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秦少生仿佛是置身于雪景之中,她將他整個人都帶入了冬天里。
秦芊芊的豐盈本就傲人,再加上生完孩子后的保養(yǎng)得好。哪怕是秦雅昶戒掉了奶后,她仍然是高聳入云般的挺立。
然而秦芊芊覺得這一切只是身體上的臣服,而沒有心靈上的共鳴時。她忽然覺得,這樣的人生有多悲哀。
不過她也任性過,當初她不是也耍了小手段,想去得到陸敬軒的孩子嗎?
直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有些事情,錯了就是錯了!
不過還好,她和陸敬軒并沒有真的發(fā)生關系,否則她該以何種面目去面對慕寒。
“唔,疼!”就在秦芊芊走神的這會兒,她感覺到了胸前一疼。
秦少生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在這上面留下了他的痕跡。
她本就皮膚水嫩,哪經(jīng)受得住這樣的啃咬,當即就紅了一個圈,還有牙齒的印跡。
她不明白這個男個為什么突然之間這么狠,她秋水蕩漾的眼睛凝望著他。
秦少生的雙眸帶著沒有溫度的冷意,說道:“不專心?”
秦芊芊苦笑了一聲,她現(xiàn)在的心情不好,如何能專心的躺在他的身下?
秦少生也沒有再繼續(xù)下去,他起身離開了大床,去了衛(wèi)生間。
秦芊芊看著自己被晾在了這里,清晨的陽光落在了她如雪一樣的身上,還有他留下的曖昧的痕跡。
她嘆了一聲,伸手拿過被子蓋住了自己。
秦芊芊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他留她下來,卻又沒有真正的要她。
但是他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他的痕跡,他這是在告訴她,她是他的嗎?
秦芊芊沒有起床,她懶懶的看著屋外的晨光,思緒萬千。
她沒有回家去,也不知道父親怎么樣了?想到這里,她的心一緊。
她原以為秦昊然對秦少生從來都很好,秦少生應該是會對秦昊然好一些的。
只是她還是低估了人與人之間的情份,此刻外面的陽光再明亮,也照不進秦芊芊心里的暗淡。
秦芊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微微皺眉,看到了是解鎮(zhèn)后,她的心一疼。她昨晚已經(jīng)選擇了秦少生,她不知道她還能怎么樣去面對解鎮(zhèn)了。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她不能怪任何人。
如果母親是兇手,終究是母親的不對。如果母親不是兇手,那么她的清白,也需要時間去證明的。
而這一切,都掌握在了秦少生的手上。
秦芊芊沒有接電話,因為她不知道,還能和解鎮(zhèn)再說什么。
電話的鈴聲響了好一會兒,終于是停了下來。秦少生從門口探出頭來,見她并不接電話,他也猜到了是誰打來的。
他正在刮胡子,泡沫染在了他的俊顏上,他的手上是銳利的刀片,但他卻是鎮(zhèn)定自若的即使不看鏡子,也不會刮花了臉。
秦芊芊沒有理會解鎮(zhèn)的電話,秦少生也就回到了洗漱室。
一會兒后,解鎮(zhèn)發(fā)來了信息道:“芊芊,我想見你!我聯(lián)系了幾個企業(yè)家,他們都同意聯(lián)名保釋阿姨出來,你在哪兒?請速回我電話!
秦芊芊在這一刻,心里濃濃的愧疚感。
當她躺在了秦少生的身下時,解鎮(zhèn)卻是在外奔波,為了岳念薇的事情費盡了心神。
她立即從大床里坐起來,說道:“你在警察局門口等我,我馬上過來!
無論如何,秦芊芊也要去看看,去試一試能不能保釋出來岳念薇。
很快,秦芊芊洗漱完換好衣服后,就準備出門。
“去哪兒?”秦少生問道,他已經(jīng)換了一套休閑裝。
他的下巴上,還有剔須水的清香味。他說話時,嘴里也有牙膏的淡淡的草木香。
秦芊芊自然是不會說實情,她只是說道:“我連出去的自由都沒有嗎?”
“當然有!鼻厣偕曋,眼神很淡,早上那個在床里欺負她的男人,仿佛不是他一樣,此刻他又是一張清冷的禁欲臉。
秦芊芊還沒有說話時,他又說道:“今天大年初二,我本來想帶雅昶去坐旋轉木馬!
旋轉木馬,這也是秦芊芊小時候最愛的游樂項目之一。
木馬飛起來,卻永遠也飛不到天上,但是卻能帶給孩子很多歡笑和期望。
“明天可以嗎?”秦芊芊有些苦澀的說道,她不是不想陪秦雅昶,只是這一刻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當然可以!鼻厣偕昧艘槐组_水遞過來,他端在了掌心里,溫度剛好。
秦芊芊走的急,洗漱完之后,水也沒有喝。
她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秦少生,他是個心細如發(fā)的男人,可偏偏又是個權勢滔天的男人。
“謝謝哥哥!鼻剀奋方舆^來說道,她確實是有些渴了,一仰頭將這一杯水一飲而盡。
她喝完之后,將水杯給了他,然后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
秦少生用她喝過的杯,再倒了一杯溫開水給自己喝,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來。
棲霞山,日出紅似火。
慕寒一手抱住了陸敬軒的一只手臂,撒著嬌的搖晃道:“難怪人們要來這兒看日出了,當太陽和山石的顏色能融為一體時,確實是讓人心曠神怡。
陸敬軒微微一點頭說道:“確實是很美!”
“反觀我們青市,就沒有這么美麗的原始風景了。”慕寒望著遠處的風景說道。
清晨起來,山林間霧氣還大,云霧繚繞,太陽迸射出耀眼的光芒。露珠兒還在樹枝間滾動,小草們也已經(jīng)蘇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