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靜雖然看到了,可是這會她心里滿滿的都是對自己做下事情的悔恨。而錢凌云則是抿了一口酒,眼前的一切只當(dāng)做都沒有看過。
這好像就是一場普通的家常宴會,陸敬軒沒有說陸靜和錢凌云的事情,慕寒也不著急。
陸敬軒答應(yīng)她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慕寒相信他。
最后是陸靜做不到了,她一筷子都沒有動,就怕自己哪一點做的不好,讓錢凌云徹底反感討厭她。
“凌云,凌云……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這次原諒我好嗎?我也是豬油蒙了心,竟然做出這么愚蠢的舉動來,都是我的錯!咱們和好吧!以后我什么事情都聽你的,乖巧聽話!标戩o大聲地哀求著。
錢凌云冷漠的喝完一口酒,看著陸靜冷笑一聲道:“男人喝酒,讓你說話了嗎?不懂規(guī)矩,自罰!”
陸靜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錢凌云口中的話。可是錢凌云的表情不似作假,她舉起來自己的手,狠狠地打在臉上。
“是,我就是一個賤人!”陸靜耳光的清脆聲傳了過來。
慕寒本來正在喝湯的手都停了下來,這事情有點太突然了,讓慕寒都有些猝不及防。
她見過打女人的男人,家暴而已。可是這個男人,竟然讓陸靜自罰,就像是自己圈養(yǎng)的奴隸一般。
錢凌云沒有讓陸靜住手,陸靜自然也不敢停下來。一個接一個的耳光,砸在了她的臉上,她臉很快就腫了起來。
慕寒在一邊看不下去了,陸靜肚子里還有孩子啊!“陸小姐,你冷靜一下,別動了胎氣!”
陸靜眼神看著錢凌云,不敢停下手上的動作。慕寒嘆了一口氣,跟錢凌云說道:“錢總,您跟陸總好久不見,多喝兩杯高興一下。只是陸小姐這樣懲罰自己,是不是也有些擾亂了您喝酒的興致。您看讓她安靜下來,等您的吩咐,可以嗎?”
錢凌云舉起來酒杯,對陸敬軒說道:“陸總,還是您教導(dǎo)有方。慕小姐這么知書達理的女人,不多見,這杯我敬你!”
慕寒雖然是幫著陸靜求情,但是分析事情都是從錢凌云的角度來分析的。這可比直接求錢凌云放過陸靜要好很多,這就是說話的技巧,讓對方感覺很舒服。
陸敬軒微微一笑道:“教導(dǎo)不敢當(dāng),慕寒本來就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女子!
陸敬軒公然夸獎慕寒,慕寒也當(dāng)?shù)闷疬@個夸獎。她一向都是一個謙虛溫柔的女子,從來不會再背后暗算誰,想著從誰身上得到什么。
而陸敬軒也是看對了慕寒的這一點,兩個人相安無事,反而是溫情漸生。
錢凌云厭惡的看了一眼陸靜道:“夠了!”
陸靜停下了手,也不敢說話,只是眼淚一滴滴的落在了桌子上。慕寒安靜的吃著飯,等著一會事情的處理。
錢凌云聽到了眼淚落下來的滴答聲,冷笑一聲道:“把眼淚收回去。這是酒桌,不是讓你哭喪!”
陸靜愣是生生的憋住了,身體在一個勁的發(fā)抖,但是再也不敢哭出來了。實在忍不住,她就用手把眼淚都接著。
錢凌云舉起來酒杯又放下了,看著慕寒說道:“慕小姐,我和陸總是朋友,就實話跟你講吧!心相印公司的連帶責(zé)任,我可以不追究。但是關(guān)于這個女人,我肯定不會讓她好過了。”
還沒等慕寒說話,陸靜哀嚎一聲就起身,大聲哀求道:“凌云,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你放過我吧,咱們重新和好,我求你了!”
“給我閉嘴!”錢凌云怒吼道。
“早知當(dāng)初,何必今天。你既然知道錯了,就應(yīng)該給我滾遠點。”錢凌云冷漠的說道。
陸敬軒沒說話慕寒也就不插嘴了,這種事情,每個人心里都有一桿秤,可以衡量。
“今天我就透個底,如果沒有陸靜威脅我在先,我也不可能知道陸靜曾經(jīng)那些破爛事。想想自己穿了一雙爛鞋,這雙爛鞋還用那層膜欺騙了我,我就感覺特別的惡心。陸靜,你懷的我的孩子不假?墒悄氵給別的野男人懷過孩子,你覺得你有什么可以值得稱道的地方,讓我留下我。”錢凌云冷靜的分析道。
這些話說的陸靜啞口無言,她曾經(jīng)錯了,鑄下了不可彌補的大過錯。現(xiàn)在再說什么,也都晚了。
慕寒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看著陸敬軒,發(fā)現(xiàn)他一臉冷漠,不為所動。
自己嫁給陸敬軒,跟陸敬軒初次**的時候,她并沒有落紅?墒顷懢窜幉]有問,而她的兩個孩子,她不相信陸敬軒會不知道,可是他還是保持沉默。
他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她自然就安靜的聽著他的安排就好。
錢凌云的話里,表現(xiàn)出了他對陸靜不是處女的厭惡,這一點,就注定了陸靜的結(jié)局。
“凌云,我那會還很小,什么都不懂。我陷入了那個男人的花言巧語之中,他故意不避孕,只為了自己一時的爽快。后來我就懷孕了,我就去打了。我為自己曾經(jīng)犯下的那些荒唐的事情,一直都是我心里一個難以忘記的痛,提醒自己一個要謹記。凌云,求你了,就算是你不管我,也不能放棄咱們的骨肉啊!”
“那么你懷孕兩次的事情,算是什么?”錢凌云放出了一劑大招。
陸靜啞然,她能說什么?說自己和那個男人毫無防備的做了很多次,懷孕了第二次之后打胎,他不辭而別了嗎?
慕寒有些被陸靜的話感染了,她就是從那個時候走過來的。
不過不同的是,慕寒是被人算計,把這對可愛的龍鳳胎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