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想起鬼蛭黏糊糊的巨長身軀,皺緊了眉頭,石榮生忍不住感嘆。
“第一次見這么產(chǎn)卵的!
渡哥搖搖頭, “這種方式我也是第一次見,上次遇到一個需要放在眼睛里孵化。”
“還是你經(jīng)驗豐富!
韋達明倒是像發(fā)現(xiàn)什么,拿著手電筒對著李進的臉大聲說:
“你們看!
所有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向李進的臉, 只見他的眼睛里爬出很多白色的細長蟲子, 每個蟲子劇烈的翻滾。
“梨子, 把消毒酒精給我!
黎姐急忙遞了上去,渡哥拿到后滴在那些亂爬的蟲卵身上,那些蟲卵似乎很怕這酒精,全都掙扎著亂爬,在李進的臉上留下長長的水漬。
只不過一會, 那些被酒精浸染過的蟲子都沒了聲息。
而李進的臉上都是蟲子的尸體,渡哥拿出醫(yī)用棉紗擦拭掉那些蟲卵, 又用酒精擦了擦手才作罷。
“渡哥,你是怎么知道這些蟲卵用酒精對付就可以!
渡哥擦擦手, “猜的!
劉奇驚訝的撓了撓頭,“這都能猜對,渡哥厲害。”
他豎起大拇指,眼神欽佩。
“傻小子,你還真信啊!
渡哥笑了下,扔掉手中的紗布,看著劉奇好奇的眼神說:
“教你一個小技巧,在遇到不明生物時,特別是在流動型里生存的生物,酒精是個很好對付它的東西,它們遇到酒精要么會逃走,要么會死亡。”
“但也不是所有生物都適合,80%都會適用!
所有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第一次得到這樣的經(jīng)驗,不難看出渡哥應(yīng)該遇到不少奇怪的事,總結(jié)出這樣的經(jīng)驗。
溫頌感到由衷的佩服。
“渡哥,身后的鬼蛭被包圍了!币粋隊友突然開口。
所有人轉(zhuǎn)過身,才想起他們剛剛脫離危險,身后巨大粗長的鬼蛭身上覆滿了三腳癟,它努力的掙扎著,身子蜷成一團,看的出很用力,溫頌聽到它身上粘液擰起的聲音,在這黑暗的洞中格外瘆人。
而它不管怎么掙扎都擺脫不了三足癟的牙齒。它們像是饑渴已久的癮君子,緊緊的咬在鬼蛭的身上,遠遠看去鬼蛭的身上似乎覆蓋了一層黑色鱗片,看起來被困的蛇。
溫頌皺緊眉頭,對這鬼蛭翻滾身軀的景象只覺得窒息。
“還好我們跑的快!笔瘶s生臉上依舊憂愁滿面,看著面前的景象心里發(fā)怵。
韋達明疑聲道:“你們發(fā)現(xiàn)沒,這三足癟不攻擊我們了。它們現(xiàn)在離我們也并不遠,卻不攻擊我們!
黎期定定的看著鬼蛭蜷曲的身子說:“不僅沒攻擊我們,連時也也沒受到攻擊!
“這到底是為什么?因為大神的緣故嗎?”
“剛剛我看見他對付鬼蛭時,那些三足癟并未攻擊他。”
溫頌也很好奇為什么那些兇猛的三足癟為什么不攻擊時也。
所有人的目光朝時也的方向看去,燈光照在黑暗的洞中,所及之處并未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
唐衣看著身后洞內(nèi)的深處,擔心的說:
“時也會不會出什么問題,面對這么一個龐然大物,他現(xiàn)在是不是受了傷,我們要不要去找找。”
渡哥沉聲說:
“現(xiàn)在的鬼蛭還有攻擊意識,如果它有反撲的跡象,誰也沒有自救的能力,我和石榮生過去,你們女孩子待在原地等我們!
“黎期,你帶領(lǐng)他們不要輕舉妄動,有什么等我們回來商量。老李應(yīng)該會馬上醒來,他雖然不靠譜,但走南闖北這么多年,也是有經(jīng)驗,有什么可以和他商量!
黎期擔心的說:
“那就你們兩個能行嗎?”
“要么帶我吧!碧埔抡境鰜碚f。
“帶我!
劉奇弱弱的說:
“我也去!
“要么還是帶我去吧,我去了也不會耽誤你們。”
溫頌雖然害怕,但至少這個團隊少她一個并不造成什么影響。
渡哥卻抬手示意,
“你們沒有經(jīng)驗,去的人少會減少最低的傷害,都受傷了怎么辦?在這里等我們,我們會盡快回來!
黎期點點頭,“行吧,你們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石榮生愁眉苦臉,一臉不情愿,眼底恐懼的情緒一展無疑。
“如果我們?nèi)チ四枪眚闻榔饋砉粑覀冊趺崔k?”
“看情況而定,走!
“不如我們返回去探路,如果真的安全我們就別朝前行動了,這個洞太危險了,才走這么點距離就遇到這么多恐怖的生物。只怕到時候有命進去,無命出來!
韋達明卻說:“老石,沒人敢肯定后面的洞深處還有什么,說不定越是危險的地方,寶貝越是多!
石榮生皺眉,一臉的不相信。
“這跟個怪物動物園似的,咱們這是掉人家窩里了!
渡哥沉聲說:“路是走出來的,別廢話了,出發(fā)!
渡哥沒給他猶豫的時間,朝鬼蛭的方向快速走去,他們緊貼著旁邊的墻,努力和地上蜷縮的鬼蛭拉開距離。
隔著三米遠的距離,溫頌都感覺到石榮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