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鷹瞇起眼睛抽了一根煙,“聽說,你的買家是個瘸子,喜歡打人,你放心,女人嘛,不管混成什么樣,都是要嫁人的,這次我們給你找了一個靠譜的,只要好好干就不會挨打。”
范雨兮一聽自己又要被再次販賣,腦海中想起過去的日日夜夜被毆打,被蹂躪,那個男人甚至逼迫她在村中□□。
“不要,不要,鷹哥你放了我吧,以后你需要女孩子,我給你找,我?guī)湍闩,你要多少我給你弄多少!
林鷹只是冷哼一聲,踢開她拽著自己褲子的手。
“良心是個好東西,只是我們不需要!
“不不,我可以做到的,你看,我這次不是幫你們弄來一個嗎?”范雨兮鼻涕眼淚一起流,眼中滿是懼怕!扒笄竽銈,放了我。”
“都說了給你找個靠譜的,你哭什么哭!迸肿硬荒蜔┑恼f。
“不,不,求求你們,放了我吧,讓我做什么都行,什么都行。”范雨兮又再次拉住夾克男的腿。
“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绷助梾挓┑膶⑺叩揭贿,旁邊的小混混有眼色的將她拉到一邊。
范雨兮見他們這個態(tài)度,僅存的一絲逃跑的希望也沒了,想到以后又被販賣到別處,就感覺到未來一片黑暗。她絕對不要過那樣的日子,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她撿起地上的石頭朝林鷹砸了過去,隨后趁他不注意,抽出林鷹懷中的刀,指著他:
“放我走,否則我殺了你,我死也會殺了你。”
林鷹沒想到她會反擊,額頭被砸出一個小血口,他看著有些癲狂的范雨兮,又勾起唇看著周圍看好戲的兄弟們,他們似乎并不驚慌,像是在欣賞垂死掙扎的獵物。
“你覺得我們這多人你逃得掉嗎?”林鷹語氣淡定,似乎篤定范雨兮不會下手。
而范雨兮下定決心說:“我死就死了,不懼怕拉一個墊背的。”
林鷹唇角一勾,黑而窄的眼緊盯著她,語氣危險:
“是嗎?”
說時遲那時快,范雨兮因為長期被虐待,營養(yǎng)不良,她的反應(yīng)速度自然不及眼前這群男人,只是劃傷了林鷹的手心,就被制住雙手,她胳膊纖細如竹竿。
范雨兮被掐著脖子,努力的掙扎著。
林鷹看著手中的鮮血,冷笑說:“不是不想被人騎嗎?胖子,送你們了,別玩壞了就行!
胖子看這范雨兮隱隱若現(xiàn)的胸脯,白皙有致,高興的拉過女人,“謝謝鷹哥!
范雨兮面露驚恐,整個人被拉走到另外一個車上,三四個男人壞笑的跟上,這樣的行為好像習(xí)以為常。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不要!
溫頌只聽到,范雨兮的哀嚎聲,還有衣服被撕裂的聲音,以及胖子那群男人的壞笑聲。
溫頌從沒想過,她是以這樣的方式跟范雨兮見面,想象中她們應(yīng)該是久別重逢的驚喜,互相擁抱,美美的拍照發(fā)朋友圈。
萬萬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
“你們速戰(zhàn)速決,別忘了戴套!绷助棸稚系膫谔嵝。
周圍的女生都嚇得哭出來,其中有個混混站出來說:
“看見沒有,想逃跑都是這個下場!
溫頌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來,從小生活在父母保護的象牙塔里,雖然不是很富裕,但父母很疼她,第一次面對人性的險惡,還有自己即將面對的未知危險。
耳邊不停的傳來范雨兮的尖叫聲,還有胖子他們猥瑣的壞笑聲。
“真他媽的緊啊!
沒過一會,胖子收拾著褲子來到林鷹面前,林鷹叼起一根煙,
“行了,等他們結(jié)束,給這些人都灌上水出發(fā)!
溫頌猜測,他們給她們喝的水肯定有迷藥的成分,她小心的觀察才發(fā)現(xiàn)關(guān)著她們的上面是一些不知名的貨物,估計只是偽裝,其實最主要的是運送她們。
胖子拿來水給她們一一灌上,捏著鼻子強迫她們喝掉。
“再哭就把你們都拉出去挖腎。”
聽到這話,其他人不敢哭了,嚇得小聲抽泣
輪到溫頌時,她很配合的喝掉,胖子壞笑的打量著她,嘴里贊嘆的說:
“真嫩啊!
“別廢話了,快點行動!眾A克男警告。
興許是溫頌的配合,胖子并未發(fā)現(xiàn)溫頌是假裝喝下去,含在嘴里并沒有咽下去,趁胖子轉(zhuǎn)身給別的人喂水時,她轉(zhuǎn)頭把口中的水給吐在一側(cè)麻袋上。
因為喝了水的緣故,身邊的女孩們漸漸都沒了動靜,除了范雨兮的嘶啞聲,只剩下混混們滿足的黃腔話語。
“哥,那女人該怎么處置?”
林鷹夾克男沉聲說:“帶上,賣給另外一個買家,如果價格低,就賣器官,千萬別讓她死了!
“好嘞!
頭頂上的移動蓋板再次將她們蓋住,只留下狹小的空間關(guān)住她們,空氣干燥,沉悶。面對未知的恐懼,溫頌在麻袋里一路不敢合眼,她思索著該如何逃出去。
但如果被賣到大山里,真的能逃出去嗎?
腦海中想到電影里被賣到大山里被圈起來的女人,還有被販賣到地下紅燈區(qū)被迫凌辱,這些看似很遙遠,卻在有一天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這樣的感覺,無助,恐懼,絕望。
不,她一定要逃出去,想盡一切辦法也要逃出去。
她不要這樣任人刀俎,想到那樣不堪的畫面,她寧可死,也不要被人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