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虎座鳥架鼓太重了,我們幾人根本搬不動!”
“都是一圈廢物!”珠淚上前,可是就算她使用妖力也沒有辦法搬起虎座鳥架鼓,也無法將之收納在乾坤袋中。
她掐著呼延煜的脖子,惡狠狠的問道:“有什么辦法,可以帶走虎座鳥架鼓,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呼延煜冷笑了起來,“我不知道,我雖然知道虎座鳥架鼓在書房,可是父尊視若珍寶,根本不讓我接近,公主莫不如讓人將我父尊帶過來,便可以得知破解之法!
珠淚沒有法子,只能讓手下將老魔尊帶來。
不一會兒,老魔尊被帶了上來,當他看到妖界的人觸碰虎座鳥架鼓時,頓時激動了起來,“把你們的臟手拿開,你們沒有資格碰這面鼓!
呼延煜好言相勸,“父尊,如今我們已經被抓起來,沒有資格和他們談條件了,莫不如早些告訴他們法子,我們也好少受一些苦楚!
“你兒子說的沒錯,你若是早點說出來,還可以少受點苦,不然的話……休怪我不客氣了!
呼延冥修扭過頭,冷哼了一聲,“你們這些卑賤之人,也配得到虎座鳥架鼓!彼寐詭еV迷的眼神望向了那面鼓,“這是月神唯一留給我的東西!
“魔尊大人,想不到你還如此單純,這個世上已經不存在神了,所有的神都隕落了,你們魔物橫行了那么多年,到處為非作歹,害得民不聊生!
“我們魔域想來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若不是你們妖界挑釁在先,我們又怎么會與你們開戰(zhàn),想要得到神器,還是下輩子吧!”他不屑一顧的眼神,讓珠淚火冒三丈。
“你的兒子還在我的手里,你竟然……”
呼延煜此時卻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父尊,你現(xiàn)在還要讓我和妖界聯(lián)姻嗎?你確定要讓我娶這個所謂的鮫人族公主?”
呼延冥修黑著一張臉,“這一次算我輸了,是我看走眼了,我應該早些聽你的話,不應該強迫你聯(lián)姻的。”
珠淚疑惑的問道:“你們在說什么?這是什么意思?”
呼延煜隨手扯掉了捆魔繩,“你以為區(qū)區(qū)捆魔繩就可以困住我們嗎?公主你也真是太天真了!
呼延冥修也摘掉了身上的繩子,“這些繩子真是捆的本尊難受死了。”
他雙眸散發(fā)著紅光,扭了扭脖子,一道魔氣襲來,珠淚和那幾個士兵,就被這道魔氣逼退至了一邊,“你們的膽子可真是大,竟然敢奪走本尊的虎座鳥架鼓,本來煜兒和本尊提出這個說法,本尊根本不相信,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珠淚惡狠狠的看向了呼延煜,“你都是假裝的?”
“公主,你現(xiàn)在才看出來,我是假裝的嗎?你這些低劣的計謀,實在太容易讓人識破了,你派來的那些人,你以為父尊真的看得上眼嗎?”
也是在魔宮待得這段時日后,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呼延冥修瘋狂的迷戀著月神,這面虎座鳥架鼓是月神送給的他的,他怎么可能拱手讓人。
他想出了這個將計就計的法子,便是讓呼延冥修看出鮫人族公主的真實面貌,可是這公主竟然妄想傷害煙兒,這是唯一的變數(shù),好在煙兒沒有受到傷害,不然他定要將珠淚千刀萬剮。
南暮煙此時也反應過來,從踏入這里開始,他們便成為了計謀的一部分。
看著躲在柜子后面的明語,南暮煙使眼色,讓她趕緊離去,畢竟要是被魔尊發(fā)現(xiàn)了,也不知道會用什么法子懲治她。
明語正想偷偷離去,卻被呼延冥修攔住了去路,“這位姑娘,你想去何處?”
當明語抬起頭,望著呼延冥修的時候,他卻當場愣住了,“月神……為何你的容貌會與月神如此相似?”他身上的煞氣都散去了,癡癡的看著明語,眼中帶著驚喜。
“是你回來了嗎?月神?”
明語根本不知道魔尊在說些什么,“魔尊大人,打擾你實在不好意思,我絕對沒有想要你那面虎座鳥架鼓,絕對沒有!
南暮煙趕忙擋在明語的面前,跪了下來,“魔尊大人,請你饒了明語的無理!
呼延冥修卻沒有生氣,眼神里反而透著悲傷,“上古大戰(zhàn),所有的神都隕落了,只剩下月神還在,當時,我只是她身邊一團混沌,還沒有修煉出實體,看著她與他人相愛,看她為了那小小騰蛇落入了輪回之中,我尋找了她數(shù)年,也沒有找到她的蹤跡,只剩下這一面虎座鳥架鼓!
“今日本尊竟然有幸可以與你相見,想必也是月神的安排吧!”
他扶起明語,臉上并沒有怒色,反而是釋然。
“我盼望著可以與她相逢的一日,卻沒有想到遇到了她的后代!
他知道眼前的明語不是真正的月神。
“魔尊大人,你的意思是,我的母親是月神?”明語不解的問道,“她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嗎?”
“她下凡歷劫,想必你應該是她謀一世生下的孩子!
呼延冥修突然瞇起了眼睛,“你身上不止有月神的氣息,還有螣蛇那個可惡家伙的氣息,你竟然是與他們兩個的后代!”
“我的爹確實是螣蛇。”
南暮煙曾經經歷過那場幻境,看到過兩人兩世的記憶,卻沒有想到凌瑤竟然是月神。
“你說的那個月神,她在人世間的名字應該叫凌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