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井冰預警,垃圾話預警,精神污染預警,受不了的/煩某人的這章和下章都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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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過去數(shù)次那樣,洛水真恨不能自己昏過去,或者趕緊醒過來。
可這人無論在夢外還是夢里皆惡劣得令人齒冷。
軟而薄的舌尖在她頸窩、肩頭慢慢滑過。柔軟的唇細細貼在每一處粉痕上,反復吮舔。
很快,那一道道淺粉桃瓣似的痕跡,便像沾了雨露般冶艷起來。
他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挪到她的胸口。
乳暈下也有一瓣。
他伸舌掃了下。
洛水一個激靈,朝他臉上撓去。
“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
他抓住她的手,順勢咬了口她的指尖,唬得她立刻收回了爪,又悶笑著叼住她下乳軟肉。
“羅常命和聞朝兩個人你都受得住——這點又算得了什么?”
“你胡說什么……啊!”
胸腹一癢,竟是他突然放棄折磨她的胸乳,轉而舔上她的肚臍,舌尖用力往里面鉆去。
她那處本不敏感,可被他弄來,就好似被兇獸埋了尖齒進去,下一瞬就要撕開侵入。
“不要不要,”她駭?shù)锰热ヌ,“不要這里!”
他精準抓住她撞來的膝蓋,分開壓住,然后抬起身子,輕飄飄地掃了一眼。
“不要這里?”他問。
她被他瞧得眼淚差點憋了回去,當然也只是差點。
她馬上就哭得比之前更厲害了。
“哪里都不要!你、你走開!滾開!你不是季哥哥!”
“怎么還惦記著他呢?”他笑出聲來,“我方才就想問你——季諾可會像我一樣好脾氣?不僅心疼你,還會給你處理旁的男人留下來的痕跡?”
她再度被他的無恥驚得噎住。
他還在說。
不僅說,手上動作亦在繼續(xù)。
他在她身下抹了一把,將那水光淋漓的幾根手指湊到她眼前慢條斯理地展開,反復捻弄:“你瞧你,總是一邊說不要,一邊又流著水求人肏你。若他恰巧同旁的男人一樣心志不堅,受不得你勾引就從了你——這一根接一根的,你當真受得住么?”
他這樣說著,中指指尖再度探下,順著那道濕漉漉的縫一劃。那處如劃破了薄皮的熟李,倏然涌出汁來。
他挑眉:“倒是小瞧了你!
洛水羞恥得眼淚洶涌而下。
他停住了手上動作,目光在她面上逡巡片刻,嘆了口氣:“如何又哭了——都同你說了多少次了,力氣省著點,水也要省著點!
說罷不理會她掙扎,抓著她的膝蓋推高,就這樣埋首她腿心,一口一口地舔了起來。
他一點兒也不急,甚至還有心情調侃洛水:“是不是想用身下的水把我淹死?”
可他哪里像是怕被淹死的模樣?他甚至主動用鼻尖一遍又一遍地去碾磨唇瓣間最敏感的軟肉,任由鼻息噴在上面,直磨得她哭著噴出更多水來,方像是嗅著了血腥的野獸般,將唇湊上去舔弄吮吸。
他就俯在她身下弄得她丟了叁次,半張臉都濕透了也沒有半分停下的意思。
洛水快要被逼瘋了。
既因為快感,也因為恐懼。她已然記起這人的身份,可真因為如此,才顯得愈發(fā)恐懼。
眼看著他再次將舌探入她的穴中,她終于再也忍不住,尖叫出聲。
“白微!”她帶著哭腔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
他頓了頓,舌尖軟在她穴內刮了刮,算是應了。
可下一秒,他便愈發(fā)用力地吸弄起來,比親她的時候更兇。
明明是服侍的姿態(tài),可又他做來,卻像是要把她生吃了般。
“你是不是瘋了!”
她剛開始還有力氣哭著罵他,推他,踢他,甚至因為害怕去揪他的頭發(fā),擰他的臉。
可白微半分也不以為忤,甚至用臉貼了貼她的腳背,再扶著她靠坐起來,引著她掐上自己的脖子:“只要你覺得好受,擰也好,掐也罷,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別怕,我自然是覺著舒服的——舒服極了,就是你這力不大夠……”
洛水面色煞白,看他的表情就好像看著一只沒皮的鬼。
“瘋子……”她罵他。
聲音虛軟無力,果不其然引來白微一通嘲笑。
“聞朝沒喂飽你么?”他說,“還是你這小穴太貪吃——他攢了小半年的精水,都還不夠?”
“也難怪你吃完那根還惦記著另一根,真真是……”
“唉,怎么還不動?怕把我掐死就沒人喂你么?好罷,那便換一處吧!
白微裝模作樣地嘆著氣,直起身子引她去掐自己胸腹。如此,終于是放過她下面了。
洛水卻沒有因此松口氣,反倒掙扎得愈發(fā)厲害。
明明觸手溫暖緊致,可每一下于她皆如鐵烙一般。
但因他正硬按著她摩挲過胸腹每一處起伏,引她去感受其下緊致的肌肉、汩汩的血流。
他以目光縱容她,引誘她,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可以肆意品嘗的,便如同他先前在她身上暗示的那般。
明明他注視著她的目光再溫柔沒有,可她就是怕得要死,眼淚甚至流得比先前更兇。她隱隱有種直覺,就好像只要順著他做下去,只要這樣下去,她就會變得、變得……
——和他一樣。
鬼才要這樣!
抗拒的念頭閃電般劃過腦中。
洛水哪里還顧得上哭,一把推開他,轉身就跑。
她沒想過后果,那人也確實給了她機會。
當然,只有一個扭腰的時間。
白微看著她翻了個身,手腳并用爬到床邊,接著膝蓋一滑,就這么直直朝下摔去。
他在她臉著地前攔腰撈住,毫不費力地把她往回拖。
“你混蛋!”她尖叫著,“變態(tài)!瘋子!放開我!”
話沒說完,臀上重重挨了兩下。
她瘋了一樣掙扎起來,罵得愈發(fā)難聽,甚至罵他是“賤人”。
白微一點也不生氣。他看著懷中胡亂掙扎的少女,眼神無奈,只覺自己在看一只不乖的貓——
可愛是真的可愛,除了嘴,哪里都是軟綿綿的,沒什么特別的,不過莫名其妙地長在了他心尖癢處,或者更深一點的地方。
只可惜真的太笨了點。
……其實也不是笨,就是不長記性。當真是很糟糕的習慣。
白微漫不經心地想了會兒,任由懷中人又一點一點掙到床沿,腰、臀、腿皆是雪白,唯獨穴心是紅的,濕漉漉的,像是偷吃又沒擦干凈的嘴。
他松了松胳臂,冷眼看她手忙腳亂,又要一頭向下栽去,才重新?lián)破稹?br />
只是這次他沒再將她往回拖。
她警惕回頭,恨恨瞪他。
白微不想笑的,可是沒辦法。
因為他一笑,她就要鬧騰,可她總是能把他逗笑。
“我有時當真好奇,”白微一邊笑一邊搖頭,“你師父放縱你,所以他的教導你聽不進去,這很正常——可我呢?如我這般瘋子、賤人說過的話,你怎么也半點不放心上?”
她冷笑:“你自己也認啊?”
牙尖嘴利,當真勇敢。
——可惜這也是一時的。
白微搖搖頭:“確實是我的錯,肏你肏得不夠用力,所以你總也不長記性。”
“不過沒事,多來幾次你就當記得了——并非所有人都是你的師長,可以由著你不斷犯錯!
“我先前怎么教你的?同樣的錯,兩次就已是極限。同樣的話,也莫要讓我說第二次了——這已是第叁次了!
“我剛才怎么說的?你這眼淚當真得省著點流,不然回頭不夠用了可怎么辦?”
他這樣說著,低頭舔去她因為害怕盈滿、又因強自鎮(zhèn)定而遲遲不落的淚水,語氣溫和,仿佛最貼心不過的知己、兄長。
可他身下卻半分力道也沒收,就這樣自后分開她的雙腿,頂胯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