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落君御卻可以帶給盛秋陽不一樣的感受,不管怎么折磨他,怎么將他打得皮開肉綻,他依舊是那副不屈的樣子,讓他的欲望高漲。
這就是這么多年來,他一直舍不得除掉落君御的原樣,還讓一個內(nèi)侍擁有了如此之大的權(quán)勢。
可是他的勢力越來越大了,都快騎到他這個做皇帝的頭上了,自然要好好教訓教訓。
盛秋陽一鞭子一鞭子打在落君御的背上,舊傷添新傷,他身上已經(jīng)遍體鱗傷,依舊是一聲不吭。
“孤最喜歡你這悶不吭聲的樣子!彼笾南掳,幾乎將他下顎擰斷。
誰又能知道高高在上的皇帝竟然會有如此嗜好呢?
盛秋陽足足折磨了他一個多時辰,才肯放他回去。
落君御這一次傷得比較重,竟然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是被抬著回到落府的。
看到前來相迎的落繁,他竟然還勉強展露了笑顏,“不過是些小傷罷了,不礙事的!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面地看到大哥身上的傷,血肉模糊,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可言。
看著大哥身上遍體鱗傷,沒有一絲好肉,她捏緊了拳頭。
大哥已經(jīng)護她那么多年了,現(xiàn)在也該是她守護大哥的時候了。
與落君御相比,自己做出的這些犧牲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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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情字難解(1)
明語似是感覺到了一陣心絞痛,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的預感一向很準。
她惴惴不安地說道:“煙兒,我想去落府看看!”
此時危月也提醒道:“若是協(xié)助反派,尋得良緣也可以增加黑化值,主人,你為何不試試呢?”
眼看著明語和而是二師兄兩個人都與這落府糾纏不清,她搖了搖頭,這是良緣嗎,明明就是孽緣,可是不管是良緣還是孽緣,都必須有了結(jié)之法,任由其糾纏,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樣的后果。
三人來到落府附近,如今這樣光明正大的進去已不妥,只能偷偷摸摸溜了進去。
可不知為何今日的落府戒備不是很森嚴,而且每個人臉上都帶著驚慌失措的表情,好似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南暮煙偷了幾套侍女的衣裳,幾人喬裝打扮之下,她攔下一位匆匆離開的端著水盆的少女。
“這位姐姐,這是發(fā)生了何事,為何每個人都行色匆匆?”
“你們是生面孔,一定是新來的吧,你們有所不知,每次落大人去一趟宮里回來都會受很嚴重的傷,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勸你們不要多打探了,做好自己分內(nèi)之事就可以!
侍女要去換水,明語連忙接過她手中的水盆,“這位姐姐,這等事情還是交給我吧!”
“這怎么可以……”話還沒說完,孔修竹已經(jīng)將她打暈了,放在一處隱蔽的角落里。
南暮煙不由地責備道:“二師兄,你這也太冒失了!
“我這不也是怕她發(fā)現(xiàn)嘛!不要擔心,她只是暈過去了,過一會兒就會醒來的,我下手很輕的!
明語則是端起水盆,一看盆中竟是血紅色的水,心中極為驚恐,但還是極力鎮(zhèn)靜下來,換了一盆熱水之后,幾人跟在侍女的隊列里混了進去。
白色紗帳隨風飄起,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個面色蒼白的男人,似乎已經(jīng)昏迷,身上的白色里衣已經(jīng)被血跡染紅,“快啊,你們動作快啊,別耽誤了給大人換藥。”
落繁站在床邊,望著昏迷的大哥,心中升騰起一陣恨意。
孔修竹遠遠地看見落繁,便十分欣喜地想迎上去,被南暮煙阻止了下來,“二師兄,不要沖動,你看看我們現(xiàn)在是何種狀況,不能貿(mào)然上前啊!
孔修竹本來想解釋,這可是我未來的媳婦兒,你未來的嫂嫂,可看到落繁一臉深沉的模樣,還是打算靜觀其變。
黃大夫給落君御診脈之后,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小姐,這落大人的情況實在不太好,他本身就帶著舊傷,這一次卻是傷到了要害,流血不止,剛才用了藥也不見止住,如今我真是無能為力啊!
落繁緊鎖眉頭,“下去吧!”
“冷副手,你再去找些大夫過來,我不相信……”
“我可以試試嗎?”明語端著盆大著膽子走上前去。
冷副手和落繁都見過她,不知道她怎么混到了侍女中間,“落小姐,冷副手,我愿意試試,落大人現(xiàn)在這副模樣,平常的醫(yī)術是治不好的。”
落繁和冷副手對視了一眼,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可以讓你試試!
“煙兒,借一些你煉的靈藥給我。”
南暮煙無奈只能拿出了一顆靈藥,用來給這個男人吃真是浪費了啊。
落繁無意間和女裝的孔修竹對視了一眼,卻好像不認識他一樣別過了頭,看著明語褪去了落君御的外衣。
冷副手將落繁拉到一邊,“小姐,這些人靠譜嗎?不會是來謀財害命的吧?”
落繁知道孔修竹是魔域之人,那他的師妹肯定也是,魔域的靈藥可遇不可求,“冷副手,你放心,他們絕對比民間這些大夫靠譜!
明語小心翼翼地剪開落君御的外衣,看到他身上血肉模糊的模樣,不由感覺鼻尖酸澀,這到底是誰下的手,怎么可以將她的落大哥迫害至此。
但是她還是忍著難過對身旁的下人說道:“將小刀消毒之后,用火燙過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