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一諾是現(xiàn)代人沒錯,可是提到這樣的事也難免會有些尷尬。
面色略略有些緋紅,她略顯尷尬的說道:“廢話不是,姑奶奶我中毒了好不好,不然才不會這樣呢!”
“紫心好像記得不久前還有人差點就起不來……”
“咳咳!”單一諾干咳了兩聲,“紫心你什么時候?qū)W壞了,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紫心低笑了兩聲以作回應(yīng)。
胥天翔覺得城中那些線索應(yīng)該是胥宛月搞的鬼,士兵不能一直駐扎在這里,他讓云木去告訴劉志軍帶著人回邊疆。
臨走前,劉志軍和徐芯過來跟單一諾道謝。
“不用謝我,是你們自己有心,若不然我也幫不了你們。”單一諾道。
“姐姐給我來信,說你給她一個秘方,雖然皇上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寵愛姐姐,可是她身體能好我也很替她高興!眲⒅拒姷。
“德妃是個好人,她一定會有一個好的未來!
“借奇女子的吉言了!
單一諾頷首,“你們什么時候成親記得告訴我一聲,盡量趕去喝你們的喜酒!
“回邊疆就辦喜事!
劉志軍說完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沒一會就抱著一壇子酒回來道:“這就是我們的喜酒!
胥天翔和單一諾都沒有推辭,喝了好幾碗。
有情人終成眷屬,她的心里開心,希望看到這樣的結(jié)局。
喝完他們二人的喜酒后,又和胥天翔一起將他們送到營地外,直到看不見他們遠(yuǎn)去的蹤跡才回頭。
泠雨見人走遠(yuǎn)了才告訴單一諾,陌西城要見她的事。
駐扎的營地多有不便,胥天翔建議他們回城去茗韻樓住,那里也有助于陌西城養(yǎng)傷。
“我怎么沒見玉哥哥。俊眴我恢Z在去陌西城營帳的路上問。
從來到這里后,她還沒見到祁玉。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嗎?
祁玉不會是受了重傷,所以才沒有來見她嗎?
“祁玉不在這里!瘪闾煜枰娝龘(dān)憂低聲說道,“本王讓他先回京都了!
事關(guān)重大,他伏在她耳邊將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她,以免她再因為擔(dān)憂而胡思亂想。
祁玉對她來說是有多重要他很了解。
“你是說你們來之前就有人把向嶸傷了?”單一諾詫異的問,“那他武功肯定了得,你們都追查不到他的蹤跡,那他是誰呢!”
“所以祁玉才要回京,這一路應(yīng)該能遇上他,他受了傷肯定不會走太快!彼麑櫮绲膿еf道。
“他受傷肯定是中毒了,能不能活命都兩說!
向嶸身上和血中有黑金龍的毒,那個人肯定是中了毒,如果他在這里她一定用她的血救他。
無論他是誰,能打傷向嶸就應(yīng)該是個厲害之人。
救治他,她毫無怨言,可惜她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更沒有機(jī)會見到他。
后來她知道他是誰的時候,對他無比的愧疚,在他為了救她而死時她差點不能原諒她自己。
她讓胥天翔在外面等她,獨(dú)自一人進(jìn)了陌西城的營帳。
陌西城身子太虛弱,她阻止說話的她道:“先休息,咱們以后有的是說話的時候。你放心,杜二那邊我會幫你處理好的!
“好。”陌西城頷首道。
單一諾的眼神告訴她,她的所有心思面前的人都明白,無需她多言。
出了帳篷單一諾讓云木和云林做了一個簡易的擔(dān)架,將陌西城抬到馬車上以后先讓人護(hù)送著去了茗韻樓。
送走陌西城后,她才和胥天翔二人去了杜邵帆的營帳。
杜邵帆剛剛轉(zhuǎn)醒,見到他們一起過來看他幾次欲言又止,時不時的偷偷看她一眼。
“一會咱們就回茗韻樓了!彼此孟褚矝]什么事沒好氣的說道。
“一諾,那個,那個……”
“準(zhǔn)備一下回去吧!”她打斷他道,“其他的事以后再說。”
胥天翔瞥了一眼杜邵帆,他猜到了杜邵帆此刻的想法,長臂一揮將單一諾摟在懷里。
他用行動告訴杜邵帆,她的是他的女人。
杜邵軒勸慰的話還猶在耳畔,杜邵帆知道她不屬于他,也不再像以前一樣再抱有什么幻想。
此刻的反常是因為昨晚他意識尚存時,見到的最后一個人是她。
昨晚剛到這里,他還沒有找到胥天翔就被一個士兵帶到一個營帳里等待。
士兵說胥天翔要他在那里等著的。
半晌后,等來的卻是單一諾和胥宛月,他記得胥宛月撒了一把粉末藥粉到他和她的身上,后面的事他就不記得了。
他雖然從來沒有過那種經(jīng)驗,可是昨晚那種感覺太真實。
正因為太過于真實才讓他出現(xiàn)這種情況。
“豆丁,你見到西城公主了嗎?”杜邵帆想到這些的時候突然想起了陌西城。
“我還以為少爺你不記得西城公主了呢!”
豆丁早就生氣了,他家少爺明明說以后不會再想單一諾了,怎么剛剛會那么失態(tài)。
生氣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少爺好像真的不記得西城公主的事。
“我,我怎么會不記得呢!”杜邵帆結(jié)巴道。
“西城公主已經(jīng)回茗韻樓了,她身體有些不舒服不方便跟咱們一起走!倍苟“凑諉我恢Z的交代說道。
“怎么不舒服了?”杜邵帆有些著急,“傷風(fēng)了嗎?”
“好像是。”豆丁稍稍緩和了一些。
只要少爺還記得關(guān)心西城公主,那西城公主所做的一切都還是值得的。
杜邵帆是真的有些著急了,讓豆丁快些收拾東西準(zhǔn)備過去看看陌西城,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聽到她生病時他心中就有了異于常態(tài)的煩躁。
到茗韻樓以后,陌西城的廂房大門緊閉,杜邵帆并沒有見到她。
單一諾雖然有紫心的幫助身體也有些虛弱,胥天翔讓她留在房中休息過兩天再去看陌西城。
她也乖乖的聽話,膩在他懷里動都懶得動。
將養(yǎng)了兩日,臘八這天傍晚,單一諾獨(dú)自去看陌西城,她們兩人之間有很多話要聊就沒帶胥天翔。
胥天翔不舍得小女人去,和小女人分別了好幾天剛剛相見又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他是一息都不舍得和她分開,可他又不能出口阻攔。
在廂房就找了本書看,想著一會小女人就能回來。
等啊等的,等到他看完好幾本書,天色都暗了下來,她也還是沒有回來。
出門后的她先去了喻楚的廂房,泠雨跟她說了喻楚和飛天的事。
喻楚身體無礙,只是情緒有些低落,在房間里悶著一副蔫蔫的樣子。
飛天這幾天也不見蹤跡,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
簡單開導(dǎo)了喻楚幾句,又囑咐要其好好吃飯別的什么都沒說她就直接離開。
“主子為何不招飛天回來問問清楚?”泠雨不解的問。
“自古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眴我恢Z望著前面的長廊說道,“解鈴還須系鈴人!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