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死過一次又在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單一諾也是在看到胥天翔以后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愛。
上一世的她在以為自己被耍了以后就不再相信愛了。
到了這里以后,她又從新燃起了對愛的渴望,慶幸的是這一次老天真的讓她嘗到了愛的滋味。
言歸正傳,為了能讓奔波了大半夜的她好好休息,蒼暮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石頭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蹲在胥天翔床前的她第一個轉(zhuǎn)身離開。
杜邵軒幫著蒼暮一起推著要留下的薛淼出了臥房,反手關(guān)上了臥房的門。
他知道,蒼暮還有事要和她說,對又轉(zhuǎn)過身的薛淼說道:“小舅舅,一諾他們遇襲以后直接趕了回來,肯定很累,師傅應(yīng)該還有很多話要和她說,你若真的為她好,就等她休息好了再來!
薛淼蹙了蹙眉,沒有再堅持要進去也沒有回去陪嬌妻,而是拉著杜邵軒去屋頂喝酒。
巧的是,他們剛到屋頂就看到了獨自喝酒的石頭。
三人臭味相投,把酒言歡,一直喝到天蒙蒙亮才被云木,云林和云森攙扶著回去。
在他們喝酒的時候,蒼暮問單一諾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胥天翔為什么會中毒,他們又為什么沒有回陌馨雅的別院而是連夜趕回了飛云莊。
“師傅,他真的沒事嗎?”她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一連串的問題反問道,“剛剛木好像很愧疚的樣子,是不是他……”
“平兒沒事!彼驍嗨,“木兒他覺得是因為他的緣故才讓平兒受無法進食的苦,太自責(zé),所以才會有那樣的表現(xiàn),你不要給自己太敏感,若是有事的話,為師定當(dāng)?shù)谝粋告訴你。”
她小雞啄米般的點頭,緊緊握著胥天翔的手,微顫的身子稍稍有了些許緩和。
幫她倒了杯水,他沒再急著詢問,而是等她緩了半天神以后才又問了一遍他剛剛問的那些問題。
剛問完,他又蹙眉加了一個。
“你們難道是覺得此次遇襲和五公主有關(guān),才決定要連夜趕回飛云莊的?”
“我們決定回來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她輕輕的把胥天翔的手放下,轉(zhuǎn)身道:“師傅,你覺得我們在她別院的十里以內(nèi)的范圍遇襲,她能逃得了關(guān)系嗎?”
“這么說,陌兆隆最終的目標是你?”蒼暮蹙眉問。
她輕輕的搖搖頭道,“我覺得他的目標應(yīng)該是那個箱子里的東西!
“他們知道箱子里裝的是什么?”
陌兆隆知不知道她不清楚,可她認為田永禾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而且還透露給了很多人知道。
正是因為他透露出去的消息才會讓尊主和陌兆隆盯上了這個箱子。
因為這個箱子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密碼箱,上面的阿拉伯?dāng)?shù)字只有她認識,所以她是唯一能打開箱子的人。
盯著箱子里東西的尊主和陌兆隆,自然而然也已經(jīng)注意到了她。
如果田永禾還活著他一定會告訴單一諾,他并沒有把箱子里的秘密告訴尊主,只是用里面的東西和陌兆隆做了個交易。
尊主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他早些年和田永禾合作的時候見到了箱子,知道它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東西,想要看看這里面是不是那人留下的寶物。
確認了她就是他要找的人以后,他就不再那么渴望知道箱子里的東西是什么了。
他覺得,他想知道的東西都在她的腦子里。
前不久又想起了另一件事的他并不著急要把她弄到手了,而是等著他功成之時在把她和她獲得的果實一起收入囊中。
只是他沒想到,一件他并不在意的小事讓他所有的計劃跑了空。
先說單一諾,她有了這個推測以后,把她的一些想法和蒼暮簡單的說了一下。
“諾兒,這些不急,你現(xiàn)在需要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平兒的身體恢復(fù)了,咱們再商議下一步的計劃!鄙n暮安慰道。
“那我先幫他縫合一下傷口吧!”她起身走向床榻,“師傅你幫我拿點水,給他喂兩片消炎藥,我怕他傷口發(fā)炎,他既然好幾日可能都沒辦法進食,那就要預(yù)防著千萬不能讓他發(fā)燒!
“為師也是這個意思,不然也不會著急趕他們幾個走!
她的手串雖然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但是也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她的手串就是她的“百寶箱”。
利益可以戰(zhàn)勝一切,他絕不能讓任何人因此而盯上她。
縫合完畢以后,蒼暮讓她休息一會,親自給胥天翔包扎,又讓云木端來溫水幫他擦了身子換了干凈的衣衫。
也許她是因為實在太累了,所以只在床沿邊趴了片刻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蒼暮給她搭了件外袍,和云木一起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臥房。
翌日巳時,美美的睡了一覺后的泠雨進房的時候,她突然猛的一下驚醒。
“是我吵到你了嗎?”泠雨幫她順著背問。
“沒有!彼p輕的搖頭,“雨,我剛剛做了個噩夢,感覺很奇怪。”
“什么夢讓你這么在意!
“這是我很久之前做過的一場夢,因為這場夢以后我遇到了一件很扎心的事,所以才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最怕的是蛇和水,上一世,她回國的飛機上夢到了自己落入一條滿是蛇的河中,驚醒后她心神不定的下了飛機,然后她就被生父逼的從二十六樓跳了下去。
再一次做這個夢,讓她心里有種恐懼感,她怕這一次遇到危險的不是她而是他。
目光停在那種煞白的妖孽臉上,小手輕輕撫摸著他的眉眼,默默在心里祈禱著不要讓她的愛人有事。
無論什么苦難,她都愿意一個人承擔(dān)。
原以為今日第一個過來煩她的人會是昨晚特別不愿意離開的薛淼,沒想到來的卻是她以為會躲她些許日子的一個人。
“叨擾王妃了,還請王妃見諒!鼻劐备I硇卸Y道。
“你我只有月余未見,怎么生分成這樣了?還是成了親的女子突然成熟了,各方各面都不一樣了,真是面面俱到!眴我恢Z含笑道。
秦妍薇垂首不語,使勁的搓著手中的帕子,如果帕子的布料差點的話怕是早就被她攪碎了。
給了身旁的泠雨一個眼神,泠雨快步離開幫她們關(guān)上了花廳的門。
房門關(guān)上的瞬間,秦妍薇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