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今早和剛出院子不遠(yuǎn)的單一諾遇到時,便收到她交給他的這個任務(wù)。
雖然他很驚訝,但是他卻一個為什么都沒有問就同意了。
自從那年,祁玉從樂清縣離開時把她交給他,讓他護(hù)好她,一切都聽她的安排,他便告訴自己,無論什么時候,他首先要護(hù)好她然后是聽從她的所有安排。
現(xiàn)在她身邊有了很多護(hù)著她的人,他盡其所能護(hù)著她的同時還會聽命與她。
“一諾姐姐,我自己能照顧好我自己,讓剛子……”
“沒有一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夫君在危難之際先護(hù)好自己的。”她說著回頭看向石頭道,“女人若是一直壓制著自己內(nèi)心的渴望就會讓這個渴望變成怨恨!
可能是怨恨自己的夫君,也可能是怨恨和自己搶夫君的那個人。
袁鷥鷥就是一直壓制著想要和她搶親情和愛情的渴望才會恨她入骨,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她踩在腳下。
她不想杜邵瀅和燕子成為第二個袁鷥鷥。
杜邵瀅好似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堅定的點頭道:“一諾姐姐放心好了,我和她不一樣!
“以后不要再喊她姐姐!瘪闾煜柰蝗徊遄斓,“要喊嫂嫂。”
他的話驚的眾人下巴掉了一地,雖然他的確是杜邵瀅的表哥不錯,但是“嫂嫂”這個詞從他口中說出來,足夠令人大驚失色。
在場的人中,也有人明白他這么做的用意,其中就包括眨巴著大眼睛看他的單一諾。
她知道,他是怕她提及袁鷥鷥心中不舒服才會故意岔開話題。
以他傲嬌的性格,怕此刻最不想面對的就是像石頭這樣愛開玩笑之人的調(diào)侃,她當(dāng)然不會讓他為難。
二話不說挽著他的胳膊,邊往回走邊說道:“餓了,回去用膳!
晚膳后,她終于能悠閑的坐在花廳中喝著茶,繼續(xù)琢磨那五件東西的用處了。
突然,她猛地抬頭問:“昨日,從葉巍之那邊拿回來的錦盒放哪了?還有他人呢?我還有事想要問問他。”
“錦盒在為師那里,你最近太累了,先休息幾日再去尋找你想要的答案也不遲!鄙n暮道。
“葉巍之呢?”她問。
胥天翔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香茗道,“他跟隨薛淼他們一起回飛云閣了。”
她把玩著茶蓋的手微微頓了一下,輕哦了一聲便沒再言語。
石頭發(fā)現(xiàn)了她剛剛的動作,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挑眉看了眼他旁邊的杜邵軒。
昨日,他們從沙坨鎮(zhèn)回來他本想過去看看單一諾,剛到院門口就看到熟睡的她被胥天翔抱進(jìn)了臥房,杜邵軒和蒼暮,薛淼帶著一個人去了花廳。
胥天翔很快從臥房出來直接去了花廳。
他看了眼寂靜的院子便離開了,直至夜幕降臨他才見到蒼暮,杜邵軒和薛淼帶著那人從院子出來。
他雖然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他現(xiàn)在能確認(rèn)那人就是她口中的葉巍之。
也許,那些他想知道也能知道的事,能從杜邵軒眼里找到答案。
杜邵軒淡然自若的喝著茶,余光瞥了他一眼,沒打算給他任何他想要的答案,也不想給。
單一諾雖然睡著了,并不知道這些事,但是她從他們話語間和這么快的打發(fā)走葉巍之,感覺到了此事的嚴(yán)重性。
其實她并不知道,讓葉巍之走的最主要原因是他打探到了有關(guān)狼人的事。
胥天翔擔(dān)心他們到訪錢莊一事會暴露他的身份,也會暴露他之前打探狼人之事的目的,牽連到他和他家人的安危。
讓他盡快接上他的家人和薛淼他們一起回飛云閣是最好的辦法。
時間緊迫,昨晚他們就讓他去接他的家人然后連夜趕到二十里外的必經(jīng)之路上等薛淼。
她以為他們這么做只是想讓她好好休息些日子,養(yǎng)好精神以后再迎接挑戰(zhàn)。
劉靜走了,可莊子里多了個秦妍薇,她一手好繡工并不亞于劉靜。
幾個都已經(jīng)成為人婦的女子每日都聚在一起和她學(xué)習(xí)繡工,單一諾和之前一樣,不是端茶送水就是照顧還在恢復(fù)期的泠雨。
泠雨身體恢復(fù)的還算可以,有了單一諾她們的陪伴,心情也開朗了許多。
云木見她不再那么多愁善感,臉上的愁容也慢慢消散了。
這日一早,云木收到了薛淼傳來的消息,按照時間來算,他們收到消息的時候,他們一行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安全到了飛云閣。
她拉著剛起身的胥天翔坐下,親手幫他掛掉自從薛淼他們走的那日起她讓他留著的胡子。
而他則像往常一樣幫她挽起長發(fā),畫眉梳妝。
收拾好以后,他們牽手去了蒼暮的院子,此時的蒼暮已經(jīng)把錦盒拿了出來放在花廳的桌案上,正襟危坐,等著他們。
她以為這里聚集了所有人,沒想到除了在院子外的大樹下遇到了乘涼的石頭外,這里并無他人。
最終她還是忍不住詢問了他們讓葉巍之這么快離開的緣由。
“他之前探查過狼人的事,咱們?nèi)チ隋X莊以后,他也暴露在了那些人的面前,咱們這么嚴(yán)密的防守還能讓他們對咱們的行蹤了如指掌,那他和他的家人也一定處在危險之中!鄙n暮解釋道,“讓他去飛云閣也是為了保證他和他家人的安危。”
“原來如此!彼c了點頭,走向桌案,直接打開了錦盒。
打開錦盒以后她微微蹙了蹙眉,看了眼蒼暮問:“師傅,我一直有個問題未曾問出口……”
“無妨!鄙n暮打斷她道,“你問吧!為師絕不會因為事情牽扯到霜兒而閉口不談!
他早就知道她有很多疑問都沒有問,定是因為事情牽扯到薛雨霜所以才不敢開口,便直接了當(dāng)?shù)慕o了她放心大膽開口的底氣。
她明白他話中的含義,咬著下唇問:“之前田永禾說那個箱子是田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那個密碼箱是屬于二十一世紀(jì)的東西,除了我大概也只有師母能得到……”
話說到這里她戛然而止,下面的話,她不知道要不要說,也不知道要怎么說。
反觀蒼暮一臉輕松的起身道,“霜兒沒來之前那個箱子就已經(jīng)存在了!
“這么說,在師母之前,還有人穿越過?”(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