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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歷史軍事 > 帆布包帶我回六零 > 144,職業(yè)采花賊,徐福真面目【求訂閱,求月票~!】
  “婠兒你這樣子不對,這種樂器呢,僅僅鼓動唇舌是不夠的,手法也要配合好……對,現(xiàn)在好多了……”

  二十四橋明月夜?

  好活兒!

  先偷瞧一陣助助興,再進(jìn)去陪他們耍耍!

  聽著屋里傳來的話聲,某個仗著輕功高絕,趁夜?jié)撔兄廖蓓數(shù)暮谝氯耍壑芯庖婚W,蝙蝠一般自屋檐上倒吊下來,無聲無息破開窗紙,剛把眼睛湊到窗紙破洞上,就覺眉心一涼。

  一根纖纖玉指,自屋內(nèi)破開窗紙,指尖閃電般點(diǎn)在黑衣人眉心。

  晶瑩指甲雖只在黑衣人眉心破開一點(diǎn)紅痕,勁氣卻已貫?zāi)X而入,將其大腦攪得一塌糊涂。

  黑衣人吭都沒吭一聲,身子一僵,瞬間氣絕,倒懸在屋檐上的身軀,也隨即跌落下來。

  然后窗子打開,只著小衣,袒露著香肩玉臂,連有著漂亮人魚線的雪白小腹亦一覽無余,臉頰微染紅暈的婠婠探頭出來,瞥了一眼黑衣人尸體,鄙夷道:

  “就這點(diǎn)輕功也想偷瞧?真是不知死活!

  說完也不理會那具尸體,徑直關(guān)上了窗子,繼續(xù)和倪昆研究詩詞,以及某種樂器的正確操作手法去了。

  次日一大早。

  接到通知的李世民匆匆趕來,看一眼那已被揭開蒙面巾,露出真面目的黑衣人尸體,臉上流露一抹古怪:

  “此人姓田,名伯光,乃是前些日子自忻州逃難來的流民。

  “我見他身手不錯,輕功過人,便將他招進(jìn)軍中,做了一個親軍斥侯。

  “沒想到此人竟是包藏禍心,夜探倪公子……

  “看來這田伯光,根本不是忻州難民,而是突厥人的探子!

  “此事是世民失察,萬望倪公子海涵!”

  說著,李世民對倪昆一揖到地。

  田伯光?

  倪昆神情頓時(shí)也有點(diǎn)古怪。

  他心說這家伙應(yīng)該不是突厥人的探子,應(yīng)該純粹就是職業(yè)病發(fā)作,想來干些老本行罷了——田伯光既然混進(jìn)了李世民親軍中,那昨天倪昆一行來時(shí),他一定是看到了倪昆他們。

  雖然祝玉妍、婠婠等都紗巾蒙面,不露真容,可單是身姿就已足夠誘人。

  以田伯光豐富的經(jīng)驗(yàn)和老辣的眼光,定然一眼就能判斷出,祝玉妍四人是何等水準(zhǔn)的女子,動了歹念自是再正常不過。

  兼之倪昆對外宣稱祝玉妍等都是他的侍女,那在沒有與倪昆一行接觸過,不明他們底細(xì)的外人想來,區(qū)區(qū)侍女,就算有點(diǎn)武藝,也不可能有多么厲害,當(dāng)是手到擒來的軟柿子。

  然而田某人大概是沒有想到,這次會踢到這么硬的鐵板,啥都沒看到呢,人就掛了。

  亂入此世界的各位穿越者之中,田伯光大概也能算是最倒霉的幾位之一吧?

  既是田伯光這采花大盜,那殺了也就殺了。

  至于李世民,這事兒倒也不能怪他。

  他又不認(rèn)識田伯光,怎知道此人是個職業(yè)采花賊?

  以李世民求賢若渴的心態(tài),就算田伯光的功夫在此方世界不算什么,但輕功總算還勉強(qiáng)過得去,招至麾下做個親軍斥候,倒也算是人盡其材。

  “不知者不罪。此賊之事,與世民無關(guān),勿需太過自責(zé)!

  倪昆很是大度地說道。

  李世民松了口氣,道了聲謝,吩咐下人把田伯光尸首搬走,又說要擺酒賠罪,午時(shí)將親自過來邀倪昆赴宴。

  倪昆婉言謝絕,只說草原一行太過疲憊,想清靜修養(yǎng)幾日,讓李世民勿需如此客氣,隨后便讓白清兒送走了李世民。

  田伯光的小小插曲過去后,倪昆自回房間,加緊修煉土行圖。

  剛修煉沒多久,又有人找過來了。

  來者是一員紅甲女將,自稱姓倪,名小白,是三娘子李秀寧家將,奉三娘子之命,邀倪昆出去射獵。

  射獵這種帶有軍事訓(xùn)練目的貴族游戲,倪昆自是毫無興趣。

  不過聽說來邀他的女將竟叫“倪小白”,他不禁心中一動,對前來通報(bào)的白清兒說道:

  “請那位倪將軍進(jìn)來說話。”

  沒多久,一位披掛紅甲,相貌平平的女將,便隨著白清兒來到了倪昆打坐的靜室。

  揮手讓白清兒退下,倪昆打量那女將兩眼,忽然笑道:

  “姐姐是不是急著想嫁進(jìn)我倪家了?竟已經(jīng)自覺改姓倪了?”

  那女將初時(shí)還面無表情,一臉冷淡,聽他這么一說,終是忍不住噗嗤一笑,將手往臉上一抹,現(xiàn)出本來面目,正是東方白。

  “就知道這假名騙不過你。”

  東方白笑著,走到倪昆面前:“姐姐這身打扮如何?”

  倪昆翹起大拇指:“英姿颯爽,嬌美無雙,美名傳千古的花木蘭也不過如此了!”

  “就你嘴甜!

  東方白俏生生白他一眼,毫不客氣地上前來,徑直坐進(jìn)他懷中,雙手摟住他脖子,瓊鼻輕輕蹭了蹭他鼻尖,接著便是一個長達(dá)幾分鐘的窒息式深吻,跟著又探手一捉住那暴怒的狂且,方才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很好,看來還是惦著姐姐的。原以為你身邊美女簇?fù),又都是最擅勾人的陰癸妖女,早已樂得把姐姐忘到九霄云外了呢!?br />
  “怎可能忘了姐姐?”

  倪昆雙手自她裙甲下鉆入,抱住她纖腰豐臀,笑道:

  “此次從草原返回,之所以特意來晉地流連,就因?yàn)橹澜憬阏跁x地監(jiān)視李閥。否則小弟當(dāng)自五原那邊入塞,徑往長安,去瞧秦軍的威風(fēng)了!

  “哼,算你有心。”

  “對了姐姐,你怎么做了李秀寧的家將?”

  “我不想扮男人,要潛伏進(jìn)李閥,當(dāng)然是投效李秀寧最方便嘍。對了,草原上究竟什么情況?我也是親眼見過突厥人送來的活死人的,可不信什么遭了尸瘟一說!

  “正要與姐姐說明……”

  倪昆將草原之事的真相敘述一番,直聽得東方白美眸異彩漣漣,忍不住又抱著他親吻一陣,這才笑道:

  “我沒看錯,我的倪小弟,果然是只手擎天的大英雄。這等足以毀滅生者世界的傾天浩劫,都能一手挽回,只此一事,便夠你名揚(yáng)天下了!

  倪昆微笑道:

  “我是閑云野鶴,做事只憑本心,名利于我,浮云而已!

  “話雖如此,可做了好事,總得讓人知道吧?高句麗倭軍之事,至今都沒傳到中原呢,姐姐都替你不值……”

  “無所謂,我也不是靠世人的驚嘆吹捧活著……”

  “咦,小弟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唔,你修煉了長生訣,該不會受長生訣影響,心性偏向出世吧?不行,我得把你拽回來……”

  悉悉索索。

  衣帶解開的聲音響起。

  東方白保持先前坐姿,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修長玉頸微微后仰,俏臉緋紅,眼波漸漸迷離。

  “姐姐,你這段日子監(jiān)視李閥,可有什么收獲?”

  “嗯……我覺得,裴公讓我來太原,可能并非是為了監(jiān)視李閥……”

  “怎么說?”

  “在我來太原之前,有個自稱瀛洲方士徐福的家伙,投效李閥,并以一手煉丹之術(shù),搏取了李淵信任……”

  “徐福?哪個徐福?難道是那個徐福?”

  “他說只是同名,并非歷史上那個徐!

  “他都會煉些什么丹?”

  “什么丹都能煉。強(qiáng)身健體的,增加功力的,治病療傷的,甚至閨房助興的……不過其煉出的所有丹藥當(dāng)中,當(dāng)屬一種‘神獸丹’最是神奇,竟能將普通人變成力大無窮、迅捷如風(fēng)、不知疲倦、丹槍不入的‘神獸!羰且晕淞秩耸繜捴疲善窌訌(qiáng)大……”

  聽到這里,倪昆心中一動。

  神獸丹?

  那不是風(fēng)云里,帝釋天的獨(dú)門丹藥嗎?

  以此丹煉制的藥人,就叫做神獸,也確實(shí)是力大無窮、行動如風(fēng)、刀槍不入,厲害得很。

  只是會喪失理智,變得如同野獸一般,只受帝釋天及其門徒掌控。

  又叫徐福,又會煉神獸丹……

  什么同名?

  那個瀛洲方士徐福,絕對就是風(fēng)云中的“帝釋天”徐福!

  “姐姐,那徐?捎惺裁串惓#俊

  “他每日就只煉丹,經(jīng)常給李淵獻(xiàn)些強(qiáng)身健體、延年益壽,以及助興的丹藥,倒也瞧不出有什么異!硗饩褪侵鞒譄捴粕瘾F。這次李秀寧押送來陽且的糧草軍輜當(dāng)中,就有十頭神獸,將在李世民控制下,投入實(shí)戰(zhàn)之中測試一番。”

  “李世民能掌控神獸?”

  “不止李世民,李秀寧也可以。在李淵要求下,那徐福還將掌控神獸的方法,傳授給了李建成、李元吉。李淵本人也會掌控神獸。”

  “但作為煉制者,徐福本人,才握有最大的掌控權(quán)吧?”

  “這是自然。李淵對此想必也心知肚明。但為了對抗秦皇的不死兵俑,他也是無可奈何,只能行此下策。嗚……”

  說到這里,東方白忽然伏到倪昆肩頭,嗚咽啜泣著緊緊摟住他脖子,身子好一陣劇顫。

  過了好久,她方才長舒一口氣,帶著些微啜泣后的鼻音說道:

  “雖然那徐?粗鵁o甚異常,但我總覺得他心里有鬼……回太原之后,得找機(jī)會試探他一二!

  “別!”倪昆鄭重道:“那徐福很不簡單,姐姐千萬莫要試探他。”

  東方白是很強(qiáng)。

  但徐?墒秋L(fēng)云里的帝釋天。

  就算他武學(xué)天賦很渣,但其千年長生積累的功力,以及各種神技可不是假的。

  其絕學(xué)“七無絕境”,甚至能將肉身氣化,再于任意位置重組。

  這招就連風(fēng)云合璧的“摩訶無量”都能閃避,單憑這一手,凡俗武功就幾乎不可能傷到他。

  以東方白如今的修為,也不可能與徐?购。

  就算是倪昆,想要干掉徐福,也只能氪命,并且恐怕還得大氪。

  東方白不知倪昆為何要勸阻她,讓她別去試探徐福,明明他都從未見過徐福的。

  不過倪昆戰(zhàn)績實(shí)在輝煌,還曾通過裴公的考驗(yàn),東方白知他不會無的放矢,當(dāng)即毫不猶豫點(diǎn)點(diǎn)頭:

  “好,我聽你的,不會輕易去試探徐福的!

  倪昆以命令式的語氣說道:

  “不僅不能輕易試探,慎重試探也不行!”

  “好,都依你!

  東方白眉眼彎彎,不僅不惱,心里反而甜絲絲的,知他是真心牽掛自己,才會如此鄭重其事。

  倪昆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干脆說道:

  “等你們返程之時(shí),我也隨你們?nèi)ヒ惶颂。親自去探探那徐福的底!

  “你這是關(guān)心我,還是關(guān)心李閥?”

  “你說呢?”

  “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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