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承澤在午膳后見安軟軟還在熟睡,也沒有喚醒她,自知理虧地退出房間,來練武場抓著一群親信手下繼續(xù)訓練,雖然被軟禁在這方小天地,但那只是暫時的,他們終究會回到邊關,身手是絕對不可以落下的。
不過將軍心里也有點小九九,小嬌嬌起不來床不能溫存,那滿腔精力只能令找其他發(fā)泄地方了。
不過當他脫掉上衣時,一群手下擠眉弄眼地壞笑著。
將軍的精力旺盛能力強悍他們都知道,成婚這一個多月身上天天都帶“傷”,但今天這身上掛彩得嘖嘖,一看就知道昨晚多激烈,夫人怕是整個人都被吞入腹中了。
也真難為他們那位才十五歲嬌小一團的將軍夫人了,天天被將軍這頭猛獸吃干抹凈不吐骨頭!
唉,他們也好想娶個美嬌妻,天天在床上溫存,醉倒溫柔鄉(xiāng),而不是每天在這里被將軍壓著打!太可氣了,同是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單身漢,他們怎么就跟將軍不同遭遇呢!酸,太酸了!
一群糙漢子變臉極快,各個都垂頭喪氣,唉聲嘆氣的,惹得衛(wèi)承澤奇怪地多看了他們兩眼。
“怎么?是覺得操練不過癮?”
眾人齊齊哭喪著一張臉面對他,粗聲粗氣的大嗓門帶著點幽怨:“將軍,我們也想娶妻!”
衛(wèi)承澤奇怪了:“那就娶啊,我又沒不讓你們娶妻。”
眾人嚎啕大哭:“可問題是娶不到。 本┏抢锏那Ы鹦〗銈兇蠖嗟笮U嬌氣,皆愛翩翩公子,都看不上他們這群只懂打戰(zhàn)的粗老爺們!唯有將軍是例外!
“將軍,不知道夫人有沒有尚在閨閣的親朋好友可介紹一二?”眾人垂涎的看著衛(wèi)承澤,將軍與夫人這些日子如此恩愛,定是不怕將軍的,那……不知她有沒有姐妹?跟夫人有著相同血緣,定然也不怕也不會看不上他們這群鐵血漢子的!
如此看來,他們的終身大事好像需要靠夫人幫忙?
面對著一眾眼含希冀的壯漢,衛(wèi)承澤有點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這事我會幫你們問問夫人的。”
眾人剛一陣歡呼,就聽衛(wèi)承澤冷冷的聲音:“不過現在給我收好心思,身手絕不能落下!”
“遵命!”
有人嘆道:“這京城里實在悶得慌,一點都不自在,也不知道何時能回邊城?”
衛(wèi)承澤薄唇緊抿,望向皇宮的方向,低喃道:“快了!
很快他就把這份心思收了起來,點名親信上臺切磋訓練。
待安軟軟悠悠走來時,就見衛(wèi)承澤赤裸上身與衛(wèi)二刀劍相拼,一身糾結的肌肉塊塊分明,蘊含著巨大的爆發(fā)力,汗水布滿他蜜色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輝。渾身充斥著野性的力量。
安軟軟瞠圓了眼癡癡的看著,她被震撼住了。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武打時的衛(wèi)承澤,原來是這個模樣……將軍打戰(zhàn)時也是如此的……強悍勇猛嗎?
這是將軍,在邊關與敵軍廝殺保家衛(wèi)國的英雄。是她的夫君。
噗通、噗通……
粉拳抵著胸口,那里傳來極速跳動的聲音,震得她身子發(fā)顫,臟器快要沖破胸腔。
喜歡、喜歡、喜歡……
衛(wèi)承澤抓住衛(wèi)二的一個疏忽撩腿把他踢飛幾米遠,衛(wèi)二捂著胸口直咳,一只手遞到他面前,是將軍。
“十六招,這戰(zhàn)績還不夠好!若是能再謹慎一些不露出馬腳還能再過幾招。需要再鍛煉,上了戰(zhàn)場一個不防備要的就是你的命了!”
衛(wèi)二齜牙咧嘴的,在將軍掌下能撐過十六招已經很不錯了。
衛(wèi)承澤把他拉起來,余光掃到門口站了個人,身形嬌小,身段姣好。
他揮了揮手,說了句散了便徑直走到安軟軟身前,他原還有點擔憂會在對方眼里看到驚懼之類的情緒,誰知卻是滿眼的癡迷與崇拜,那瞬間,他的心軟成一團,像不斷涌進暖流把它融化成水,高興而滿足到脹痛。
滿足了他大男人的虛榮心與驕傲,同時也再也毫無保留的,全部折了進去。
“軟寶……”
安軟軟神色迷離的望著他,美眸瀲滟,嬌嫩的臉龐突然慢慢暈上桃色。
衛(wèi)承澤大掌觸及她嫩滑的面龐,正想開口詢問她怎么會來這里,身旁就陸續(xù)躥過人。
一群身強力壯的漢子故作正經的路過離開,但目光卻不時地偷掃,偷偷吞咽著口水。
夫人真的是有夠美的!若是他們也有這樣一名美嬌娘死也無憾了!
一群男人的氣息與風相結合,濃郁的雄性荷爾蒙竄入安軟軟的鼻尖,令她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用著炙熱目光盯著她的將軍,粉頰更加燦若煙霞:“夫君……”
“怎么不多加休息?”
聽見問話安軟軟才想起來她是過來質問將軍的,哪知居然被將軍的風姿迷住了,頓時羞得不行,將軍伸手想擁她都被她拒絕了。
衛(wèi)承澤不明所以的看著面前阻攔他的纖細手臂,又望向明明情動的小嬌氣,她捏著自己的袖口,扭捏的蹦出兩個字:“你臭!
衛(wèi)承澤扯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向自己,緊緊貼著:“嗯?為夫哪里臭了?”
熾熱的溫度隔著衣物傳向安軟軟,鼻尖嗅到熟悉的男性氣息,令她想起每日夜里將軍緊緊摟著她的滾燙身體,也是這般……臉上的紅暈這下往耳后、脖子蔓延而去。
他揉捏著她泛紅的耳垂,嬌小圓潤的可愛極了,像極了她的人:“嗯?軟寶說說!
安軟軟支支吾吾的,推搡著對方:“一身汗味,你快去沖個水!
“晚上倒不見軟寶這么說,還纏得緊呢!
她嬌羞地跺了跺腳,卻扯到私處,疼得她倒吸了口氣,眼冒淚光。衛(wèi)承澤皺起眉,大掌托住她的翹臀一使勁便把她掛在身上,長腿圈住精壯的腰:“給你抹了藥膏就該好好休息,還亂跑!
安軟軟自然地抱著他的脖頸嬌嗔:“還不都是將軍的錯,明明說好了只一次的,結果……”她噘著櫻唇,牙癢癢地咬向將軍的脖子,卻硌疼了自己的貝齒,委屈極了:“將軍總會欺騙人欺負人!
她都不知道將軍何時饜足的,只曉得自己昏睡過去后又被將軍弄醒,承受著一波波狂風浪潮,然后又暈過去,不停重復著,她只能啜泣的求饒,直到最后徹底昏睡過去。
衛(wèi)承澤悶笑了聲,被安軟軟聽進耳里,氣得她抬起粉拳錘了他一下,打在身上不痛不癢,卻讓他心里癢癢的,抓過她的手親了一口。
他把人放在石椅上,一邊走向角落放置水缸的方向一邊問道:“怎么過來武場?”
那水缸是為了練武大量出汗之后可以拿來沖洗身子的。
安軟軟的目光緊緊跟隨著他,看著他單手拎起水桶迎頭澆水,水珠掛在他健壯的身上,反射出耀人的光,添了幾分不羈狂妄。
好不容易褪下的紅暈瞬時又回到她臉上,眼神卻舍不得移開。
她揪著衣袖,噘著唇有些不滿的說道:“夫君昨夜里答應了軟軟要造秋千的,可你卻一直在武場練武!
衛(wèi)承澤渾身濕漉漉的走回來抱起她卻引得她驚呼了起來:“將軍!你、你好壞!”
他更加摟緊了安軟軟,把身上的水珠都蹭到她的衣裳上,瞬時濕了一片。
安軟軟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指責:“將軍你是故意的!
衛(wèi)承澤再次悶笑起來,抱著人往放置備用衣裳的偏房走去,一邊攫住粉唇把她的嬌嗔全部吞進喉中。
路線衛(wèi)承澤熟悉得很,不看路吻著人都能順利抵達,進了屋反手關上門,把安軟軟抵在門上用力親吻,舌頭肆意妄為地在溫熱的檀口內攪亂,她熟練卻仍舊帶著幾分青澀地迎合著,直把人吻得喘不上氣才松開來。
安軟軟眼神迷離的大口喘息著,衛(wèi)承澤色情地舔著她紅腫的粉唇,把唇角淌下的唾液都一一舔去。
“夫君……”她推搡著男人:“不要了!
他重重親了她一口,方才把她放下來,一觸地,雙腿卻是發(fā)軟站不穩(wěn),差點滑倒在地。
他牽著她的手往里邊一些走:“過來,給我穿衣!
安軟軟拿過毛巾輕輕擦拭他身上的水珠,手上觸摸到熱氣騰騰的肌膚,面色不禁漲紅,動作也慢了下來,每一下擦拭都像是在撫摸。
衛(wèi)承澤目光熾熱的看著她,那眼神的溫度似要把她融化,聲音沙。骸败泴,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安軟軟面色通紅:“我、我沒有……”
可自己的小手卻一直放在他的胸膛上,絲毫不舍得離開,她頓時害羞得埋著頭不敢看他。
但映入眼簾的卻是塊塊分明且結實的腹肌,還有完美的倒叁角,身上的水珠滑落到此,沒入凹處然后消失不見。
一切竟有些情色,她看得口干舌燥。
“唰”的,安軟軟整個人爆紅,脖子都紅成一片,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子。
“軟寶!毙l(wèi)承澤抬起她圓潤小巧的下巴,看著她面色通紅,貝齒輕咬,眼皮輕顫,卻遮不住瀲滟的水光,明顯的幾分意動。
她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臉龐,不讓他看見自己的神色。她、她竟然……
“呵!毙l(wèi)承澤被她可愛得輕笑出聲,安軟軟羞惱的嬌嗔從掌下傳來:“夫君!你、你別笑了!”
衛(wèi)承澤抿著唇笑,語氣一本正經:“好,不笑了。那軟寶還不給夫君脫褲穿衣!
他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褲頭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