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家兄妹想的卻是,我家主上一看就還沒追到人,如果就這樣大咧咧地住到人家里,靠公子越養(yǎng)著,這和吃軟飯的贅婿有什么區(qū)別?
不是贅婿不能當(dāng),而是贅婿也要有骨氣。
他們主上,獨(dú)立男性!
為了鎮(zhèn)。ǎ浚┞動窠e,勒家兄妹把本來不作考慮的主上底蘊(yùn),又稍稍拿出了一些。他們要讓聞玉絜明白,是他們沒錢,不是主上沒錢。淵清上仙不能說富有四海吧,卻也是魔域響當(dāng)當(dāng)里的響當(dāng)當(dāng)。他們這回是來白玉京買房的,卻不代表他們在白玉京就沒房了。
只不過另外幾處產(chǎn)業(yè)都各有各的用處,藏著主上的底牌和秘密,事關(guān)他在東勝神洲的布局,輕易不可妄動。
但是!
事急從權(quán)!
夫人又不算外人。況且,這可是孔雀開屏,咳,不是,是對主上夫人展現(xiàn)財力的關(guān)鍵時候,他們絕不能輸!
第9章 拼命茍活的第九天:他要讓天道感受到資本的力量!
勒珠聯(lián)千挑萬選,終于還是從主上沈淵清最重要的幾處產(chǎn)業(yè)里,選出了那么一個保密過硬又美輪美奐的大宅。
那里同時也是離坐忘學(xué)宮最近的一處宅邸,就位于白玉京主城的城東。與不少坐忘學(xué)宮峰主、堂主的親族比鄰而居,紫府玄圃,咫尺繁華。據(jù)勒玉映介紹,這里不僅是地價貴,而是有錢也未必能買到,最次最次也得是個客卿長老的家眷才有資格置業(yè)。
聞玉絜在心里換算了一下,大概就相等于他爹朝廷里三品以上大員的家宅,高門弟子長大的地方。
勒玉映的重點(diǎn)在于,我們主上就有這個面子在這里買哦,他超厲害的。
聞玉絜的理解是,懂了,反派打入坐忘學(xué)宮內(nèi)部了。
很符合聞玉絜文里沈淵清的人設(shè),這逼就是個top癌,在第一大宗清虛仙宗臥底的時候,臥著臥著就臥成了老大,還是越過掌門,直接當(dāng)了地位超然的淵清道君;等后面開始在魔域南征北戰(zhàn),他又坐上了魔尊之位。
總之這一句話,不管在哪里,他沈淵清都要當(dāng)老大。
當(dāng)然,他也有能力、有本事當(dāng)這個老大。
要不是太過熱衷左右手互搏、非要搞事毀滅世界,沈淵清這個一統(tǒng)黑白兩道的老大說不定能當(dāng)?shù)降乩咸旎摹?br />
聞玉絜完全理解并尊重反派的個人興趣愛好,他只是很真誠地想和勒玉映打個賭,就賭她主上幾年能當(dāng)上坐忘學(xué)宮的宮主,或者比宮主更大的存在。
“低調(diào),低調(diào)!崩沼裼痴O嘿一笑,“不過我也覺得主上確有此意,我猜是百年以內(nèi),我阿兄覺得只需要五十年!
聞玉絜押了十年。
勒玉映一臉震驚,你這么快就也被愛情盲目了雙眼嗎?
咳,總之,在確定好了住所、聞玉絜本人對此也沒有異議后,他們當(dāng)下就搬了過去。當(dāng)然,是在把聞玉絜堆滿了船艙的物品也一并打包帶走之后。
勒玉映在目睹了手腳麻溜的小仆們給聞玉絜愚公移山般的收拾物品后,就再一次斯巴達(dá)了:“你到底買了多少東西?我們從南瞻部洲一路過來,也就不到一旬的時間吧?”
一旬不過十天,是每一分每一秒連做夢都在買買買嗎?
聞玉絜故作謙遜的擺擺手,基操,勿六,他也不過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花錢小天才罷遼。以前在大啟的時候,他爹和他說過最多的話就是——買這么多沒用的東西,就為了彰顯你不是這個皇宮里最沒用的*,是嗎?
說起沒用的東西,聞玉絜這才想起,同船的還有一個被囚禁至今的趙騰呢。
不等聞玉絜開口詢問,趙騰就被捂著嘴、銬著手腳從船艙底層押了出來,手腕腳腕上都是磨出來的血。勒玉映一個長相怪里怪氣的手下,正準(zhǔn)備給趙騰戴上仿真的千面,再塞入木箱。趙家也就是個三流的修真世家,算不得多么厲害,但以防萬一,勒玉映在轉(zhuǎn)移趙騰時還是做了些遮掩。
趙騰十分不情愿地想要抗議,那木箱太小了,他必須整個人都蜷縮起來才有可能進(jìn)去,他又不是天橋賣藝的!
特別是看到站在甲板上不僅自由、還有人給撐傘的聞玉絜后,趙騰更是氣得雙眼通紅,心魔叢生。
“他也和我們一起?”聞玉絜隨口問道。
沒想到勒玉映卻給了個意料之外的答案:“他也配?”那可是她主上最重要的宅邸之一,用來關(guān)這種猥瑣河童也太晦氣了。勒玉映不屑地一瞥,很是給了那位慣愛把人分個三六九等、自詡天龍人的趙仙長,一些小小的三六九等震撼。
“?”趙騰一下子就掙扎的更厲害了,堪稱怒火攻心。誰不配?我不配?那他就配了?
聞玉絜自然也是覺得自己不配的。
大概是淵清上仙的宅子靈氣太過濃郁、福澤又太過深厚,聞玉絜人還沒搬過去呢,在路上的時候就病了,臉色潮紅,難受異常。
幸好,勒玉映是個毒修。自古醫(yī)毒不分家,她能毒人,自然也能救人。
她和聞玉絜乘坐在飛馳的云車之中,當(dāng)下便運(yùn)轉(zhuǎn)真氣診治了起來。望聞問切,懸絲診脈,專業(yè)得不可思議。
就是……
“為什么要懸絲?”聞玉絜看著就在他眼前的勒玉映。
勒玉映一邊探脈,一邊回答:“主上每次讓人診脈的時候都是這樣做的呀,超有男德的!币粋好的手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推銷自家主上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