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瑤抱著腿坐在師尊平時打坐的玉臺上,看著左右兩個男人。
“請問你現(xiàn)在是否能把你們當年做的齷齪事解釋一下?”葉一舟抱著雙臂。
“那你能不能先解釋一下對我的徒弟做的齷齪事?”江涵秋反唇相譏。
“那個……”林瑤不好意思地打斷他們,“我好餓!
兩個男人都聽到她肚子里咕嚕一聲。她從早到晚一天都沒吃東西,快餓暈了。
“哈,這就是洗劍閣的待客之道?”葉一舟又開始陰陽怪氣。
江涵秋立刻著人去找點吃的。結果把整個峰頭翻了一遍,什么也沒有。仙人不吃飯。
江涵秋出門去,用法力從天璣峰小湖泊里抓了幾條肥美的靈魚,丟給葉一舟。
葉一舟接過,熟練地用法術殺魚,刮鱗。江涵秋負責生火,把魚串到樹枝上烤。
林瑤眼花繚亂地看著他們一連串的操作,動作默契得仿佛事先演練過無數(shù)次。
不一會兒,烤魚的香味飄了出來,林瑤咽了下口水。
江涵秋拿給她一條魚,她呼哧呼哧地吹開熱氣,小口吃起來。
原來池子里的靈魚不是觀賞用魚,能吃,而且好吃。
“幸好還有魚!苯镎f。
葉一舟拿樹枝撥弄著火,轉頭問林瑤,“你們這代弟子不偷師父的魚?”
林瑤呆住了,“不,沒有,怎么可能?”這可是師尊的洞府,誰敢在此放肆呢?
“你們是好孩子,”江涵秋坐到林瑤身邊,“我們小時候可沒被師父少打!
“師父……”葉一舟搖搖頭,神色黯然。
“過去的真相,”江涵秋看著葉一舟,“你真的想知道嗎?”
“你可知為何這世上有正道,便有魔教?”
“氣分清濁。清者上升,濁者下降。清氣于生靈有利,修煉者吐納的靈氣便是這清氣!
“濁氣于生靈不利,所幸被地脈容納,但地脈終究有限,當天地間濁氣太多,便現(xiàn)于世間,形成血海!
“血海若再盛不住,濁氣涌入世間,所過之處,遍地焦土,再無生機。”
“化血神功是無數(shù)年前一位前輩高人所創(chuàng)法門,本意是化去天地間滿溢出來的濁氣。它能將血海之力為人所用,修至大成,可撼天地。這樣一門功法,自然引來無數(shù)人覬覦,不惜一切代價要據(jù)為己有。傳來傳去,便成了魔門無上神功!
“每當有血,F(xiàn)世,化血神功便跟著現(xiàn)世,因此所謂魔門便延綿不絕。其實本沒有魔,因為人心,才會生出魔。”
“你師弟下山時,我窺見了一絲天機!毕磩﹂w的老閣主說,“若為一己私欲,用血海之力掀起一場浩劫,是世間生靈的劫難。若只用神功化去血海濁氣,卻是所有生靈的福祉!
“江涵秋,你說這樣的無上神功,應該掌握在誰的手上?”
“你們二人在為師門下多年,為師最是了解你們心性如何!
“我死后將洗劍閣掌門之位傳與你,而葉一舟最適合成為這一代魔尊!
后來那一切的栽贓,冤屈,憤恨;無止境的追殺,刀光劍影,重傷垂死,命懸一線,皆是因為老閣主想去推動命運的輪盤,要把這個重擔壓在少年的肩上。
為天下蒼生。
林瑤感覺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她不知道該怎么去評判這件事。
她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葉一舟白天都不在,那是因為他每天都去地底鎮(zhèn)壓和煉化血海。她也知道為什么他滿身傷痕,那都是他被追殺的十年間所受的傷。他沒有成立過一個名義上的魔教,也從未濫殺無辜,但眾人口中他就是雙手沾滿罪孽的魔頭。
諷刺的是,他明明是保護了他們。
“這件事,是洗劍閣對不住你!苯锎瓜卵酆,輕嘆。
“好了好了,別哭了!比~一舟輕拍著林瑤的背。林瑤撲到他懷里,哭的更大聲了。
為了引開她注意力,他附到她耳邊說,“吃飽了嗎?沒吃飽的話,讓我來喂飽你!
江涵秋眉頭一跳,攔住他,“你還沒解釋對我徒弟做的齷齪事!
葉一舟兩手一攤,“這件事是我對不住她,我也在努力用肉體償還。”
他隔著衣物揉弄她的兩團嫩肉。
“你干什么!”林瑤尖叫起來,“師、師尊在看著呢!”
“他一直看著呢,從你手上的鐲子!
“?”
她聽到了什么?師尊在看?一直?看她?和葉一舟?做那種事?全都?
她晃了晃,簡直要原地去世。
葉一舟扶著她不讓她倒下,把她放在腿上,讓她的背緊貼他胸膛。
小徒弟雙眼緊閉,臉色通紅,紅的要滴出血來。
葉一舟的手從她前襟中伸進去,隔著衣物也能想象那只手是如何翻弄著兩團乳肉,是怎樣一副波濤翻涌的光景。
江涵秋的喉結動了動。
葉一舟問他,“要一起嗎?一起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