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不見咋整,那么蟲子涌過來,我們豈不是要化成一灘血水。”
“哎呦,你松手,你那蠻力抓疼我了,老石!表f達(dá)明吆喝著,掙脫石榮生的手章。
渡哥喃喃說:“這恐怕就是這個機(jī)關(guān)的危險之處,血蟲的威力不一定會很厲害,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失明,是明擺著讓人被血蟲腐蝕!
“不是,老渡,你說明白,我們怎么會都看不見呢?跟這血蟲有關(guān)嗎?”李進(jìn)問。
“跟血蟲無關(guān),是這眼睛有問題!睍r也說。
劉奇疑惑的說:“難道和這眼睛對視,會讓人看不見?”
“嗯。”
眾人驚訝不已,劉奇更加不明白,“為什么對視就會讓人失明,這是采用的什么原理?”
對劉奇來說,所有的事情都應(yīng)該有出處,對視一個眼睛就會失明,這完全超出他的認(rèn)知。不過這里的一切,對于溫頌而言,有很多都已經(jīng)超出她的預(yù)知。
時也淡淡的說:“我曾在一本古書上見過這樣一雙眼睛,它的原理就像你對視太陽時間久了,眼睛也會出現(xiàn)問題。”
韋達(dá)明驚嘆,“那這豈不是殺人與無形。”
溫頌不得不感嘆,這千族的底盤到底藏著什么,為什么在幾千年前,這么落后的時代,會有這么邪門的機(jī)關(guān)。
“別廢話了,別廢話了,研究這么多有什么用,現(xiàn)在什么都看不見,也不知道那血蟲什么時候過來,我們這都看不見了該怎么辦?”石榮生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韋達(dá)明說:“大神,不還有大神能看得見嗎?”
“關(guān)鍵那么多蟲子,靠大神一個人保護(hù)我們嗎?”
“時也,等會你來指揮!倍筛缫?yàn)榭床灰姡S意對著一個方向說。
“好!
得到時也的答應(yīng),渡哥指揮說:“全部都靠在一起,不要落單。小明,老石,老李,我們?nèi)齻站最前面,別管看不看得見,只管聽時也吩咐,他只要說開火,我們就對著前面開火!
韋達(dá)明和老李異口同聲說:“好!
石榮生哆哆嗦嗦的說:“這能行嗎?這些血蟲源源不斷的!
老李不耐煩的說:“眼下你能想到更好的辦法了嗎?”
石榮生訕訕的閉上嘴巴,摸索著和他們站在一起,眾人屏住呼吸,等待著時也的吩咐,溫頌生怕那些小蟲子爬到自己身上。
如果那些蟲子在她身上爆開,那她皮膚估計(jì)會被腐蝕的千瘡百孔。
周圍突然變的很安靜,溫頌只聽到眾人的緊張的喘息聲。
然而,等了很久,溫頌都沒聽到時也的聲音。明明在失明前,那些血蟲已經(jīng)大片的朝他們涌來。
按道理現(xiàn)在應(yīng)該爬到他們面前,為什么時也還不發(fā)話。
“時也,你還在嗎?”
第27章
溫頌試探的朝時也的方向問, 然而她的詢問就像丟到深不可測的黑暗里,沒有半點(diǎn)回應(yīng)。
難道時也出事了嗎?
“時也?”溫頌忍不住叫出聲。
然而,溫頌驚悚的發(fā)現(xiàn), 周圍變得很靜, 靜到連渡哥他們的呼吸聲都停止了。
溫頌記得,就在剛剛為了躲避御敵,他們圍在一起,肢體之間還因?yàn)榭床灰娀ハ嗯鲎? 為什么現(xiàn)在沒了。
她的雙手在黑暗中揮舞著, 周圍空無一人。
“渡哥,黎姐?你們在哪?”
她的呼叫聲在偌大的空間里沒有得到任何回復(fù),不管她怎么揮動著手臂找他們,似乎周圍只剩下她一個人?
溫頌的呼吸不自主的變得不暢,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他們都不在了?
未知的恐懼襲擊而來,她想到了那些快要襲擊而來的血蟲, 整個人變得慌亂。
“你們到底在哪?”
溫頌的話音猶如落盡冗長的黑暗里沒有激起任何水花, 就在她緊張到不行的時刻, 眼前突然豁然開朗,目光所到之處,迷蒙帶著明亮,整個大廳變得有些刺眼。
灰舊的山洞一下變得莊嚴(yán)肅穆起來,墻的四周點(diǎn)滿火把, 山洞的盡頭,有著高高的臺階, 上面正坐著一個帶著金黃色牛頭面具的男人,他奇裝異服, 穿著黑色的長袍衣服,不是她所知的任何一個部落的服裝。
他的目光似乎看著溫頌,高高在上,睥睨萬物。
只是短暫的一撇,溫頌只感覺頭暈,壓力感襲來,像是面對一個即將碾壓自己的龐然大物。
隨后,溫頌便聽到了一陣嚎叫聲。
待視線看清后,便看見石柱上綁著石榮生他們,不知為何他們會貼在石柱上,而從石柱眼睛上爬下來的血蟲正一點(diǎn)點(diǎn)的蠶食他的身體。
“溫頌,快,救我!
明明沒有人綁著石榮生,但是他卻被吸在石柱上動彈不得。
整個人因?yàn)榇罅康难x撕咬,疼的嚎叫,睚眥目裂。溫頌剛想走上前幫忙,就聽到身旁傳來李進(jìn),劉奇,韋達(dá)明,唐衣他們痛苦的哀嚎聲。
他們?nèi)勘唤壴谑,像是被審判的罪徒,每個人都被石柱上眼睛里爬出來的血蟲腐蝕著,臉上的肌膚被腐蝕的面目不堪,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