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修一口吞進嘴里,皺眉,何容之想起以前小淑女吃自己的面的樣子,呆呆的問:是不是不好吃?
林予修搖頭:沒有。
何容之繼續(xù)喂,直到一盆面全都進她的肚子,他才自己隨便吃了兩口:要洗澡嗎?
林予修那雙冰冷的眼看了他一會,紅唇淡淡的說:不了,用水擦一下吧,你幫我。
啊?何容之的臉上飄起兩朵可疑的紅暈,他真希望自己聽錯了。
林予修卻坐在他的床上,好似沒多大事一樣:我的手是為你受的傷,難道你不愿意?
何容之硬著頭皮打了一盆水,在林予修的注視下,他蹲在她兩腿之間,伸出手慢慢去解她的襯衫扣子,表情雖然不變,可是顫抖的手出賣了他的緊張,好幾次都不順利,可是林予修卻好像很樂意看他如此尷尬,并不出手相幫。
雖然然他們之間早就坦誠相見過,可是那都是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哪像現(xiàn)在這樣燈光通明,而且那時候都是她替他脫衣服,好不容易解開她的襯衫,微微敞開的襯衫里面露出了她黑色的胸衣,胸衣的款式也很簡單,就跟她的人一樣,可是那渾然飽滿的豐滿讓他鼻息一緊,趕緊目不斜視的去搓毛巾,然后有目不斜視的脫掉她的上衣,慢慢擦拭,因為眼睛盯著別處,所以也不知道哪里擦了哪里沒擦,總是胡亂的擦了兩下就想完事,突然他的世界就顛倒了,在他渾然未決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壓在身下,玲瓏的女性曲線清晰的感覺的到,對上一雙滿含笑意的眼睛,何容之覺得自己干脆挖個地洞鉆了得了。
林予修...
不等何容之開口,林予修已封住了他半啟的唇。何容之微微瞪大了狹長的眼,可惜對方強勢的不給半分退卻空隙,熟悉的冷香,何容之呼吸漸漸失去平穩(wěn),點點的刺痛伴著酥麻散開。深遂似海的清冷眸子瞇起凝視著他干凈的雙眸。
林予修。
林予修雙眸含笑:想起來了?
何容之的雙頰嫣紅一片,半張的唇猶豫了一會還是閉上,任由林予修解開他的襯衫,何容之不知道自己是不明白該怎么拒絕還是不想拒絕。
唔...耳珠被毫無預(yù)兆的含入溫熱的口中,何容之輕輕抽了口氣,白皙的肌膚暈染上一層淺淺的緋色。
叫我修。扯開阻隔著兩人的衣衫,逕自撫上那仿似上等美玉般溫潤的肌膚,唇亦一路由耳際移頸邊。
修。沙啞的聲音純粹的喚著身上的女人。
林予修突然停止,看著男人嫵媚一笑:抱我,就跟以前一樣。
理智告訴他不可以,可是心底卻有另一種聲音,失控的連他自己無都法停下來。翻身將兩人互換了位置。
恩...
熟悉的呢喃,引得何容之一陣輕顫,在那些耳鬢廝磨的夜里,他十分熟悉她身上的敏感,伸出手與之纏住十指相扣,何容之居高臨下看著女人,那雙眼里冷意褪去,光華流動,盡是惑人心智的懾人。似被魅惑,俯下身印上半張著似誘惑著人去品償?shù)木p色紅唇,呼吸交溶,難分清彼此。
直到夜色褪去,晨光灑進窗。
林予修一轉(zhuǎn)頭就對上那雙清澈的眼睛,看到自己醒過來,他別過頭,林予修又閉上眼,適應(yīng)一下光線:早,醒了很久了?
嗯。何容之低低應(yīng)聲。
拉高了被子蓋住露在外面的肌膚,林予修起身和他并肩靠在床上。
想說什么?林予修側(cè)頭看他。
小淑女真的是我的孩子?
嗯。林予修輕應(yīng)一聲。
你之前綁架我就是為了生下小淑女?何容之垂眸。
恩。林予修又應(yīng)一聲。
何容之也不急,只是靜靜的等著。一時間,只有窗邊幾縷微弱亮光的房內(nèi)靜默下來。
我需要子嗣才能坐穩(wěn)我的位子。
何容之深吸一口氣,似乎只有這樣才有繼續(xù)問下去的勇氣:為什么是我?
林予修靜靜看著他,眼里并無波瀾:葉晨綁的人,我相信他。
所以,無論是誰都可以對不對?
林予修不說話,事實確實是這樣,那天在房間見到的是誰都無所謂,因為她沒有像要在糾纏下去的意思。
那你現(xiàn)在來是為了什么?
小淑女想要爹地。
聽到這樣的回答俊逸的面容也掩不住那流露的黯然,何容之臉色有些蒼白,默默的起身穿衣服:你不該留在這里。
何容之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用手往臉上撲了很多冷水才停止,抬起頭從鏡子里看清里面的自己,臉色蒼白如紙,俊俏的五官亦因為心里驟然涌起的劇痛而皺起,他要緊嘴唇告訴自己這樣才是正確的,她不愛自己,自己也不愛她,這樣才好,才是最好的。
他聽到外面門被打開又關(guān)上的聲音走出浴室的時候,她已經(jīng)離開了,摸著胸口那股酸意,他努力呼吸,是他讓她離開的,不應(yīng)該失落,像往常一樣穿戴好,走去學(xué)校。
一幫子學(xué)生很無奈的發(fā)現(xiàn)他們的老師今天第三次發(fā)呆,他們都在猶豫要不要再一次提醒他,因為他的樣子真的看起來很不對勁,就在這個時候下課鈴聲響了,鈴聲像一道閃電一樣劈醒了在神游的男人,何容之回過神,望著一幫子正在看著自己的學(xué)生:下課。
許多有問題的學(xué)生也識趣的沒挑這個時候去問問題,同學(xué)們紛紛打招呼離開,只有留下班長臨走前問了一聲:何老師,你沒事吧。(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