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233說完話之后,任意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卻聽云汐開口說話:【你們這個世界會怎么樣處理鄒啟明這樣的人?】
任意道:【教育教育之后放了吧,他也沒干什么,也不能把他抓起來!
云汐冷聲道:【太便宜他了。沒別的辦法嗎?】鄒啟明那樣欺騙白晴,云汐一點也不想放過他。
任意翻了個身,借著昏暗的月光看頭頂上天花板的紋路,說道:【合法手段肯定不行……唔,其實也是有個辦法的!
云汐追問道:【什么辦法?】
任意說:【還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他如果上鉤的話,我再和你說!
【好吧!吭葡f道,【如果你沒辦法處理的話,我就來想辦法!恳痪湓挶凰f得殺氣四溢,任意不用想都能猜出她的潛在之意。
她打了個哈欠,也沒有鄒啟明罪不至死這種話,只道:【你不滿意的話,就只能你自己來處理了。不過這個世界殺人是犯法的,也不知道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修仙者了,小心行事!
云汐:【我有分寸,你不必擔(dān)心!
任意笑了笑:【難得有人能陪我說話,我也不想把人弄丟了!
云汐很少被人這么關(guān)心,略有些惱怒:【你做的事可比我危險多了,那個肖家聽起來就不是什么善茬,他們?nèi)羰菍δ阆率,你都沒有地方哭!】
任意懶洋洋地說道:【肖家現(xiàn)在被陸然盯著呢,我要是死了或者出了什么事。那肖家首當(dāng)其沖就是嫌疑對象,除非肖家的人一點腦子都沒有,否則不可能對我下手。】她做任何事之前,都會盡量把自己的后路安排好。雖說在各個世界輪回,不必擔(dān)心死亡的問題,所以稍微放肆了些,但也不會讓自己陷入無路可走的地步。
這么多年以來的習(xí)慣,哪有那么容易改變。
云汐放下了心,卻依舊冷哼了一聲:【誰知道他們究竟有沒有腦子,看看肖長澤,就知道肖家人腦子不一定好!
任意:【……肖長澤哪有那么傻!侩m說她剛才也差點被云汐的話說服了。
云汐卻意外地沒有立刻反駁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做這些事為了幫肖長澤贏得肖家,那么之后呢?你想做什么?】
任意道:【不是說好了,我們上個大學(xué),我覺得你有挺多常識需要補。】
云汐道:【有什么事你告訴我就好了,有天道法則在,我不會輕易離開這具身體的。這近百年,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任意笑道:【那先謝謝你!
云汐又輕哼了一聲,卻更像是惱羞成怒:【不必,我是為了白晴。這是白晴的身體,我要監(jiān)督你好好代替她生活!
【我會的!咳我忾]上了眼睛,至少在她仍舊在這具身體里的時候,她好好代替白晴活下去的。
……………………
不知道陸然是怎樣處理的鄒啟明,不過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任意都沒有接到鄒啟明的電話。任意坐在床邊思考了一下,然后把鄒啟明的手機號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她答應(yīng)了云汐要替白晴報復(fù)鄒啟明,就不能總把鄒啟明扔在黑名單里了。
這時候肖長澤已經(jīng)出門了,任意也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她昨天答應(yīng)了肖長河的邀約,去他說的那一家餐廳吃飯。
任意出門的時候,還被云汐教育了一番,讓她謹慎行事。任意含糊著應(yīng)了,如約去了那一家餐廳。肖長河選的餐廳必然不會差,他還刻意選得高檔一點,找了一家很注重禮儀的餐廳。
任意還比較熟悉這種手段的,她之前沒少見過身邊的人用,追女孩的時候?qū)iT挑那種看起來十分高檔的地方,架勢要唬人,讓女孩產(chǎn)生自卑心理,一般很容易就能把人哄到手。
任意走進去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的,面對侍者時也是輕聲細語,扮足了肖長河心中她應(yīng)有的模樣。侍者把她引到座位上的時候,肖長河果然十分溫柔,能幫忙做好的都幫忙做好。
任意故意弄錯的禮儀動作,他也在侍者離去之后,小聲又委婉地提點她,顧及她的顏面。
這一頓飯吃得十分和諧愉快,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吃得差不多了,肖長河把兩人之間的談話往肖長澤身上引了引,問道:“長澤身上的傷快好了吧?”
任意道:“徹底痊愈還要一段時間,不過能下樓了,醫(yī)生也要他多下樓走走。他在家里待久了,這兩天非要出去找工作!
肖長河眼底的疑慮漸消,他手下的人看到了肖長澤這兩天都有出門,只是查不到行蹤。出門找工作倒是真有可能,肖長澤雖然失憶了,但之前的性情還是沒有變,肯定不甘心一直那么待著。
肖長河打聽出自己想知道的東西,便不再問肖長河,而是頗為親近地問任意以后打算怎么辦,如果想要找工作的話,他可以幫忙介紹。
任意猶豫了一下,最后搖了搖頭:“不麻煩肖先生了,我知道我自己的水平,很多事都做不來的。肖先生之前給我的工資已經(jīng)夠多了,足夠支撐我再去找一份工作了,怎么能再繼續(xù)麻煩您呢?”
云汐在她腦海里涼涼道:【是啊,工資已經(jīng)夠多了。所以你又從肖長澤那里領(lǐng)了雙倍的工資?】
任意正色道:【雙面間諜,所以領(lǐng)雙份的工資,怎么了?】
云汐:【……】好吧,她說不過。
肖長河聞言板起臉,不怎么高興地說道:“還叫我肖先生嗎?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
任意見他像是生氣了,連忙道:“那……肖長河?這樣聽起來不禮貌!
肖長河道:“我們都認識這么久了,不用這么生疏。你叫長澤都是直接叫名字的,我是長澤的哥哥,你叫我一聲長河哥也不算錯!
任意臉有些紅,在肖長河的注視下小聲喊了一句:“長河哥!
肖長河臉色緩和,笑了起來:“那我就叫你晴晴好不好?”
任意道:“叫我白晴也可以的!
云汐適時地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