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軒站起身來問道:“你母親還好嗎?”
他也一直沒有去看望她的母親夏娜,當年范正龍做出如此殘忍之事,而且是劉倩怡推波助瀾難辭其咎。陸敬軒在處理后來的事情,又被史嘉慶蒙蔽了真相。
而現(xiàn)在慕寒還愿意理他,也是看在一對孩子的份上。
“還好!蹦胶f著也感慨唏噓不已。
每一個人所處的立場不一樣,解決事情的手段也不一樣。
兩人正說著這話時,慕寒的手機響了起來。見是警察局打來的,她有些驚訝的道:“你好,我是慕寒!
她一聽,臉色微微一變,說道:“我馬上來!
“出什么事了?”陸敬軒趕忙問道。
慕寒的聲音都有些變了,說道:“警察說,我媽可能精神上出了一些問題,要強制關押!
“我跟你去。小寒,上車!”陸敬軒說道,馬上下樓去開車過來。
慕寒坐上去之后,陸敬軒直接將車開到警察局里。
兩人到了之后,接待人一看陸敬軒也到了,趕忙道:“陸先生,慕小姐,夫人她今天傷了人,鬧到了警察局來。我們有經(jīng)驗的兄弟說可能她是精神上出了問題,趕忙通知了家人。”
“我能先見見她嗎?”慕寒問道。
“當然可以。因為她到警察局也亂砸東西,我們將她拷起來了!币痪鞂⑺龓У搅伺R時關押室,“說道。
“我能理解的!蹦胶f著走了進來。
陸敬軒擔心夏娜在精神出錯的情況下,會傷害到了慕寒,他也跟著一起進來了。
慕寒和夏娜隔了一張桌子,她看著夏娜的精神有些渙散,她叫了一聲道:“娜姐!”
夏娜聽著聲音轉頭望向了她,她的表情有些茫然,叫道:“諾天……”
慕寒和陸敬軒的心里,都是一疼。
公孫諾天已死,夏娜對兒子念念不忘。盡管她平常是放在心里的,可是這一次在島上發(fā)現(xiàn)了公孫諾天的錢包等物品,讓她壓抑許久的病,突然之間就爆發(fā)了出來。
“小寒,諾天回來了嗎?”夏娜看著兩人問道。
慕寒的喉嚨哽咽,她說不出話來,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夏娜。
陸敬軒心疼她,他轉移了話題道:“娜姐,你怎么打人了?”
“打人?你是誰?”夏娜這時直瞪瞪的看著陸敬軒問道。
她潛意識里想忘記陸敬軒,也不愿意記得他是誰。
“我叫陸敬軒,是小寒的好朋友。你生病了,我們讓醫(yī)生給你檢查,可好?”陸敬軒說道。
“陸敬軒?我不認得你!毕哪戎貜椭@個名字道。
慕寒輕聲說道:“娜姐,我陪你看醫(yī)生,好嗎?”
“看了后,諾天會回來嗎?”夏娜說著睜大了眼睛,期待的看著慕寒。
“你先看病,我再給他打電話,他出國留學了,我看他有沒有時間回來?”慕寒撒了個謊。
她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如果這樣能讓神智不清的夏娜覺得開心一點,她也愿意去說謊。
夏娜一聽很高興的說道:“好,我馬上檢查!
精神科醫(yī)生給夏娜做了精神評估,得出來的結果確實是:她患了精神病。
陸敬軒看著慕寒說道:“小寒,我來安排醫(yī)生和護士,信得過的人,吃的藥和住的地方,都是秘密的,保證安全!
陸敬軒想到了一點,夏娜一旦生病,難免給范箐提供了便利。
范箐可能在藥物之中混進她生產(chǎn)的生化藥物,致夏娜于死地,他必須防患于未然。
“謝謝!蹦胶f到,她為了母親的安全,沒有推讓。
陸敬軒在郊外租住了一棟樓,派遣了專業(yè)的醫(yī)生和護士,帶著夏娜去治療。
安排好了夏娜后,慕寒還要安慰受傷的人。盡管有醫(yī)生的證明,夏娜是精神病不用受法律制裁,但人家說的并不好聽。
受傷的人道:“這個世界可是真奇怪了,有病就是大爺,傷了人殺了人也不用受法律制裁。我們受了傷,也就只能是白傷了!
“實在是不好意思,希望你們能理解。在賠償方面,我們可以商量一下。”慕寒賠禮道歉。
“好啊!一百萬!”受傷的人趁機敲詐她。
陸敬軒一聽,他對慕寒說道:“小寒,我有些渴了,去拿杯水給我可好?”
慕寒見他一直在幫她,她點了點頭道:“好,我這就去!
陸敬軒故意支開慕寒去買支水,他和受傷的人在房間里。
他冷哼了一聲道:“小哥,我跟你談!
受傷的人對上了陸敬軒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陸敬軒雙眸森冷的看著對方說道:“你在敲詐之前,先去打聽一下,你敲詐的是誰?慕寒是我的妻子,你在青市問問,陸敬軒的妻子,你也敢敲詐?”
“你們不是離婚了嗎?”受傷的人馬上問道,他不是不知道,只不過慕寒都跟陸敬軒離婚了,他覺得陸敬軒肯定不會幫她了。
“誰說離婚了,就不能復婚?慕寒善良,才會覺得娜姐傷害到了你,任你提條件。我可不會任別人來欺負她的!你若是敢在青市違逆我陸敬軒,我擔心給你一百萬你也沒機會花。”陸敬軒雙手環(huán)胸說道。
他已經(jīng)修身養(yǎng)性很久了,也很久沒有撂狠話了。
“對不起,陸總,我不敢!彼疽詾榭梢郧迷p慕寒一筆,哪知道陸敬軒還這般維護前妻。
慕寒買了兩瓶水回來,一瓶給了陸敬軒說道:“陸先生,水來了!
陸敬軒接過來,擰開了瓶蓋,喝了一口道:“謝謝!
受傷的人馬上說道:“慕小姐,你將我的醫(yī)藥費付了吧!其它的賠償就算了!
慕寒見他轉變的這么快,她也是聰明之人,明白過來陸敬軒肯定是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