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和瑜楚有了好的結(jié)果,單一諾很替他們覺得開心。
在來良國之前,她說要讓杜邵軒兄妹三人一起成親的時候就給瑜楚去了消息,讓她來張羅此事。
更在最后告訴她,那日,也是她和飛天的成婚之日。
聽到這個消息,瑜楚回信時的語氣十分的激動,還囑咐她和泠雨還有云木等人一定不要告訴飛天,她要自己告訴他。
就在他們來白石城的路上,薛淼表達(dá)了他想盡快給劉靜一個名份的想法。
她便讓薛淼去飛云莊的時候告訴瑜楚,那一日要成婚的人又加了一對,現(xiàn)在成了五對新人的集體婚禮。
“今日爺離開之前木把飛云莊傳來的消息給了我。”泠雨說著把紙條遞給單一諾道,“那邊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了!
“飛天果然沒讓我失望,是個有責(zé)任心的好男人!眴我恢Z嘴角上揚(yáng)著道,“軒哥哥昨日到的?他不會是早就猜到我要他們明日成婚的事了吧!掐著時間點到了飛云莊!
按說,杜邵軒應(yīng)該前兩日就能到,不知為何會拖到昨日。
信中沒有寫緣由,她也沒有深究此事,半開玩笑的話中隱藏著她調(diào)侃他的些許寓意。
只可惜,他并不在她的面前,她也只能自娛自樂了。
“如果不是這里的事還沒有眉目的話,我真想回去親眼看看這個壯觀的場面!
“你要是想,咱們大可以現(xiàn)在就離開,反正待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便鲇甑。
她搖了搖頭拒絕了泠雨的提議,抿嘴不語,低垂著眼眸,不停的搓著手指,好似在想什么。
泠雨以為她是因為胥天翔的夜不歸宿而難受,正想上前安慰云林的聲音便在門外響起。
“主子,飛云莊那邊來消息了!痹屏州p聲道。
“快送進(jìn)來!彼崎_被子下床道。
“別!便鲇甏驍嗨,讓她重新坐回床上對門外的云林道:“主子已經(jīng)睡下,你不方便進(jìn)來,候在門外,我過去取!
云林輕輕應(yīng)了一身,原本也沒想進(jìn)門的他又退后了兩步,直挺挺的站著,目視著前方。
泠雨很快開門出來拿走了他手上的書信,他便又回到了暗處。
“這個杜邵帆!眴我恢Z看完書信氣呼呼地說道,“我以為他也就是有點公子哥的小脾氣,又加上軒哥哥一直護(hù)著他的緣故,心智不太成熟,沒想到他也有這么倔的時候!
“看來,三公主又要吃上一番苦頭了。”泠雨感慨道。
“吃苦倒不怕,就是怕他明日真的不愿走出房門和陌西城成婚,那才是最麻煩的!
蒼暮和她商量,讓杜邵帆盡快娶陌西城為妻,也是為了防止田家被她滅門的事會影響她和良帝要談的條件。
慧貴妃雖然依賴著田家才進(jìn)宮為妃的,但是她的確很受良帝寵愛。
陌西城和杜邵帆成親,也是給良帝和慧貴妃一個臺階,不至于讓此事影響到之后的大局。
若是杜邵帆公然晾著陌西城的事傳入了良帝和慧貴妃的耳中,那飛云閣和良國算是真的結(jié)了梁子,永遠(yuǎn)別想再和睦共處。
單一諾躊躇了片刻,直接光腳下地,走到書案旁,提筆在紙上寫了一句話交給泠雨。
“雨,你把這個交給林,讓他以最快的速度送去飛云莊,親自交給杜邵帆,告訴他,這是我的意思。”
泠雨接過書信,快步走出臥房,喊來暗處的云林把單一諾的話一字不落的復(fù)述給了他。
云林收好書信瞬間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擔(dān)憂著飛云莊那邊的情況,單一諾輾轉(zhuǎn)難眠,泠雨因為胥天翔真的是徹夜未歸,連云木都沒一點消息而氣憤的無法入眠,所以,兩個睡不著的女人便在房中喝起了酒。
黎明時分,從云森口中得知單一諾和泠雨喝的伶仃大醉,剛剛?cè)胨脑颇景言鹤永锏那闆r如數(shù)轉(zhuǎn)告了同樣徹夜未眠的胥天翔。
正往回走的他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去了陌馨雅的院子。
午時才起身的單一諾揉著隱隱作痛的頭聽著云林說今日飛云莊的盛狀,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主子!痹屏痔ь^看著笑的極美的她,“您紙上寫了什么話,為何堅持己見的邵帆看了以后立刻讓人替他換上了紅裝!
“其實也沒什么,我只是問他是不是忘了他獨自一人殺入天牢救陌西城時的初衷。”
她說著慢慢垂下眼眸,苦澀一笑又道:“或許,除了他,沒幾個人會因為這句話而改變什么吧!”
初衷往往會在起到一定作用以后被人拋之腦后,因為人在達(dá)到一個目的后,會產(chǎn)生下一個目標(biāo),大部分情況下,這個目標(biāo)和初衷都不相符,所以它就會被忘記。
能做到不忘初心的人,無論是在古時候還是現(xiàn)代社會,都少之又少。
她的本意只是夸獎下杜邵帆,聽在云林和泠雨耳中都覺得她是在變相說胥天翔忘記了自己曾經(jīng)的承諾。
按理說,他們這幫人在跟著之前都是胥天翔的人,可他們在跟了她以后,很快就被她所感染,在他們心里她早就已經(jīng)取代了胥天翔的位置。
每每他們二人有矛盾的時候,他們都會選擇向著她。
更何況,此次是胥天翔有錯在先,不認(rèn)錯還做出這么多傷害她的事,他們心里都很怨他。
一連三日,胥天翔都沒有回來,她也自顧自的,不把此事放在心里。
泠雨氣的小嘴撅的老高,小臉圓鼓鼓的,很像是在練蛤蟆功。
用了早膳,她憋著笑看著泠雨道:“走吧!咱們?nèi)タ纯,究竟是什么讓他這么流連忘返。”
“主子可別去!便鲇陻r住她,撅著小嘴道:“別去自尋煩惱。”
“誰自尋煩惱還不一定呢!”她拉著氣鼓鼓的泠雨邊走邊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自從跟在她身邊,泠雨最喜歡的就是她霸氣側(cè)漏的這一面。
總覺著,這樣的她才是最真實的她,好像她生來就應(yīng)該是那個獨特的存在。
剛走進(jìn)后花園,她們便聽到了湖邊傳來的嬉戲聲。
泠雨氣的直咬牙,可單一諾卻面帶笑容的走向湖邊,對拉著胥天翔手臂,讓他去戲水的陌馨雅道:“五公主還是不要強(qiáng)求王爺了,他在田家受了傷,湖水會致使他傷口留下疤痕!
“小小傷疤怕什么!蹦败把判χf道,“馨雅覺得男人有點傷疤會更有男人味!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