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子的燈籠在夤夜被撤下。
聽聞消息，周墨白松了一口氣，對徐秉行道：“公子，看來殿下并未留宿風(fēng)玖�！�
“嗯�！毙毂袘�(yīng)了一聲，便闔上手中書卷。他亦是在等消息，才到現(xiàn)在還未歇寢。
正當(dāng)兩人準(zhǔn)備安歇時，又聽聞殿下急召蕭見衍。
周墨白心下一揪：“該不會殿下要留蕭公子過夜？”畢竟殿下待蕭公子不同是有目共睹的，連帶著蕭公子的親隨都很受殿下青睞。殿下已經(jīng)不止一次寵幸柳卿了……
徐秉行又拿起書，心不在焉地翻了一頁：“不會。風(fēng)玖出自于風(fēng)家，是淮左出了名的大陰之家，怕是風(fēng)玖把殿下弄疼了。”
“大陰之家？”周墨白滿臉好奇，“可是比閣中的公子們都要大？”
“應(yīng)是粗上一圈吧。”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et.c om
周墨白拿手比劃一下，不禁問道：“這般粗，弄起來能舒服嗎？”他和公子的都不小，要是再大上一圈，跟生小孩有何區(qū)別？聽說女子生小孩皆痛得要死。
“舒不舒服，你看殿下是否再召見風(fēng)玖便能知曉了。”
周墨白頷首：“常公子真是下了一步險棋�！�
“我又何嘗不是呢？”徐秉行淺笑地看向他。
周墨白明白徐秉行的意圖后，瞬間結(jié)巴起來：“我……我定會為公子長臉的�！彼惋L(fēng)玖皆是公子手中棋子，但他有足夠信心勝過風(fēng)玖。風(fēng)玖的陽物雖粗，可他的還有弧度呢！說不定殿下喜歡彎的，勝過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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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下掛上了蕭見衍的燈籠。夜風(fēng)穿庭，清寒的燈輝斑駁不清，明滅不止。
室內(nèi)燃足了炭火。趙嘉禾上身半蓋衾被，柳卿用沾水的濕絹擦拭趙嘉禾腿間白濁。床鋪之上也是點(diǎn)點(diǎn)精斑和春水印記。
“你怎么不讓他來清理，反倒是喊我親隨來？”蕭見衍沒好氣地道。
“柳卿做得比他好。”
“柳卿做得好便要常做嗎？”
趙嘉禾勾起柳卿的下頜，笑著問：“柳卿，是我委屈你了嗎？”
柳卿面色微粉地道：“殿下只要能想到小人，小人心中便十分歡喜�！�
趙嘉禾唇角勾了勾，沖蕭見衍道：“你看柳卿自己都不介意，分明是你自己小肚雞腸�！�
蕭見衍撇了撇嘴：“我要是小肚雞腸，我就給閣中的花兒下不舉的藥，何必多此一舉找罪受。”
趙嘉禾招了招手，蕭見衍躺上了榻，她赤身裸體地爬上他身子，趴伏著道：“我知道你就是嘴巴不饒人。”
蕭見衍捏了一把她的臀肉：“你要是再這般趴我身上，我就要與你弄了。”
“你讓我趴會唄�！壁w嘉禾眨了眨眼。
蕭見衍嘆了口氣，撫著她光滑的背道：“真沒辦法。那讓柳卿為你上藥吧�！�
柳卿端來臉盆，洗了一遍細(xì)絹，又仔細(xì)地為趙嘉禾擦洗。絹布是溫?zé)岬�，敷在腿間，尤為舒服。柳卿的指尖撫過陰唇之時，趙嘉禾身子一顫。
蕭見衍出聲道：“那風(fēng)玖有這般厲害嗎？”閣中能將殿下弄得下不來床的屈指可數(shù)，至少他算其中之一。
“嗯�！�
“能有我柳卿厲害嗎？”蕭見衍朝柳卿遞了個眼色，柳卿便去從藥箱里取來紫云膏，褪下所有褲子，厚涂了陽具。他掰開趙嘉禾的腿，插入其內(nèi)。
趙嘉禾頭皮一陣發(fā)麻，腳兒亂蹬。
柳卿按住趙嘉禾的細(xì)腿，狠肏幾下，果真讓趙嘉禾靜了下來。
“還要讓柳卿繼續(xù)嗎？”蕭見衍問。
趙嘉禾大口喘氣道：“上完藥就出去吧�！�
柳卿便真的撤了出來，還帶出不少的淫水。
蕭見衍伸手，柳卿挖了一手的藥膏抹在蕭見衍手上。蕭見衍撫上穴口，揉著兩瓣陰唇，淫水汩汩而流。待他抬起手，水兒都能順著手指向下滴淌。
“真不讓柳卿弄你？”蕭見衍勾了勾手指，故意讓她看手指上的汁水。
“該歇寢了�！�
“好吧�！笔捯娧懿磺樵傅仄鹕怼Ｗ咧安煌f一句：“若是你改主意，我可以把柳卿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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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院落的燈籠還是摘了，此時已至后半夜。
周墨白趴在桌上入眠，而徐秉行也是閉目托腮，早已了卻看書的心思。燈花一爆，下人來報蕭公子燈籠已摘，將兩人從睡夢中喚醒。
“太好了�！敝苣兹嗔巳嘌�，睡眼惺忪地道。此夜殿下應(yīng)該不會再召見人了，他可以去臥榻上入眠了。
徐秉行頷首。這一夜又過了。先前殿下在月事期間留宿常公子，讓閣中流言四起，現(xiàn)在一切又恢復(fù)如初。饒是他思慮周密，也常常算錯殿下的心思。他唯一可知的便是要把握這段吳王還未駕崩的時機(jī)。
他摩挲著書頁。他向來看人很準(zhǔn)，但愿殿下是真心喜歡周墨白。公子與親隨向來一榮俱榮，殿下喜歡公子還是親隨并無所謂，只要殿下的目光在他們身上，他們便能如愿以償。
他褪衣就寢后，輾轉(zhuǎn)反側(cè)，一時間難以入眠。許是白日憂思過重，到了該睡之時，卻還了無睡意。殿下或許不知，他從第一眼瞧見殿下，心中歡喜便難以自禁。本以為入閣要伺候一個丑陋粗鄙之人，他幾次逃走未遂。未成想，殿下猶如一道光，照亮了他暗無天日的人生。
那年的除夕夜，殿下從吳王府赴宴歸來，隨后加入了閣中舉辦的宴席。那日，殿下喝得酩酊大醉，手指穿過攢動的人頭點(diǎn)到了他。
“你怎么這般瘦呀。我趙嘉禾何時克扣過你們吃食？”
她親自端起一碟桂花糕，走至門邊角落，擺在他面前，蹲下身輕撫他的烏發(fā)：“小孩，明年見到你可不準(zhǔn)這么瘦了�！�
梨花貌，芙蓉面，酒后笑語竟讓他覺得分外溫暖。
明年，他就開花了。若是有幸被殿下相中，便能伺候殿下了。想到此，他將一碟桂花糕都吃了。
“小孩……”他低喃。為何過了這么多年，還是貪戀殿下口中那寵溺的語氣？
“殿下，你口中小孩已經(jīng)長大，你還記得他嗎？”他扯下褻褲，露出一節(jié)筆直的陽物。今夜?jié)q得頗為難受，極想伺候殿下。
他攥緊衾被，手背上青筋暴起，陽具一下又一下地在錦衾上磨蹭。
“殿下……”他低聲呼喚。夜深人靜，忽聞隔壁有臉盆側(cè)翻之聲，而后又聽那周墨白碎念著“殿下”。
徐秉行苦笑。原來他們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