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遠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100,攻略已達成!
任意回宮的時候并沒有太著急,甚至是慢慢悠悠的。她是為了追秦修遠,怕秦修遠先行離開,她才快馬加鞭追過去的。
宋少言又不會突然離開,她就沒必要再快馬加鞭地回去了。
233:【我覺得宋少言可能會炸!
任意道:【不會的,他能忍著呢!
233:【總覺得有點慘……】
任意沒接它的話,而是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宋少言的好感度一直沒有往下降?】
233:【誒,是哦。】宿主這些天一直沒有給宋少言好臉色,又把宋少言關了起來,還用宋家威脅宋少言,宋少言的好感度居然一點都沒有降。
雖然說宋少言的好感度早就滿了,但是就算攻略成功也是存在好感度降低的可能的。宋少言的好感度卻一動都沒有動,還在保持一百的滿值。
任意笑了笑:【心高氣傲。】
233:【(⊙o⊙)啥意思?】
任意沒有回答它,稍微加快了點速度,往皇宮的方向去了。
等她回到皇宮的時候,早就過了吉時。宋少言穿著禮服,玉冠束發(fā),安靜地站在一片紅色之中。聽到通傳和腳步聲,他抬起頭看向任意,目光冷然。
任意一點都不覺得心虛愧疚地掃了他一眼,讓若琴幫她把冕冠整一整。
宋少言低下了頭,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任意這一番折騰自然有很多人勸諫,也有忍不住說她荒唐的,任意聽他們說完,直接揮手道:“接著把剩下的儀式走完吧!
一句話把所有人的話都噎了回去,上不上下不下地卡在了嗓子眼里。
朝臣:“……”
有人道:“可是已經過了吉時……”
宋少言這時開口道:“今日一天都是吉日,雖然耽擱了些時辰,也沒有什么關系!
場面一時安靜了下來,宋少言從出現(xiàn)之后,就一直沒有說話。旁人道他是心情不好,再加上他連官位都被任意給奪了,也不知是個什么意思,不敢貿然和他說話。
此時宋少言一開口,其他人面面相覷,更看不懂他和任意之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按理說,宋少言絕不會心甘情愿地進宮的,更何況任意中途出宮,如此羞辱于他。
但宋少言居然忍了,甚至還主動要把儀式進行下去。
任意也點頭道:“時間還很充裕,繼續(xù)吧!
柳逸和程容等人見她是真的想要把儀式進行下去,連忙三言兩語地把場面圓了過去。
任意此時已經把散亂的頭發(fā)收拾好了,只是妝容不如之前精致了。
她走到宋少言身側,與宋少言并肩而立。宋少言用余光瞟著她,暗自猜測她為什么會離開。
這種大典上,若非是軍政大事她都不應該離開的。但是女帝寧愿把大典弄得亂七八糟,也想要給他難堪。
或許根本沒什么大事,她也會借口離開,好讓他一個人在這里站著。
宋少言思索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什么,用余光掃過百官的席位。
意料之中,他看到了一個空置的席位。秦修遠對女帝的感情,宋少言能看出一二來,以秦修遠的性格,今日極有可能不會出現(xiàn),甚至做出更為出格的事情來。
秦修遠今天不在,女帝是去見他了嗎?但僅僅是因為他沒有來,女帝就親自去見他,安撫他?
在低頭的那一瞬,宋少言的眼底暗沉無比,光芒淹沒。
女帝成婚,一切都是按照帝后大典的禮制來的,禮節(jié)十分繁瑣,等一切結束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完全全地暗了下去。
任意喝了兩杯酒,面色微醺,進了自己的寢宮。
寢殿內,數根明亮的蠟燭燃燒著,把寢殿映得一片通紅。宋少言身著紅色的禮服,坐在床頭,凝視著燃燒的紅燭。
安靜之中,蠟燭跳動了一下,發(fā)出燃燒的響聲。
任意停住了腳步,細細地打量著宋少言。她對若琴擺了擺手。
若琴會意,帶著一群人離開了。
宋少言緩緩抬起頭,他的面色在燭光下顯得有些詭異。他看著任意,問道:“陛下今日去哪兒了?”
任意皺了皺眉:“不是你該問的!
宋少言卻道:“秦修遠走了?”
任意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
宋少言冷笑了一下:“他不是多能忍著的人,你立我為皇夫。他就絕不會再留在京城之中!
任意眉宇間滑過一絲煩躁,不耐道:“他是走了!
她目光冰冷地落在宋少言身上,語氣薄涼:“但是你也不會再有機會翻身!
宋少言毫不在意:“柳逸他們也不會希望我再回到朝堂上的!
他似乎根本不怎么在意還能不能回到朝堂上。
任意更加煩躁,她想要把冕冠摘下來,因為心神不寧,生生扯斷了好幾縷發(fā)絲。
幾縷發(fā)絲飄落,唯一的好處是她現(xiàn)在清醒了不少,之前的醉意全散了。
她臉色很不好,接著想把外面那一層的禮服脫下來,動作依舊粗暴。
宋少言輕嘆了一聲,似乎頗為無奈。他站起身上前,抓住任意的手放在一邊,小心又細致地把被任意打成死結的衣帶解開,神情專注。
一如當初在潭水邊,他半跪下去,給她穿鞋時的情景。
宋少言這個人,做這種服侍人的舉動的時候,總能給人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即使他現(xiàn)在的身份,的確很低。
任意似是醉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燭光倒映在她眼底,閃爍著柔軟的光芒,煞是動人。
宋少言動作緩慢而輕柔,唇邊含著一抹溫柔的淺笑,好像他也醉了一樣。然而就在最外層的衣服順利解開的時候,他冷不丁地問道:“陛下最近受傷了,還是生病了?”
聽到這句話,任意下意識地把衣服從他手中抽出來,“啪”地打開了他的手。
宋少言白皙的手背上頓時紅了一片,只是在燭光下并不明顯。
宋少言把手放下,抬起頭,黑色的眼眸眸色極深,他說道:“哦,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