色鎧甲,姿態(tài)看起霸氣非凡,但柔媚臉頰上卻帶著淡淡疲憊。
咔咔~
虎頭滑門上的機關(guān)被轉(zhuǎn)開,而后大門左右分開,一襲白裙的璇璣真人出現(xiàn)在門口。
大魏女帝睜開眼眸,聲音頗為親和:
“師尊。離人呢?”
“在王府,明早才會過來。”
璇璣真人把門關(guān)上,半點身為臣子的覺悟都沒有,解開了白色長裙,露出光潔如玉的傲人身段,赤足試探了下水溫,而后就躍入其中。
撲通~
大魏女帝對此習(xí)以為常,往旁邊挪了些,讓璇璣真人靠在跟前:
“還是沒找到鳴龍圖下落?”
璇璣真人靠在跟前,抬手掂了掂大魏女帝青出于藍(lán)的廣闊胸懷:
“線索有不少,目前最有可能的是蔣扎虎手里那張。但蔣札虎明白懷璧其罪的道理,南北兩朝找他的高人不計其數(shù),藏的非常深,露面也是快去快回,從不會停留超過一天。
“去年到今年,我追查了半年,蔣札虎沒找到,反倒是碰上了和我一個打算的北梁盜圣,又追了北梁盜圣半年,一無所獲……”
大魏女帝知道搜集鳴龍圖的難度,對此道:
“這種事急不來。夜驚堂在鄔州找到了雪湖花的替代品,雖然比不上原版雪湖花,但靠這個總能多撐一段時間……”
璇璣真人聽到夜驚堂的名字,不免回想起她蹭夜驚堂,夜驚堂又戳她的事情,彼此清清白白談不上心虛,但終究對心境有點影響。
璇璣真人撩起水花灑在胸口,略微遲疑才道:
“夜驚堂天賦曠古爍今,品性也不凡,看起來可當(dāng)大用!
大魏女帝聽見師父夸她的人,心底頗為滿意:
“夜驚堂滿心俠義,權(quán)錢名色一樣都不好,確實是個百年難遇的良才。我想讓他代為搜尋鳴龍圖,但身體的問題不能告知旁人,沒有理由開口……”
?
璇璣真人覺得夜驚堂還是好色的,但這話顯然不好當(dāng)著女帝的面說,說了就解釋不清了,想想只是接話道: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