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過于敏感!我鉆進了一個死胡同,沒有一個正確的判斷才會鬧了這么久的別扭。敬軒,對不起!”慕寒承認自己的錯誤,輕聲說道。
陸敬軒凝視著她說道:“在芊芊的這件事情上,我一直沒有說清真相,你會猜測也是正常的!小寒,我傷了這么久的心,你要怎么補償我?”
慕寒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問道:“你想要什么樣的補償嘛?”
“這得看你的誠意!标懢窜幫嫖兜恼f著,將主動權(quán)交給了她。
慕寒這時將兩只手撐到了沙發(fā)上,爬到了他的身邊。
她大著膽子兩條腿分開來,坐在了他的身上.伸手去解開了他的襯衫鈕扣,低下頭在他的心口處印了一個吻。
她看著他古銅色健美的皮膚,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道:“老公,是我不夠信任你!今晚我讓你盡興。”
現(xiàn)在誤會會解除了,她欠他的,她都要補上!
陸敬軒伸手將她抱了起來道:“回房間!”
慕寒點了點頭。
房間里的一切都換過了,雖然陸敬軒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
慕寒見他這么照顧她的感受,她的心里也是暖融融的。
回到了房間后,她紅著臉看著他,他則是說道:“今晚交給你!我期待小寒的表現(xiàn)!”
慕寒用力的點了點頭。
“先洗澡,好嗎?”她望著他道。
兩人一起進了浴室,陸敬軒等待著她的表現(xiàn)。
她伸手將他的鈕扣全部解開,鏡子里倒映著他完美無缺的身材。
她踮著腳尖一邊吻他的唇,一邊將小手放在了他的皮帶扣上。
她不太會解,弄了好一陣也沒解開。
“幫幫我嘛!”她輕聲撒嬌道。
陸敬軒低聲笑了起來,他若是不加快一點速度,看來今晚這事就卡在皮帶上了。
“怎么還是學(xué)不會呢?”陸敬軒笑了起來說道。
“人家笨嘛!”慕寒撒嬌道。
女人的嬌嗔,對于霸道的男人是最有效的良藥。
陸敬軒知道,她還放不開。
每一個人的性格不一樣,做人處事都完全不同。
他拉著她的小手說道:“來,看著,我教你就會了!”
慕寒認真的學(xué)著,當(dāng)她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后,她猝不及防的將他一推,他倒在了浴缸里。
水花四濺時,她卻是調(diào)皮的笑了起來。
陸敬軒伸手將她一拉,她也跟著掉了進去。
她開心的爬在他的身上,抱著他的頭毫不吝嗇自己的吻,落在了他的額頭上。
她像平時,他教過的那樣,吻他飽滿的額頭、深邃的雙眸、英氣的劍眉,吻他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堅毅的下巴。
融入了濃濃的情感,她的吻讓浴室的溫度,迅速的升了起來。
他最愛吻她的全身,她也想這么做。
浴室里,鏡子里折射出一幕的旖旎。
酒吧里,公孫諾天在唱著歌。
他的歌聲非常動人,喜歡他的人也越來越多。
由于他長得特別俊俏,年輕的大男孩對他有想法的人也多了起來。
關(guān)鍵是男人和女人都對他有了想法,這就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了。
一個混西毒苑的中年男人,五大三粗的,他的身上還有紋身,一幅兇神惡煞的樣子。
“這小子,我要了!”他說道。
有些男人,喜歡玩女人。而有些男人,喜歡玩男人。
西毒苑的二把手陶俊民,就想玩玩公孫諾天。
于是他帶著的人,就去和公孫諾天談?wù),其實就是強盜契約。
“小子,我們家老大看上了你了。乖乖的像狗一樣的爬過去,我們老大有賞!”一個黃毛嘻皮笑臉的說道。
公孫諾天年輕氣盛,哪肯受這樣的侮辱?
他當(dāng)即就呸了一口道:“滾!”
他的舉動,惹怒了陶俊民的人。
這些人一轟而上,將他的雙臂扭到了身后,然后帶到了陶俊民的面前來。
“跪下,取悅一下陶爺!”黃毛一腳踢在了公孫諾天的膝蓋彎里,罵罵咧咧的道。
公孫諾天太疼,一下雙膝著地跪在了地上。
他想掙扎起身,但卻是被人按得死死的。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公孫諾天帶著哭腔喊道,前二十年,他是公孫家的二少爺,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貴族少年。
現(xiàn)在落魄,在酒吧駐唱賺錢,還要忍受這些地痞流氓的欺負!
“王法?你不知道嗎?干這一行的都是要給陶爺交稅的!我們陶爺就是管這一條街的!廢話少說,來用嘴拉開陶爺?shù)睦湥 秉S毛囂張的笑道。
公孫諾天不肯,哪怕是黃毛按著他的頭朝向了陶俊民的褲襠處,他也依然掙扎不妥協(xié)!
“草!敬酒不吃吃罰酒!”黃毛啪啪兩巴掌,打在了公孫諾天的臉上罵道。
公孫諾天的皮膚很嫩,這兩巴掌甩下去,立即就是鮮紅的五個掌印,嘴角也流血了。
“還不懂規(guī)矩?今天你只有乖乖的取悅了陶爺,否則將你剁了丟進海里喂魚!”黃毛狠戾的盯著他威脅道。
公孫諾天也是有傲骨的,他喊道:“你殺了我,我也不做這樣的事情!”
叫他用嘴去取悅一個男人,太惡心了!他寧愿死了,也不肯做這種事情。
黃毛的手上亮起了明晃晃的刀子,說道:“看來老子先給你放放血,你就老實了!”
“且慢!我姐夫是陸敬軒,你們要是敢動我,他不會放過你們的!”公孫諾天忽然說道。
在青市,無人不知道陸敬軒的名字。政界商界都是大名鼎鼎,哪怕是在黑道,聽聞他之名也是聞風(fēng)喪膽。
黃毛確實是不敢動刀子了!
陶俊民聞言,他冷笑了一聲,臉上的刀疤也很僵硬的說道:“小子,誰不知道陸敬軒將你們公孫家搞垮了,他若是你姐夫,我就是你爺爺!”
公孫諾天知道,他若是落在了這些人的手上,真的是生死難料。還會受盡侮辱,他唯有向慕寒求救了!
“我打電話給我姐姐和姐夫!”公孫諾天說道,他只有賭一把了。
他若是賭贏了,慕寒愿意救他,他就會重生,他現(xiàn)在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慕寒了。
黃毛看著陶俊民道:“陶爺,看他怎么折騰!我才不相信陸敬軒會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