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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微”的笑容倏然加深。

  月瀾珊得意地翹了翹鼻子,不再理他,徑直走上書案,抱起他的琉璃筆洗轉(zhuǎn)身就走。

  “等等。”白微道,“多拿了!

  月瀾珊僵住片刻,方恨道:“花也不給,人也不見,拿個東西都要克扣——這般吝嗇,活該到現(xiàn)在身邊半個貼心人也沒有!”

  白微但笑不語,沖不滿的少樓主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間化作香蘭一朵,同筆洗中的兩只一道飛起,落入桌案邊的玉匣之中。

  “啪嗒”一聲玉匣合落,整個大殿終于復(fù)歸寧靜。

  洛水卻聽不到了,但因從那一吻結(jié)束她便被送入了云端,再未落下來過。

  小穴早已被簪子侍弄得冰涼饑渴,一朝被滾燙熱物填滿,穴肉立刻失智一般纏吮攪緊,兩下就將方才蓄了許久的汁水盡數(shù)擠出。

  他被吸得一把掐緊了她的大腿,十指瞬間在腿窩軟肉掐出嫣紅的痕跡。

  放在平日,洛水大約早就要尖叫出聲,可眼下她哪里還顧得上旁的,滿心只想撫慰渾身上下、從內(nèi)到外的麻癢。

  “啊……啊啊啊……唔……”

  口中發(fā)出不明意義的語詞,綿軟酥爛,簡直像是旁人的聲音,聽得洛水自己都忍不住渾身發(fā)軟。

  身上之人顯然亦是有些受不住,撞進來后入得最深就不再動彈,只死死抵住穴心。

  他僵了片刻,方才慢慢喘了口氣,恢復(fù)了那種戲謔的語調(diào),只是底音幾不可覺地透著暗啞。

  “……小騷貨,”他手指倏然下滑,順著她臀縫滑向另一處早已濕潤之地,不動聲色地往里探了探,“旁的樣樣不足……唯獨這水多得……”

  洛水亦是不明白他的話為何這般多。

  她根本不想和他探討自己到底騷不騷,為何水會那么多。她被這吊了許久,只想他趕緊肏進來。

  可恨的是,若這蒙眼的束帶去了,她還可以用眼神勾引他。然他沒有,由是她感官敏感依舊,若想求他,也只有一個法子好想。

  “師伯……師伯……”她晃頭抽泣,“進、進來……快一點……”

  結(jié)果此人不說話也不動。

  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渾身毛孔又泛出一股熱意。

  唇舌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顫抖著將那些深埋心底的、清醒時候無論如何也喊不出的話盡數(shù)喊了出來。

  “求求師伯,想師伯肏進來……就這樣肏進到小、小穴里……”

  “把水都肏出來……全部肏爛了也沒事的……沒……不是不是不是!”

  然對此人說這話還是太過羞恥,她喊道最后實在受不了,當(dāng)場反悔。

  “……不要……我不要了……啊嗚!”

  面前人根本不打算再給她反悔的機會,復(fù)又封住了她的唇,舌頭與陽物同時闖入她的身體之中,就這樣將她壓在椅子中,直上直下地肏弄起來。

  水聲暴漲中,她失聲尖叫起來,不一會兒就哭得不能自己,在渾身亂竄的快感中哆嗦不已。

  下身好像化作了一處欲望滿溢的水泉,在陽物的粗暴絞弄抽插中,根本不受控制地噴濺水液。

  那人在她唇間喃喃低語,一會兒喊她“乖師侄”,一會兒又喚她“小淫貨”。

  他問她聞朝有沒有將她這樣肏過,是不是師伯弄得比較舒服一些。

  洛水想說是的,可快感太多反倒難受至極,只憑本能連連搖頭,于是又被他指責(zé)“口是心非”。

  他說他見識過聞朝怎么肏她,說她那會兒水根本沒有像現(xiàn)在般流得那么多。說完還不許她反駁,使勁將她的舌頭堵了,待吃得她氣都喘不上來,又問她要不要還是來當(dāng)他的徒兒算了。

  “如此便可日日……如你所愿……就這般將你肚子都肏得大起來……渾身都是奶水淫水……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饞師父精水的小騷貨……唔……”

  她被他的說法刺激得毛骨悚然,下腹一熱,竟像是贊同他的話般吐出一大股水來。

  身上人頓時笑了,不待她羞惱抗議,便吞了她的耳朵開始喊她“好徒兒”。

  洛水被他喊得軟癱了半邊身子,叼住耳朵的那邊同失了知覺一般只剩癢意與快感。

  而他喊著喊著身下愈發(fā)用力,直肏得她晃動不已,差點幾度從他身下滑去。

  待得又一次被撈起摁入椅中,洛水恍然臀下的束縛不知何時已經(jīng)松了。

  不,與其說是松,倒不如說像是被水液浸得再也粘不住東西。

  半刻之前,她就已渾身濕透,如今再被身上人這般穴心大開地肏了好一陣,整個人早已濕漉漉的同水中撈出來一樣,根本就是已經(jīng)化在了椅子上,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若非他還強迫她張著,大約早已滑落在地。

  幾下重入間,她又小去了一波,面上的纏帶倏然脫落,對面人薄汗淋漓、發(fā)絲凌亂的面容就這樣生生撞入了她的眼中。

  向來冠發(fā)齊整、一絲不茍的天玄掌門抬手散了蓮冠,任由發(fā)絲披泄下來,淺淡的影子如鴉羽般輕柔的覆上他的面容,掩去了平日玉一樣的輝澤,清淺眸色趨于幽昧,淡色的唇亦浮出柔靡墮落的艷色。

  他將水光淋漓的肉棒抽出大半,再故意當(dāng)著她的面緩緩壓入穴中,讓她仔細(xì)看清他的鼠奚是如何與她下體相貼,腹部塊壘倏然繃緊時如何壓上她柔軟浮起的小腹,袒露半邊的胸膛又是如何重重碾上她的胸乳。

  她胸悶氣短,竟是連呼吸都要停滯。

  ——太墮落了。

  她想。

  也太放蕩了。

  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真覺得眼前之人專門汲她春夢精氣為食,不然如何能幾次以這般姿態(tài),將她做夢也想不到的靡艷情態(tài)肆意展現(xiàn)于她眼前。

  當(dāng)真是見了鬼。

  而當(dāng)這個仿佛從她夢中化出來的精怪再度舔上她的耳朵,哄她喊他“師父”時,她當(dāng)真是一點也沒法抗拒。

  她只能于心中小聲同聞朝道了聲歉,扭頭期期艾艾地喊了聲“師父”。

  身上人停了下來。

  洛水等了又等,也不見他反應(yīng),心下不安,不由抬眼去看。

  可不待她看清,方才散落的衣帶又重新遮上了她的雙眼。

  洛水剛想說什么,唇上一沉,竟是直接被面前人捂住了嘴。

  她不安地唔唔兩聲,結(jié)果乳尖刺疼,竟是這人一口咬了上來,半分力道也不收,弄得她差點沒彈起來。

  然他很快又用舌尖卷了,吸得她呻吟不已,水液不息,竟是從那疼痛的余韻中又得了快感,

  他一邊嘖嘖舔舐,一邊訓(xùn)她。

  “如何這般……心志不堅……若我那師弟聽了……不知……唔……多么傷心……”

  若是洛水還清醒,定是要罵他太不要臉。

  可眼下她只恨不能自己立刻化在他口中,或者以花穴將他吞入自己體中。

  若她還能視物,定能看見屏風(fēng)淺影上,二人起伏糾纏的身形如蛇一般首尾相銜,再契合沒有,便如她曾悄然幻想過的那般。

  可此刻她眼前只得茫茫的一片。快感從每一寸相貼處涌來,如潮水般翻涌不息,隱隱窒息的恐懼很快就沒過了胸口,直逼頭頂。

  她仿佛預(yù)感到了什么,小腿主動勾上了他的后腰,等待最后的宣告。

  他得她暗示,勾著她的舌頭,沉沉笑了。

  “……既然得你一聲‘師父’,那自然得教你點東西!

  “接下來為師說著,你便聽著,我問什么,你答什么。此外不管看到什么、聽到什么,沒有為師的吩咐,都不許亂說亂動——聽到了嗎,乖徒?”

  說罷胯部重重一挺,直接破開穴心最深,就這樣將她送入了極樂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