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覺到,對方根本沒有使出全部的實力,就好像在和她玩耍一樣。
她的積分一下子跳到了第一名,可是她仍然開心不起來,想到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還是十分郁悶。
危月此時也發(fā)現(xiàn)了南暮煙的境界提升了,“恭喜主人,又離成功近了一步,下一步便是參加仙魔大會,解決那些詹玉龍和藍桃!完成這些,黑化值也就差不多了,再得到其他的神器,我們便能回到神界了!
沒有危月的提醒還好,一想到還有神器需要收集,南暮煙便覺得渾身沒勁兒。
雖然凡界和妖界的神器均已獲得,還有遺落在魔界、仙界、幽冥界的神器沒有獲得,任重道遠啊。
不過仙魔大會南暮煙還是必須參加的,畢竟還要為原主一雪前恥,而詹玉龍和藍桃實在蹦跶得太久了,早日除掉他們才能了結(jié)心事。
玉澤尊長曾經(jīng)說過,原本是以捉到的邪祟數(shù)量為評定的標準,可如今出了意外,這也不能作數(shù)了,現(xiàn)在不知道如何才能參加這仙魔大會了。
南暮煙正在籌劃未來,可是乾坤袋里的一個蛋卻突然掉落了出來,南暮煙拾起蛋,才隱約想起二師兄所說的話,這個蛋只有境界為魔嬰時才可以使用,具體的作用,她卻是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二師兄曾經(jīng)說過這個蛋好像叫什么伴侶蛋?”對她來說好像沒什么用。
當她想到之前做的一個春夢的時候,南暮煙又忍不住想起了呼延煜,肯定是最近作息太紊亂,這才會夢到呼延煜。
不知道他現(xiàn)在去了哪里,如今又過得如何了。
無論如何,呼延煜對她做的一切她是不會忘記的,想到此處,她臉上又出現(xiàn)了一團紅暈。
她安慰自己,一定是因為他對我太好了,我才對他念念不忘的。
可轉(zhuǎn)念一想,師兄師尊對她都很好,可是她卻無法對他們產(chǎn)生這樣奇異的感覺。
只要一想起呼延煜,就會感覺心中酥酥麻麻。
南暮煙搖搖頭,堅決要把這種感覺從心里剔除掉。
她知道呼延煜對自己的好,說不定他也喜歡自己,可是她不是屬于這個世界的,早晚都要離開,若是生出多余的情感,最后還是枉然。
這些難過的事情她還是不要再想了,她能做的便是讓原本悲結(jié)局的師尊,師兄們都獲得最好的結(jié)局。
南暮煙拿起繡花針真想給外衣的袖子打個補丁,卻因為心不在焉戳破了手掌。
“好疼!笨粗稚系难椋置δ_亂的卻又不小心滴落在了伴侶蛋上。
南暮煙卻沒有注意到,血珠被蛋吸收了,身旁伴侶蛋忽然動了動。
她將蛋重新塞進了乾坤袋里,絲毫沒有注意到它的異常。
夜幕中,紫月宗的鐘聲回蕩在耳邊。
南暮煙記得師尊曾經(jīng)說過,若是鐘聲響起,便是紫月宗發(fā)生了大事情,上一次是因為邪祟之事,這一次會因為什么?
“不好啦!新月劍派的大師兄叛出師門啦!”
師徒幾人匆匆來此,便聽到了有魔修弟子在那大喊大叫,南暮煙擰緊了眉頭,云涵煦叛出師門?她剛才還見過他,他總不能因為情所傷而叛出師門吧?
南暮煙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捉住了身旁的弟子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云師兄……云師兄他打傷了玉澤尊長,叛出師門啦!”
“千真萬確?”
“我親眼看到他滿身是血逃到了山門外,如今各派弟子都在尋找他的蹤跡,云師兄那樣的人怎么叛出師門呢?”弟子懊惱地搖了搖頭。
南暮煙神情凝重,不相信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柳元崇則是一臉平靜,“玉澤受傷了,我們還是去問問他發(fā)生了何事?”
南暮煙來到玉澤尊長的房間外,卻看到莘靜云呆愣地站在那里,滿臉的不可思議,雙眼無神,嘴里一直喃喃自語,“不可能的,云師兄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她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南暮煙立刻上前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再問了!”她臉上露出了糾結(jié)而又痛苦的表情。
南暮煙見她意識胡亂的模樣,知道從她嘴里的問不出什么有價值的信息了。
柳元崇蹙眉道:“先看看玉澤尊長怎么樣了?”
他們踏入房間時,除了子堯長老已經(jīng)離開了師門外出游歷,其余的長老都圍在床榻周圍,神色各異的盯著床上奄奄一息的玉澤。
明語已經(jīng)坐在了床邊,替玉澤尊長治療。
“尊長胸口中了好幾劍,我現(xiàn)在要替他止血,麻煩各位長老幫忙一下運功,讓玉澤尊長撐下去。”
眾位長老點了點頭,伸出手開始運功。
只有南暮煙感到不對勁,柳元崇也準備運功之時,卻被南暮煙阻止了,“師尊,若是你們都在運功,那有人來偷襲的話,你們豈不是都要中招了?”
眾所周知,運功之時最忌諱被打擾,若是有外人闖進來給他們一掌,不止修為會散盡,還容易爆體而亡。
而眼前的明語也十分的不對勁,南暮煙看到過明語診脈,根本如今這個樣子。
此時真正的明語才匆匆趕來,看到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驚訝地喊出聲來,“你是誰?”
這時眾位長老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明語根本不是真正的明語,但是運功也不能被打斷,只能用求救的眼神望著柳元崇和南暮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