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暮煙祭出紫薇星,絲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可面前突然有個(gè)人攔住了自己,原來是玉澤尊長,“沈掌門,別來無恙啊,這是我門中的小輩,煩請(qǐng)看在我的面子上,饒她這一次吧!”
“呵,玉澤老兒,你門中的小輩倒是挺猖狂啊,差點(diǎn)傷了我的兩名愛徒!
原來那兩名紅衣男子,均是這赤羽宗掌門的弟子,赤羽宗是近幾年來突然厲害起來的仙門,如此猖狂也不無道理。
“沈掌門,這里是天山溪鎮(zhèn),不管你我是仙門還是魔道,都一視同仁,你這兩名弟子欺辱魔門弟子,也是事實(shí)吧?”玉澤企圖和他將一些道理。
誰知道這赤羽宗掌門竟然油鹽不進(jìn),仗著赤羽宗的威名,反而貶低紫月宗,“倒也不是我看不起你們,歷屆仙魔大會(huì),你們從未勝過,難道這一次就能勝了我們仙門,我們修仙界的弟子原來前來,也是給足了你們魔宗的顏面,但是我這里可不是開染房的!”他句句皆是輕蔑,咄咄逼人,玉澤都被氣得吹胡子瞪眼。
“你!”南暮煙則是服扶起了一旁的少年,他臉上均是臟污,可是仍然可以看出他原本的容貌很是精致。
從人群中突然沖出來一名眼熟的女魔修,她緊張的來到了少年的面前,“顧江,你沒事吧?我不是叫你待在我身邊,不要亂跑的嗎?”
那名叫顧江的少年則是嫌惡的看了她一眼,“要你管,我死了都不要你管!”
“好了,好了,你怎么傷成這個(gè)樣子,是誰傷了你?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
顧江的眼神瞟向了旁邊的兩名赤羽宗弟子,那兩名弟子被大黃咬的渾身都是傷口,還在叫喚著,看著女子那犀利的目光之后,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子寒氣。
“是你們將顧江打成這樣的?”
赤羽宗弟子猶豫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是我們又怎么樣,我們的師尊在這,你敢教訓(xùn)我們嗎?”
赤羽宗的掌門在這里,他們才不害怕呢!誰知道那女子的身法厲害的很,只不過是眨眼之間,便來到他們面前,甚至還沒有看到她出刀,就將他們?cè)緜劾劾鄣纳眢w,再加上了幾道刀傷。
“哎喲,疼死我了!辈恢谷绱,他們身上的衣服被這犀利的刀法砍得粉碎,頃刻之間,兩人光著屁股跑到了赤羽宗掌門的身后,“師尊,我們……”
中年男子咬牙切齒,看著聚在這里越來越多的魔宗弟子,紫月宗的尊長也在此,他落下了一句狠話,“那我們便在斗法臺(tái)之上相見吧!但時(shí)候,可不要怪赤羽宗弟子無情,哼!”
他帶著兩名光溜溜的弟子離開了之后,玉澤才松了一口氣。
“我就知道,你們流月劍派的弟子就是會(huì)惹是生非,你們招惹誰不好,為何要招惹這赤羽宗,到時(shí)候?qū)Q的時(shí)候,可是有你們好受的!”
那名女子卻走上前,朝著南暮煙行禮,“多謝這位弟子了,顧江有你們相助,才沒有受什么重傷。”
“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蹦夏簾熁亓艘粋(gè)禮。
“那我們就不叨擾你們了!笨粗訋е敲蓄櫧纳倌觌x去的背影,南暮煙一時(shí)間也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看到過她。
玉澤說道:“星痕宗挽硯,之前你們還叫交過手呢!想不到她竟然敗在你手下過!
南暮煙這才記起來,原來是之前在浮生幻境挑戰(zhàn)的過的星痕宗弟子。
“以后千萬不要輕易出手,你幫助魔宗的弟子是好事,可若是連累了紫月宗呢,連累了你自己呢?”
她無奈地嘆息道:“放心吧,尊長,我會(huì)好好保護(hù)自己的……”
“你只是入門一年的弟子,能有什么樣的實(shí)力,赤羽宗那些人眥睚必報(bào),若是你在斗法臺(tái)上遇到他們,他們必然會(huì)使出陰損的招數(shù)陷害你,你初出茅廬,不懂其中的道理,這是你第一次參加仙魔大會(huì),我可不想這也是最后一次參加……”他的話語里有透出了幾分惆悵來。
南暮煙知道,玉澤尊長也是害怕她出現(xiàn)危險(xiǎn),才說了那么多,“放心吧,尊長,我一定會(huì)打敗他們的,仙門的那些弟子,一定會(huì)敗在我的手下。”
“你的口氣倒是不小,也不知道師弟到底是怎么教導(dǎo)你們的!彼嗣,“剛才若不是我及時(shí)趕到,你恐怕都要被那沈拓狠狠修理一番了,我就不應(yīng)該阻止他,應(yīng)該讓你吃吃苦頭!”
“尊長,您剛才說什么?”南暮煙聽到了一個(gè)熟悉的名字。
“應(yīng)該讓你好好吃吃苦頭!”
“不是,是前面那一句,赤羽宗的掌門名字叫什么?”
“沈拓啊!彼行┮苫蟆
沈拓,沈拓不就是那個(gè)殺妻證道的人嗎?
為了修仙,殺害了自己的妻子和女人,讓她們成為了邪祟,被困在虛海村里,若不是她和師兄將她們超度了,她們還困在虛海村里永世不得超生。
晚娘讓自己找到殺她的丈夫,現(xiàn)在她總算是找到了,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是仙門的掌門人。
“尊長,謝謝你了,”
面對(duì)南暮煙突然其來的道謝,玉澤尊長還有些懵,“若是謝我,就好好的斗法,不要再惹是生非了!
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不見了南暮煙的蹤影。
明語一邊處理著大黃屁股上的傷口,一邊抱怨道:“這赤羽宗的弟子和掌門都如此囂張,破壞了這里的規(guī)矩,還要傷害我們家大黃,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