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是為了陸總著想,不讓陸總被這個女人騷擾?墒亲约旱囊黄眯,怎么就換來陸總的處罰!
總經(jīng)理還是有眼力價的,她直接走到門童的跟前,抽出來一沓錢塞到他的手里道:“這是你的辭退補貼,現(xiàn)在馬上離開酒店!”
門童還想辯解什么,總經(jīng)理對一邊的保安使了個顏色,把他拖了出去。
干這行,沒點察言觀色的本事肯定是不行的。那個女人是長的一般,可是既然陸敬軒愿意給她出面,就證明她在陸敬軒的心里還是有地位的。這樣的人,怎么能得罪!
她小跑到陸敬軒身邊,殷勤的道:“陸總,這位小姐,真是抱歉,是我們內(nèi)部管理不到位。請上二樓的雅間,我馬上讓后廚給您上菜!”
陸敬軒沒有理對方的殷勤,直接道:“把頂樓的至尊套房打開!”
總經(jīng)理一愣,至尊套房一般都是針對酒店的白金客戶服務(wù)的。陸總雖然是青市的上流,可是直接來他們酒店的次數(shù)不多,還不到至尊套房服務(wù)的檔次。
可是陸敬軒的地位,那點算什么。她趕忙在對講機里吩咐好,然后伸手邀請兩人去頂樓。
陸敬軒刷先走向電梯,慕寒把袋子里剩下的兩個雞柳吃掉了,心里想著,這陸敬軒果然是夠牛氣,隨便一句話,就把剛才看自己不順眼的門童給炒了。
不過確實蠻解氣的,那個門童竟然說自己圖謀不軌,這可真是叔叔能忍嬸子不能忍!
不過,自己肚子都快餓扁了。別說現(xiàn)在去至尊套房吃飯了,在樓下吃點也行!
陸敬軒進了電梯,一回頭,看到她還在對著袋子里的雞柳使勁,頓時臉上一沉,喝道:“慕寒!”
慕寒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陸敬軒,小跑了過去,把袋子丟在了一邊的垃圾桶里,進了電梯。
電梯里慕寒低著頭,陸敬軒也沒有說話。等到了頂層,已經(jīng)有酒店的值班經(jīng)理在等著了,道:“您好,陸總。大駕光臨,請隨我來。”
他把兩個人帶到了總統(tǒng)套房,說有什么事情按下桌子上的呼叫按鈕就可以了,馬上有人過來。陸敬軒點了點頭,對方就出去了。
慕寒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好軟。偛旁谕饷嬲媸莾鏊懒,那小風(fēng)一陣陣的深入骨髓的冰寒。
至尊套房果然是足夠豪華的,上面的吊燈都是24k鍍金的,面前的紅木茶幾,擺列齊全的小酒吧,光這個客廳,就有慕寒家里兩個大了!
她的目光停留在陸敬軒的身上,陸敬軒背著手站在陽臺上。從進屋開始,他就一句話都沒有說,連衣服都直接扔在了小酒吧的吧臺上。
這可是一個經(jīng)過嚴格訓(xùn)練的特戰(zhàn)士兵,他凡事都是講究規(guī)整秩序的。除了他散亂的辦公桌,慕寒從來就挑不出他的問題來。
慕寒猶豫了一下,從沙發(fā)上起來了,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身邊,輕聲道:“陸總,對不起。”
她知道他是生氣了,可是除了對不起,她不知道該說點什么。陸敬軒在金黃色的燈光下,冷冷的站的筆直,顯出來十足的王者氣質(zhì)。
陸敬軒轉(zhuǎn)頭冷冷的瞟了慕寒一眼,道:“我不找你,你就不知道找我?”
慕寒輕聲解釋道:“不是的,我怕你覺得我煩!
陸敬軒面色一沉,突然說道:“去把自己洗干凈!”
洗干凈?慕寒頓時愣了。不是吧,陸敬軒這是要在這里打算和自己完成夫妻的結(jié)合嗎?
我的老天,自己今晚還一口飯都沒有吃,只是吃了一點點雞柳而已,這個根本就不墊饑。陸敬軒這是怎么了,難道叫自己來吃飯,就是想要在這里那個?
慕寒抬頭看了一眼陸敬軒陰沉的臉,還是很自覺的進了浴室。打開了熱水,把自己洗干凈,穿著酒店準備好的真絲浴袍出來了。
陸敬軒還是剛才的那個姿勢,連變都沒變。站得筆直,兩條長腿可是真夠迷人的。
慕寒緊張的走到陸敬軒的身邊,站在他的身旁,不敢抬頭看他。
陸敬軒點了一下床邊的按鍵,竟然還是自動窗簾,整個屋子的窗簾都放了下來,只剩下屋子里這一對男女。
陸敬軒雙手揣在胸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慕寒,就像在看自己碗里即將吃到的肉一樣。
洗完澡的慕寒特別的清秀,淺粉色的浴袍,露出來她胸前淺淺的溝壑。白嫩的皮膚,還沾著剛剛沒擦干凈的水珠。五官非常協(xié)調(diào),給人一種很自然很舒適的感覺。
“脫了吧!”陸敬軒出聲道。
慕寒一愣,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驚訝的看著陸敬軒。
她不是沒想到過自己跟陸敬軒的第一次,她緊張的躺在床上,陸敬軒慢慢的脫掉她的衣服,有些粗糙的大手滑過她嬌嫩的皮膚……
而現(xiàn)在,陸敬軒只是簡單的一句話,脫掉!
原來,陸敬軒跟劉總也沒什么區(qū)別。無非是劉總是霸王硬上弓,而陸敬軒則是用自己的權(quán)勢,讓慕寒自己脫干凈了。
慕寒的雙手本來抓著衣腳,這會也松開了,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指甲都快要插進肉里了。
現(xiàn)在的陸敬軒,不是她熟悉的陸敬軒,或許這就是他的本來面目。
他可以肆意的決定自己的人生,寵著自己不讓人任何人碰自己?墒且部梢院唵蔚膸拙湓挘炎约和媾诠恼浦。就像養(yǎng)的一只小倉鼠,看著她不屈服但是又不得不接受。
慕寒的眼睛,浮起了一層水霧。身子也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她是一個不服氣命運的女人。可是面對真正的強權(quán),又發(fā)現(xiàn)自己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
她有些懷疑自己幻聽了,她貧血,有時候就會頭腦不清醒。她試探的喊道:“陸總,您……”
“脫光了!慕寒,你沒聽到我的話嗎?”陸敬軒臉色更加的陰沉,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強硬的打斷慕寒的話,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