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陌漓點了點頭,“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惜梧看了看手表,“現(xiàn)在吧,只要收拾好了,現(xiàn)在我們就出發(fā)吧!”
“恩!”阡陌漓點了點頭。
坐在飛機上,阡陌漓的心不知道為什么跳的特別厲害,總覺得這次回國,一定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的,那個人,會見到嗎?
下了飛機,惜梧帶著阡陌漓來到了顧家,“小漓,記住現(xiàn)在你保護的就是顧司令,我們先去他家拜訪一下,而且他也已經(jīng)知道我們來了!”
顧家大院:一臉溫和模樣的顧盛望著走進來的惜梧,說道:“呵呵,沒想到還能再次見到你啊,小組長!”
“司令,您真是折煞我了,什么小組長的,直接叫名字就好了!”惜梧也樂呵呵的說道。
顧盛眼神一瞥,發(fā)現(xiàn)了站在惜梧身后的阡陌漓,笑著說道:“想必這位就是阡陌小姐了吧!”
阡陌漓聽到了顧盛的聲音,抬起頭,看向了顧盛,剛才還想著惜梧和他兩人應(yīng)該是熟識吧,額,這就是顧司令啊,沒想到保養(yǎng)得這么好,臉上一點皺紋都看不出來,而且人也很溫和,一點也看不出來是的那個過兵的,本來緊張的心情一下子舒展了起來。
“恩,是的,我是阡陌漓,請多多關(guān)照!”阡陌漓伸出了手,只是顧盛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一動不動的站在了原地,雙眼略點驚喜的望著阡陌漓,嘴角哆嗦著,呢喃著,“諾兒,諾兒!”
惜梧也看出了顧盛的不對勁兒,說道:“顧司令,您,認(rèn)識小漓嗎?”
顧盛從回憶中回過神,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阡陌漓,真的是太像了,咳了咳,“阡陌小姐很像我的一個故識!不好意思,失禮了,請坐!”
阡陌漓笑了笑說道:“顧司令,您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顧盛一臉慈愛的望著阡陌漓,點了點頭,“好吧,小漓,冒昧的問一下,你的父母是誰?”
“啊,我的雙親過世了……”阡陌漓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顧盛,哪里有人第一次見面就提及父母的……
顧盛似乎是有些局促,緊接著問:“你的母親叫什么名字?”
阡陌漓看了看惜梧,惜梧也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父親一直沒有提過我母親的名字,但是我知道母親姓秦……”
“秦啊,不是諾兒嗎。”雙眼有些迷離的望著阡陌漓,阡陌漓頓時感到奇怪極了,但也不好意思問。
安排了一下以后要做的事情,阡陌漓就隨著惜梧離開了,雖然是作為保鏢出現(xiàn)的,但是不能按照以往的形式,一刻不離的跟著顧司令!
“惜梧,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顧司令好像有些奇怪,怎么對我的身世感興趣呢?”阡陌漓皺了皺眉頭,說道。
惜梧搖了搖頭,“不知道,也許是因為你太像他的那個舊識了吧,所以就忍不住多問了幾句……”
阡陌漓點了點頭,但心里總是感覺將來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似的,有些走神,直到惜梧拉住了差點撞上柱子的她。
“小心點,想什么呢,連路都不看了?”惜梧奇怪的看了阡陌漓一眼,說道。
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惜梧接著說:“那個很有知名度的珠寶設(shè)計大師顧峰晨就是顧司令的兒子,沒想到時代出身紅部隊的顧家,到了這一代竟然改行做了珠寶設(shè)計大師……”惜梧搓了搓下巴……
阡陌漓拍了拍額頭,唉,怎么回事兒,顧峰晨竟然是顧司令的兒子,自己前不久還和他的兒子洽談了關(guān)于珠寶方面的合作方案。
當(dāng)時,顧峰晨好像對自己叫阡陌漓有些不解,看著他疑惑的表情,她也沒多做解釋,但是自己也不能裝作不認(rèn)識他吧!
幸好顧峰晨只是詫異了一下,之后又恢復(fù)了那副溫文爾雅的表情,她嘆了一口氣,就是說嘛,來到這里,一定會遇到更多的熟人……
惜梧拍了拍阡陌漓的肩膀,說道,“今晚上,咱們就先住在這里,明早再離開!”
阡陌漓點了點頭,和惜梧走進了住宿賓館。
南宮莘澈開著車,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如果筱靈還在的話,過幾天就是她的生日了吧,改送什么禮物才好呢,他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看窗外的門店,頓時,眼睛瞪大了,欣喜,悲痛各種復(fù)雜的感情都跑進了眼里。
他急急的把車子靠在了一邊的馬路上,推開車門,就沿著那條街跑了過去,筱靈,是她么,那道熟悉的身影,真的是她嘛。
人來人往的街頭,穿著各色衣服的男女穿梭在擁擠的道路上,而南宮莘澈的眼里只有那淡淡的一抹紫色飄過,他站在街頭,試圖喊著什么,可是喉嚨里不知是塞了什么東西,有些發(fā)堵,不是啊,自己是看錯了吧,這些年,他經(jīng)常會認(rèn)錯了人,只因為那一抹淡淡的紫色!
停在街頭,看著周圍,再也找不到了那抹紫色,南宮莘澈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回了車?yán)铮o靜地一個人呆在了車子里。
賓館里,阡陌漓伸了伸懶腰,“哎,真是舒服呢,洗個澡實在是太舒服了!”她擦干了頭發(fā),躺在了床上,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
胸口處突然有絲灼痛,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阡陌漓捂著胸口做了起來,望了望落地窗,她頓時站了起來,走到了落地窗前,拉開了床簾,哇,外面燈火通明,各種各樣的顏色的燈光相互交織著,很美,就像是那一年在普羅旺斯所看到的,真的是很美……
而此時此刻,南宮莘澈也是了無睡意,他今天沒有回家,每次回到家,都會讓他感到心涼,看著原來一直為他敞著的大燈再也不會亮了,以前那個一看到自己回來,就高興地跳到自己身上的女人也不再了,回去那個家,真的對他來說,是痛苦的煎熬。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