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言垂眸,將第二朵也摘了,一瓣一瓣塞入,盯著那不知餮足的穴口不斷翕張,好像能將他試圖給予的一切都盡數(shù)吞下——舌頭、陽物、手足、軀干——所有的一切。
這樣的幻想讓他痛苦又沉迷。
他痛苦于此刻她只允許他用手指滿足她,又沉迷于借此做著更深入她的幻想。
他不可以嚇到她,不可以將她弄壞,因此只能小心收斂,在她的默許下以陽物貼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慢慢磨蹭,緩解幾欲流漿的欲望。
明明是在為她清理,然不稍片刻,她反而被弄得更臟了。
他身下脹疼得厲害,不僅如此,舌根、指尖、胸口也都生疼,因為無法接觸,無法滿足。
隨著他的手指不斷地深入抽出,她開始輕喘起來。
然而她并沒有說出他想要的那句,反撒嬌道:“唔……不行……這里還沒有滿!
她的手指順著他的,塞入自己的小穴中,示意他其實還有很多的空隙——只要他用陽物就能填滿,但顯然她并不允許他使用這種手段。
可無論是池中的花還是葉,都已盡數(shù)化成了她穴里和身下的水。
“前輩,”她用近乎天真的語氣問他,“這可怎么辦呀?好像還不太夠。”
她的指尖在穴中滑過他的指腹勾了勾。
四下石壁上的藤蔓瞬間暴長,如蛇一般安靜地生長蔓延,悄無聲息地穿過厚重的草茵,于兩人身側(cè)一圈一圈地盤伏下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勾引什么。
她的目光始終落在他的臉上,癡迷如一,還透著點無知的得意。
青言用盡全部的理智才勉強維持住。
他聽到自己說:“閉上眼!
少女眨了眨眼睛,然后柔順地閉上了。
他看了她一會兒,試探性地引了一根青藤,自她腦后纏過又覆上了她的眼睛。
她顯然嚇了一跳,伸手想要去撥,卻被他輕輕按住。
“一會兒就好!
他反勾上她插在穴內(nèi)的那只手指,引著她一同不斷摩挲著最敏感的那點,很快就將她送上了高潮,再無暇顧及其他。
同一時間,石壁上的藤蔓起伏著舒張開去,無聲地爬入石穴深處,小半刻后又重新回到兩人身邊,帶著新摘的數(shù)十朵初綻的藍蓮。
藤蔓悄然退去,洛水睜眼。她見到手邊一地蓮瓣晶瑩,清香撲鼻,露出驚喜的笑來:“前輩是從哪里摘得的,竟然這般迅速?”
青言沒有回答,只抽出了剛剛還插在她小穴中的手指,又捻了一瓣在手,以眼神安靜地詢問她接下來要如何。
她雙頰暈粉,目光飄忽閃爍,根本不敢看他,過了許久,方才飛快地瞟了他一眼,小聲道:“只要塞滿了就可以的,青先生!
……
周遭的景色變作了后園湖景的一角。數(shù)間荒廢的院落坐落湖畔,雜草滿地攀爬,雖是春深時的景象,鳳仙、石斛姹紫嫣紅地開了一地,然過茂的草木只讓此地愈發(fā)陰森,荒蕪得好似鬧鬼。
洛水暗暗打了個哆嗦,心下卻知這正是“羅音”生效的緣故,反倒安定。
畢竟在今天的這出安排里,她只是在鄰居家游園賞景時迷了路,不小心就來到了這極偏的角落,被此地的荒涼景象嚇破了膽子。好在沒多久主人便循跡而來,驚喜之下,她自然撲入了他的懷中,本就相互有意的兩人很快就地滾作一堆。
而此刻這一出“情難自禁”的報恩戲碼,方演到了一半。
兩人一坐一跪,身在一片迷宮似的斷垣蕪草之間,剛剛結(jié)束了第一場情事。
洛水稍稍放松身體,向后悄然挪了挪,強迫自己將注意力完全放到面前之人身上。
“青先生”捏著蓮瓣,眼中先是晃過一陣茫然,很快又復(fù)清明。
“……塞滿?”青言像是不太確定那般,又問了一遍,目光卻落在她亂七八糟的小穴上。精水、淫水、花糜早已糊滿了艷紅的穴口,混在一處汩汩外流,哪里像是沒塞滿的樣子?
可她還是堅持讓他繼續(xù),于是青言恍然:今日她迷路至此,多半確是無心的。正如她撲入他懷中時所解釋的那樣,她不過是一路賞花入迷,又瞧著這藍蓮花稀罕可愛,才想看看能不能尋到更多。
若說先前他找到她時還有些懷疑,為何她偏偏會逛到這處來,又為何獨獨鐘情此花,此刻卻是有些明白了過來:
這花亦確實適合她,很容易就能搗碎揉出汁來,而那碾碎之后的香氣,同她小穴中的氣味混在一起,便同她的人一般,既天真又淫蕩——與其說是“適合”,倒不如說是仿佛天生合適。
出神間,青言忽覺胳臂微癢,低頭,卻見一只雪樣的玉足踩在他的小臂上。
大約是等了許久也不見他動作,她似乎有些急了,直接用腳逗他,花穴亦因為這個動作露出嫣紅鮮嫩的內(nèi)里來。
見他還是不說話,少女眼中泛出淚來,委委屈屈開了口。
“不可以嗎?”她問他,“我知道這花稀罕,若你實在舍不得,那就算了罷!
青言想,這如何能是舍不得?這花仿佛天生適合塞入她的穴中——正因為太過適合,他甚至生出一絲不滿來,因為他也想要如此。
洛水自然不知青言心中所想,忐忑中等了又等,見他沉默許久終于重新俯下身來,總算是松了口氣。
下腹隱隱發(fā)熱,她不由將腿張得更開了些。
他抬頭瞧了她一眼,目光倒還算是平靜。
洛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覺著好似哪里不對,本能就要合腿。
青言伸手就摁住了她的腿根,傾身壓下,于是她再無法看到下身的情境,只能驚惶不安地瞅著他的眼。
很快,有什么微涼的一團抵上了穴口,卻顯然不是他的陽物,還來不及分辨,穴內(nèi)便是猛地一漲,竟是他將整朵花徑直塞入。
而那花顯然比她穴口要大上許多,也不知他手指是怎么動作的,直接將之一揉一推,便如碩大無比的龜頭一般入得她穴中,脹得她一下子就沁出淚來,連連搖頭。
“滿了嗎?”青言問。
洛水還在搖頭,可晃了兩下才想起不對,趕緊點頭。
可他好似沒看見一般,很快又取來一朵塞入?v使那花汁水豐沛,這一下子兩朵,她當真脹得受不了了,忍不住掙扎想要躲開。
“沒滿么?”他說著又要去取。
她忙不迭道:“夠了夠了!已經(jīng)滿了!”
青言不說話,只將手指摁入穴中,緩緩攪出黏膩的水聲來,越探越深。
洛水腦子再昏也明白了過來,這分明是示意她“還有空隙”。
她含淚瞪了眼面之人,終于改口:“不要……不要這個了,只要你……只要青先生來填滿……”
青言等的就是她的這句話。
他手指抽離,抱著她翻過身來,抬起她的一條腿,從身后挺腰搗入她不知餮足的小穴。
花汁與水液一同飛濺出來,清香與淫水混作一處。
下身被填滿的瞬間,胸口與喉嚨亦飽脹無比,脹得她呼吸困難,幾欲干嘔?缮眢w的反應(yīng)卻完全相反,小腹抽搐不已,在每一個陽物退出的空虛瞬間,與花徑一同收縮。
身后之人抓住她的臀部,每次都整根全力進出,不一會兒那花糜被搗出許多,他便又塞入一整朵,確保她是“滿的”。
如此過分的快感很快就讓她難受得掙扎起來。他覺出她高潮將至,肏弄的動作越來越快,很快就撞得她神思潰散,在胡言亂語和小聲尖叫中飛快地去了一次。
然因著穴肉抽搐的緣故,那脹滿的感覺不減反增。積聚下體快感不過退去片刻復(fù)又洶涌而來,高潮剛過而聚起的一點清明,很快又搖搖欲墜。
洛水懷疑是否自己在羅音時出了什么問題:這“青先生”哪里像是前來尋客的主人家?分明便是只化形的精怪,專在那荒山野地里守著,只為吸人精氣。而她就是那個倒霉的落單之人,誤入精怪的陷阱之中,只能徒勞地掙扎。
可青言如何能讓她這般輕易逃脫?他伸手抓住她的胯部朝他身下撞去,重重頂入。洛水掙扎著向前爬去,復(fù)又被抓回,如此反復(fù)幾回,她的上半身便幾乎完全癱在地上,下半身只能靠他的掌握勉力支撐,順著頂弄的力向前慢慢挪動。
她小聲喘息著,穴中的汁水不斷漫出來,淌過腹部又滴滴答答地落下,像是要同身體里的精力一起流盡般。大腿亦是哆嗦得厲害,幾次都滑得讓他險些抓握不住。
洛水自然是快活的,可也覺出了點害怕來,她甚至覺得,只要她不喊“!,這身后之人當真會通過她的小穴榨出體內(nèi)所有的汁水來,再盡數(shù)吸干。
且哪怕是在夢境之中,她這副身子亦經(jīng)不起太多的的搓揉。盡管她已盡力控制,可這般爬行了數(shù)十步之后,她的膝蓋、手肘、手掌接已磨出了血痕來,疼痛分明。
若是換作旁的時候、旁的“夢境”,她必然早已哭著喊著要他停下,何苦在夢里也要受這樣的折磨?
可今日不行。
因為眼下的情形是早已計劃好的,必須的,她只能撐下去。
在青言看不到的地方,洛水悄然抬起了眼,透過一片因快感而泛起的淚意中,注視著兩步開外一道朱漆半殘、銅環(huán)緊鎖的月門。
青言在入夢前為她尋來了藍蓮,以為捂住她的耳朵與眼睛,就能瞞了過去,可他并不知道,她的口舌與嗅覺其實靈敏非常,在伐髓之后更是遠超尋常修仙之人。因此當那數(shù)十朵藍蓮出現(xiàn)在石廳中時,她的任務(wù)便已經(jīng)完成了大半。
——循著香味的痕跡,她已經(jīng)分辨出了那藏著“玉成”的石室所在,剩下的,便是如何接近而已。
她于自織的幻境中那處顯化作一處院落標記,再借著情事,一點一點地接近。
隨著身后又一次重重頂入,洛水呻吟著往前爬了一步,距離那道月門堪堪只剩一臂。
眼看即將成功,身后人卻像突然醒過來一般,一把摟上她的腰,像是想要將她抱離那處。
然她前胸與腹部早已沾滿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汁水,滑膩無比,甚至不需要如何掙扎,便自他胳臂中滑脫。
她像是突然被他動作所擾一般,反朝前跌去,還來不及驚呼,手掌至手肘一片便狠狠擦過門前石階,生生搓出一片暗紅血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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