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宇聽到這里已經(jīng)氣的渾身發(fā)抖,這對狗a男女,你們在一起就在一起,自己母親又沒有阻止他們,他們?yōu)槭裁匆α俗约耗赣H?簡直狼心狗肺。
姚宇在這個時候哪兒還能忍下去,直接去廚房順手拿了把菜刀出來就要跟那個狐貍精拼命。姚宇突然沖出來,姚鐘和白溪都沒想到,兩個人都愣住了,還是白溪及時用妖力撐開一個防護(hù)罩,這才沒有被姚宇傷到。
白溪知道姚宇這是要為母報仇,雖然姚宇傷不到自己,可她也沒打算傷了姚宇。這些日子跟在姚鐘身邊,她也看出來了,這個男人思想很傳統(tǒng),跟所有的男人沒什么區(qū)別,都很在乎自己的血脈傳承。
姚宇無論是從哪個女人肚子里爬出來的,他都是姚鐘的血脈,且是姚鐘看著長大,疼寵了二十多年的親兒子,他看待這個兒子可比什么都重要的多。
她傷了林婉姚鐘或許還能忍下來,若是傷了姚宇,姚鐘只怕就真要恨上自己了,加上前世,姚鐘活了不到百年,就姚宇這么一個兒子,姚鐘是真的把這個兒子當(dāng)眼珠子一般疼的。
姚宇一邊砍防護(hù)罩,一邊對著姚鐘道:“爸,你是我爸!我媽跟你過了這么多年,她沒有半點(diǎn)對不住你的地方啊,你就這么看著這個狐貍精害死我媽嗎?”
姚鐘卻咬著唇沉默不語,姚宇見狀簡直要瘋了,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自己爹竟然是這么一副德行,他恨的要死,拿菜刀指著姚鐘道:“爸,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爸,如果你不救我媽,還護(hù)著這個狐貍精,我以后就只有媽,沒有爸!”
姚鐘渾身一震,看著姚宇張了張嘴,道:“阿宇,不是我不救,她不愿意給我解藥,我也沒有辦法!
姚宇冷笑道:“你若真心想救我媽,我就不相信你拿不到解藥,你哄誰呢?姚鐘,你想跟這個狐貍精走,我和我媽都沒有意見,你們想住這里,我和我媽立馬搬出去,但前提是不要害我媽!
姚鐘沉聲道:“我說了,不是我不救,你怎么能這么無禮!
姚宇哈哈大笑,直接笑出了眼淚:“姚鐘,你招惹了這么個狐貍精,害死了我媽,你還想讓我怎么對你有禮?姚鐘,我告訴你,今兒你們救了我媽也就算了,如果我媽死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就是做鬼也要找你們這對狗a男女報仇雪恨!”
姚鐘聞言怔楞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眼睛里盛滿了恨意的少年就是那個對自己滿是孺慕的兒子。一向淡然鎮(zhèn)靜的他竟然忍不住身體顫抖了起來。
正如白溪所了解的那般,他對這個兒子是真的在意,十分在意,上輩子是和尚就不說什么了,這輩子好容易還俗了,就這么一個寶貝疙瘩,他的確是疼到了骨子里,這是他繼承香火的兒子,可現(xiàn)在卻不認(rèn)他這個父親了。
之后就成了李兮若看到的那一幕,姚鐘站在一旁發(fā)呆,白溪盯著姚鐘發(fā)呆,姚宇拼命的想砍開防護(hù)罩,逼著這狐貍精拿出解藥救自己的母親,也不知道為什么,姚舒竟然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哭哭啼啼的,不出來勸阻一下,更沒給李兮若打電話報信。
姚宇明明記得自己叫救護(hù)車的時候就跟姑姑說了,讓姑姑趕緊給小妹打電話,叫小妹回來幫忙看看怎么回事,他是說什么也不會相信自己一向身體健康,吃嘛嘛香的母親會病倒的。
李兮若這時候也猜到了什么,臉色陰沉,把一瓶解毒丹遞到姚宇手里,沉聲道:“這解毒丹,每日一顆,堅持吃一個月,藥你貼身收好,不能過任何人的手,每天親自看著舅媽吃下去,知道嗎?”
姚宇知道表妹這是擔(dān)心有別人動手腳,乖覺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想到什么,又道:“小妹,你一定要幫我媽報仇,她想毒死我媽。”
李兮若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管怎么樣,林婉都是對她有恩的人,道家最重因果,她是不會看著林婉置身危險中不聞不問的,何況她早警告過白溪,白溪還敢對林婉動手,這是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李兮若轉(zhuǎn)身出了臥室,走到客廳,見這時候客廳里不止姚舒,就是姚鐘和白溪也都坐在了這里,顯然是等著自己的。
姚舒見李兮若過來忙迎上去道:“兮若,你舅媽怎么樣?她沒事兒了吧?”
李兮若挑了挑眉,道:“怎么?她沒事兒了讓你失望了?”
姚舒被李兮若的話嚇的退了一步,哆哆嗦嗦道:“你......你怎么能這么說話?”
李兮若哼了一聲,道:“我不這么說話怎么說話?我還真是小看了你,看來你不是一般人啊,竟然能瞞過我的眼睛,咱們之間也不必繞彎子了,我這人喜歡直來直去的,你說呢?”
姚舒咬著唇沉默了片刻后臉上的怯懦焦急一掃而空:“你怎么看出來的?”
李兮若冷笑了一聲,臉上帶著三分怒意:“在你身邊這么久,我現(xiàn)在才看出來已經(jīng)夠蠢了,你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了,我再看不出來豈不是睜眼瞎子了?我就是不明白了,林婉到底有哪里對不起你,你要這么害她?”
姚舒淡淡瞥了李兮若一眼:“搶了我的人,這算不算對不起我?”
李兮若瞪大了眸子,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姚鐘,不可思議道:“你對自己的親哥哥......親哥哥......”
姚舒瞪了李兮若一眼:“想什么呢,我自然不會對自己的親哥哥有什么想法。”
姚鐘嘆了口氣,道:“阿舒,你還是放不開當(dāng)年的事情嗎?你該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怪不得阿婉的,是他主要要救阿婉的,這怎么能怪到阿婉頭上呢?”
姚舒臉色猛的一變,對著姚鐘吼道:“為什么不怪她!若不是她,他怎么會死?她就是個禍害,她才是該死的那個!你們都被她迷惑了!都被她迷惑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