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在其中人聽見了,肯定會冤枉其中一個,或者是讓他猜猜,各種潑臟水牽引,這種沉默的著實少數(shù)。
黑衣人猖狂笑起: “我是太一宗掌門景恒,你們信嗎”
這個反應(yīng)遲了那么久,楚清問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他嗤笑一聲,故意挑釁: “你若是我宗掌門,根本不會這樣承認,還要一直偽裝,我得謝謝你,幫我排除了其中一個選項。”
“找死。”黑衣人果然被激怒,一掌打過來。
金色高大的手掌像是一座山,死死壓來,帶著難以讓人抗拒的力量。
楚清問握緊手中長劍,能感覺到那掌中的靈力渾厚逼人。
自己在這種人面前就是小巫見大巫。
他能擋得住這一下嗎?
不等楚清問想完,謝敘已然站在了他的面前,將他往身后狠狠一推。
冰冷的劍鋒劃過手掌,殷紅的血液布滿劍身,讓原本藍色的長劍變成血紅色。
楚清問眼前一晃,站穩(wěn)時看到這一幕,下意識想阻止謝敘。
如果短時間增加力量,可以將血抹在劍上,提升實力,但這個方法極耗壽元,可以說是在玩命。
達到筑基,人的壽元在二百,金丹在三百,照謝敘這樣用,就算他到達了化元入神,所剩的壽元也沒多少。
謝敘不給楚清問機會。
冷冽的風(fēng)揚起長發(fā),凌亂卻無法遮住少年微彎的眉眼: “師兄不必如此擔(dān)憂我。”
沒有時間給楚清問多想,那手掌倏然逼近。
謝敘一劍劃過,劍氣凌厲,卻未撼動手掌半分。
他不慌不忙,長劍握在右手,左手和右手一起擊出,擋住金色手掌。
謝敘后退一步,楚清問來到他身邊一同擋住,余光注意到黑衣人跑了,有些著急地將謝敘推開: “師弟你去追人,我來撐住。”
謝敘一怔,盯著楚清問,眼神沉靜如水。
他一個字沒說,楚清問卻已明白的意思,嘆口氣。
可能是黑衣人收手了,手掌的力量逐漸削弱,最后被謝敘一劍斬斷,徹底消散。
楚清問和謝敘順著黑衣人的方向追去,意外的是,竟然看到了黑衣人。
聽見動靜,他直接攻過來,卻不像之前那樣出手快準狠,讓他們絲毫反擊不了。
這次隨處可見破綻,像個剛?cè)胂砷T之人。
楚清問甚至都能找到機會,直接將他的帽子打開。
一張臉露出來,楚清問愣住。
眼前的人目光赤紅,眉目間縈繞著黑氣,看上去像失了神智,一直對謝敘出招。
他身上靈氣確實渾厚,但不是之前那樣。
讓楚清問震驚的是,這是之前在圓方鎮(zhèn)跟蹤他們,對他打主意,想賣了他的那個大漢。
怎么是他不可能是他!
那邊謝敘擒住了大漢,直接將其手腳擰斷,大漢悶哼一聲,臉色扭曲猙獰了剎那,緊接著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繼續(xù)朝謝敘抓去。
他斷了手腳,毫無章法的動作實在造成不了什么,謝敘一腳將他踹在地上,靜靜地看著他,微微蹙眉。
“師弟也覺得不對勁”楚清問停在謝敘身邊,打量著大漢。
“給人的感覺不同,而且之前在圓方鎮(zhèn),我感覺不到這人身上的靈力,他當(dāng)時是個凡人才對。”謝敘沉聲開口。
楚清問也這么覺得,不知道這人怎么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樣子。
大漢拼命在地上匍匐著,想爬起來,各種扭動著,最后竟生生把自己的手臂放在地上,狠狠一擰,就那么接上了骨頭。
隨即他一躍而起,朝謝敘殺來。
謝敘長劍輕動,對方看到劍氣下意識躲避,最后竟硬生生跌落在地。
之前給人的感覺是強大,恐怖,深不可測。
現(xiàn)在完全顛覆了所有。
楚清問皺眉,正沉思著,忽然聽見聲音,抬頭一看,掌門和兩位長老趕了過來。
楚清問行禮,想把這人不正常的事兒告知時,掌門瞥了對方一眼,瞇起眼睛: “化元后期!
這人竟真是個化元,還是化元后期。
楚清問抿唇,想質(zhì)疑時,掌門在此開口。
“雖是化元后期,卻是虛的,體內(nèi)靈力四分五竄,極為容易反噬,現(xiàn)在估計就是反噬的結(jié)果!
所以這個人的化元是靠靈丹妙藥硬生生提上去的殺人喝血是因為被反噬了?
楚清問還是覺得不對,把圓方鎮(zhèn)碰到這個人還是凡人的事兒說了。
“化元期修士可以一眼看到別人的修為,也可隱藏自己的修為,若是故意,你們感受不到也屬正常。”林至柔說。
楚清問想到當(dāng)時大漢跪地求饒的景象,覺得不像是在故意隱藏實力,見掌門和兩位長老都沒什么懷疑,閉上了嘴。
“我覺得他不是兇手,我和他交手快半個時辰,他的實力一開始很強,現(xiàn)在卻無比弱!敝x敘忽然說。
掌門: “這也正常,他控制住自己靈力的時候,就是化元期巔峰修士,十個你也不夠打。他控制不住的時候,和筑基期修士無任何差別!
這個說法奇怪又合理,楚清問思緒萬千,意外對上林至柔打量的目光,頓時一怔。
這么久過去了,這長老不會還在懷疑他的真實身份吧?
楚清問被她看得有些心虛,刻意撇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