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偏向一個答案的跡象,還有在溫泉山莊袁國公和她說的話都表明,那件事很不好做。
她想要完成袁國公和向氏所托,就必須要成為一個冷血的人。
不然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怕是很難和整個大陸上的人為敵,也不能快速取得她想要的勝利。
“當然不會!逼钣窈敛华q豫的回答,“小一諾的選擇就是我的選擇!
她突然抱著他,剛剛這么問是因為她想發(fā)起對良國的戰(zhàn)爭,當狼煙燃起時,不冷血也要變冷血了。
戰(zhàn)爭是她最不想看見的,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百姓。
又或者說是為了那些個被戰(zhàn)爭和天災逼的像蘇寒月一樣的人。
……
單一諾醒來的消息,當天中午就傳到了飛云莊。
祁玉還告訴燕子若是沒事過幾天就讓她回忘憂谷收拾收拾,他要帶單一諾去忘憂谷養(yǎng)身子。
怕熱的單一諾適合在忘憂谷過夏天。
提出這個要求的祁玉也有點私心,看穿他一切的小心思又很想要歇一歇的單一諾,最終欣然同意了這個建議。
從現(xiàn)在開始,今年她什么也不想干,只要待在忘憂谷替袁國公夫婦守完孝,然后再說什么時候發(fā)動對良國的進攻。
剛子在杜家的時候也被喂了軟筋散,這兩天剛恢復過來一些。
聽到單一諾沒事的消息,他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大手包裹住了身側的小手,讓小手的主人很安心。
袁浩銘和趙氏為單一諾高興的同時,也為他們那個不爭氣的女兒惋惜,心里五味雜陳。
燕子聽皓白說完信得內容獨自一人回了房間。
最近她擔心完剛子又擔心單一諾和祁玉,已經(jīng)有好多天都沒睡過好覺了,現(xiàn)在終于可以好好歇歇了。
“誰?”剛躺下就感覺自己的房門被人打開了。
“我想你了!
來人抱住剛坐起身的她,雙臂禁錮住她,不讓她動。
難得聽到這人如此溫柔的聲音,微微有些發(fā)愣的她這一瞬間忘記了反抗。
受過兩次傷的她很快回過神,使勁掙扎著,想要從他的懷抱掙脫出來但是越掙越緊,她怎么也擺脫不了他的束縛。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小諾兒,你抱錯人了。”燕子拍打著石頭的手臂低吼道。
石頭苦澀的輕笑一聲道,“叫你黑燕子真的是叫錯了,應該叫你傻燕子才對!
“臭石頭!毖嘧优,“放開我!
燕子的暴怒并沒有讓石頭放開她,反而是讓他不由分說的將她的腰帶解了開。
這個舉動氣的她用力的拍打著他,想要掙脫他的禁錮逃離他,可是他還是繼續(xù)解著她的衣衫。
她的力氣都用完了,還是爭不過他,絕望的閉上雙眼任眼淚從眼角滑落。
任由他脫掉自己的衣衫也不再做出任何反抗。
她以為石頭又要戲弄她,又要把她當做替身一樣對待。
意外的是在她感到衣衫褪去的那一刻他又給她穿上了衣衫,而且是紅色的衣衫,正驚訝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石頭穿的也是紅衣。
“小諾兒之前就已經(jīng)說了,等杜家的事解決就給咱們辦婚事,她雖然沒回來,但是,我不想等了。”
石頭一邊幫燕子穿衣一邊解釋道,“你師兄也已經(jīng)答應,說他發(fā)回消息的時候就是咱們的成親之日。只是國公府新喪,不能大辦,只能委屈你在這個院子里辦了。”
“你,你心悅的不是單一諾嗎?”燕子傻傻的問。
“那是以前!笔^含笑道,“不過小諾兒說的也沒錯,我剛開始跟著她時一半是好奇,另一半是想通過她找到飛云令。后來只是臣服于她的氣概,再然后是感激她收養(yǎng)那些孤兒!
好奇的是,為何會有女人想要從胥天翔身邊逃走。
而得到飛云令的目的當然是拿到丞相那筆銀子,好讓那十幾個孩子能有衣食無憂的生活。
“你怎么知道她有飛云令?”
“因為我知道,飛云閣的閣主是要傳給胥天翔的妻子,她逃婚出來那天不就是嫁給胥天翔的日子嗎?所以跟著她,一定能找到飛云令。”
“你卑鄙!毖嘧优。
“我這不是沒有拿嘛!浪子回頭金不換,你不該珍惜我嗎?”
石頭說著突然貼近燕子的臉,羞得她小臉通紅,出現(xiàn)了心潮澎湃的感覺。
“你,你,你當真喜歡我嗎?”燕子低頭輕聲問,“你究竟是什么時候對我動情的?”
“拜完天地再告訴你!
石頭給穿好喜服的燕子蓋上紅蓋頭,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去了花廳。
他讓老木做為長輩受禮,本來想要袁浩銘做長輩的,但是因為袁國公夫婦的事只能換人。
剛子是兄長,所以也坐在了主位上。
皓白高聲喊道:“新人到!”
熙熙攘攘的小花廳立刻安靜下來,看著石頭抱著燕子進來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擔任禮官之職的皓白大喊著拜堂專用語。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突如其來的婚禮在燕子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下進行完畢。
不知為何她覺得一切來得都太快,太急,然后好像很快也要溜走似的,很怕自己抓不住。
形勢所迫,他們一幫人一起吃了個飯,當做是成親了。
杜邵瀅看著二人臉上洋溢的幸福,腦海中出現(xiàn)了她和剛子成親那日的情形。
其實他們早就已經(jīng)想好過段時間就去良國,找到杜德?lián)P和薛雨梅二人,定下他們的親事。
剛子也迫不及待要把她娶回家了。
石頭也沒想那么快,但是單一諾說,他們已經(jīng)圓房那么久了都沒有給燕子一個名分不合適。
萬一哪天燕子懷孕了的話會讓她成為眾矢之的。
也是那天他把她帶去國公府時,看著安靜的她,鬼迷心竅的他居然沒忍住把昏睡的她給……
他沒想單一諾進屋就看出來了,說的他面紅耳赤的。
就算是著急,也算是把婚事辦了,燕子要哪天有了孩子就不怕了。
“你還沒告訴我,你,你究竟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毖嘧油崎_想要將她壓在床上的石頭問道。
石頭捧著她的小臉,“從你第一次睡了我以后!
“誰睡你了!毖嘧余恋。
“你敢說那晚你不知道那人是我?”石頭玩味的笑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