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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問那么多做什么?

  劉卿狐見他買的紅燒肉拿出一半想放回冰箱,悶悶的說:你那個雪柔妹妹說我不了解我的老公。然后她從那一半里拿回一些放在要燒的鍋里,繼續(xù)說,她還說她很了解我老公,他喜歡什么牌子,他有什么習(xí)慣他都知道。說著又伸手把另一半也放進(jìn)鍋里,恩,滿滿一鍋才夠嘛。

  封云知道她別扭,就隨著她把所有的肉都放心鍋:你不需要特意去了解那些。封云被她盯得毛毛的,怎么了。

  我想在你的臉上劃兩刀,看你還怎么招蜂引蝶。長太帥也是種煩惱。

  呵呵,我覺得我長的也許還不夠帥,不然怎么就招不來你這只蝴蝶。他最希望迷倒的女人卻十分清醒。

  因?yàn)楹偸鞘橙鈩游铮瑢δ氵@種植物系的水仙不敢興趣。

  封云笑了笑,他也許是植物系的,不過不是水仙,而是豬籠草,什么時候把狐貍為成豬,什么時候就整個吞入腹:明天有個晚會需要攜女伴出席,你陪我去。

  不要,我已經(jīng)連續(xù)一個禮拜成為頭版頭條了,才不要繼續(xù)占領(lǐng)下個禮拜的報(bào)紙周刊。剛和卓行離婚轉(zhuǎn)而又嫁給人家叔叔,這種八卦人家不寫就是白癡。

  明天是一個面具晚會,出席的人都會帶面具,所以不會有人認(rèn)出你的,面具我也替你買好了。

  劉卿狐走到桌前,一個白色的禮盒里面躺著一只狐貍的半面面具,她帶上湊到封云面前:好看嗎?

  火紅的寶石稱在劉卿狐白皙的臉上,更顯妖媚,封云眼底暗了幾分,發(fā)出的聲音帶著幾絲沙啞:好看。

  劉卿狐很喜歡這個面具,上面鑲滿的寶石告訴這她的奢侈:我一定會被詛咒的。

  喜歡?封云撥弄著她耳邊的長發(fā),好像又長了。

  超喜歡,謝謝。劉卿狐親了他一下就放開,有些失控的封云將她拉回來,吻住了那張粉紅色誘人的薄唇。

  她的唇如他想象般甜美,就在他覺得要失控的一刻,他放開她,微微一笑說:就當(dāng)是謝禮。

  劉卿狐嘻嘻一笑,這個老男人,想偷吃又怕她跑走的樣子太可愛了。

  第二天晚上劉卿狐如約帶著她那極致奢侈的面具來到會場,因?yàn)樗R時去剪了個頭發(fā),所以就晚了一些,她進(jìn)場的時候,剛好燈光暗了下來,主辦方安排了集體舞,她還沒來得及找封云,人就被拉進(jìn)了舞群,在這之前主辦方別出心裁給每個人發(fā)了一個面具,所以現(xiàn)在大家?guī)У牟⒉皇亲约簻?zhǔn)備的那個,除了劉卿狐,在昏暗的舞池里尋找自己帶來的伴侶,找對的會有主辦方準(zhǔn)備的這次發(fā)布的最新香水,暫時還沒有對外銷售,所以許多女性都很興奮。

  音樂聲響起,沒有人發(fā)現(xiàn)昏暗的宴會廳,一個男人神色有些慌張的從外面跑進(jìn)來,隨手拿了一個面具就混入了舞池,劉卿狐一邊對這對面的男人應(yīng)付的笑了一下,一邊尋找封云,不知道他帶了什么面具。

  舞伴一個換過一個,昏暗的燈光確實(shí)是有些難找,就在又一個男人搭上她的手時,劉卿狐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手上,頃刻她抬頭望著對面帶著鬼面面具的男人,手上的感覺和對面男人身上的氣息是她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有一些人就像是融進(jìn)血液里,即便想刻意的忘記,也是不可能的,以為今生都不可能相見,也不想相見的人,就在對面,那雙藍(lán)眸之中充滿了憂郁,只要一眼,她就知道他過的不好。

  為了躲避追殺穆林倉皇間跑入別人的宴會場,對面女人的注視讓他不自覺的皺眉,他并不喜歡引起別人的注意,就在他低頭看向她的時候,那張火紅的狐貍面具吸引了他,火紅的狐貍!為什么總是想起,一想起她決絕的眼神,就痛的無法呼吸,面具后面那雙眼睛,跟她一樣帶著一絲不明顯的戲謔。這個女人給他感覺太熟悉,熟悉的音樂聲停止,燈光亮起,周圍的男女為了尋找自己的伴侶四處尋找,只有他們倆站在原地凝視著對方。

  你...

  麻煩能把我妻子還給我嗎?封云笑容客氣,只是他在看到那個男人的一刻就發(fā)覺,這個男人在危險(xiǎn)。

  穆林回過神,心亂糟糟的就把劉卿狐的手還給了封云,劉卿狐嘴角的笑容始終沒變,燈光突然凝聚在封云和劉卿狐這邊,臺上思議開心的宣布:這對是今晚最快速找到對方的伴侶,將獲得主辦方送出的限量香水。

  封云和劉卿狐上臺領(lǐng)獎,穆林站在喧鬧的人群后,又望了一眼劉卿狐方向,然后映入夜色之中。

  那晚劉卿狐雖然依舊跟封云有說有笑的回了家,可是封云感覺到她心不在焉,而且心不在焉的原因很可能就是剛才的男人,這樣的認(rèn)知讓他感到不安。

  穆林從晚會出來后腳步匆匆,偶爾回頭謹(jǐn)慎的觀察有沒有人跟蹤,走到一個弄堂口一個轉(zhuǎn)身走入弄堂,此時此刻的天下起了小雨,他抬頭入眼是滿目的漆黑,除了他頭頂那昏暗的黃色路燈,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塞進(jìn)嘴里,幾次打火都沒有著,他有些疲憊的把身體靠在濕漉漉的墻壁上,豎起風(fēng)衣,家就在手邊,他卻沒有進(jìn)去的欲望。

  他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有一個女人撐著傘出來尋他,他在走入女人的傘里,進(jìn)了不遠(yuǎn)處的破舊飯店。脫掉濕了的風(fēng)衣,他鉆進(jìn)浴室,聽到里面?zhèn)鱽硭,尤?yōu)替他那好替換的衣服:怎么去了那么久,出了什么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