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胡說!毙∈治嫔纤淖斓,“你很快就會回來不是嗎?我還等著和你一起在除夕夜守歲呢!”
“嗯!很快就回來!
“五日之內(nèi)你不回來我就去找你!
他在她額頭印下一吻道,“等本王給你消息,你再過去好不好?”
“不!彼Z氣強硬的反駁道,“沒有你在,我會度日如年,五日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
“七日,安兒等為夫七日好不好?”
她猶豫了片刻,最終點頭道:“胥天翔,你不能有任何意外不然我就立刻改嫁!
“本王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彼裘颊f著掏出袖帶里的那塊血珀遞給她道,“這是你在汝城時要送給本王的對嗎?”
丟失了一年的東西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令她目瞪口呆。
剛發(fā)現(xiàn)這塊血珀丟失的時候她偷偷哭了好幾晚,這是她精心打磨出來的一對血珀,想親手送給他的。
她拉著他回了臥房,從柜子里拿出另外一個刻著“syn”的血珀遞給他道:“這是我做的一對血珀,本想親手交給你,可是不知什么時候丟了一塊!
眼中躍躍欲出的淚花讓他心疼不已,緊緊抱著她柔聲道:“以后這種活計都有為夫來做,夫人只負(fù)責(zé)當(dāng)你的小女人就好!
單一諾這一刻才明白她剛開始覺得他像那人,是因為他和那人一樣,給她家的感覺。
……
著急趕路的杜邵帆和陌西城在一個客棧用午膳時與趕往上京城中的杜邵瀅和剛子遇到了一起。
杜邵瀅淚眼婆娑的詢問杜邵軒的情況。
直到杜邵帆說杜邵軒真的已經(jīng)沒事了后她才松了口氣,但激動的情緒還是好半天才平靜下來。
四人坐在大堂一同用膳,杜邵帆不住的打量著剛子。
“邵帆!蹦拔鞒菓涣怂觳惨幌碌,“不要這么看著剛子嘛!把人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剛子確實有些窘迫,他撓了撓頭起身拱手道:“二哥,我和瀅瀅已經(jīng)互表心意,還望二哥能成全我們,剛子感激不盡!
杜邵帆和剛子之間并不陌生,這三年多里,他對剛子的印象并不差。
顧慮的不是這個人的人品,而是他高大的身形。
自己妹妹幾乎哀求的眼神他也感受到了,實在不忍心拒絕她。
輕輕嘆了一口氣他擺手讓剛子坐下道,“只要瀅瀅同意,我是不會反對的。”
“謝謝二哥!眲傋优e杯一飲而盡。
“謝謝你,二哥。”杜邵瀅感激的看著杜邵帆。
“先不用謝我,大哥肯定不會反對你的選擇,就看父親和母親會不會同意了,畢竟……”杜邵帆道。
他的話沒有說完,也無法繼續(xù)說下去。
一個人的長相和身量并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好的,這一點他很清楚也不想用這個職責(zé)剛子。
只是杜邵瀅本來就嬌小的身軀和他站在一起更加顯得小的可憐。
如果將來他們要走到一起,杜德?lián)P夫婦肯定會有所顧忌。
“我們一定會讓父親母親同意的!倍派蹫]拉著剛子的大手道。
陌西城見杜邵瀅這么大膽的表達自己的心意,又對單一諾多了幾分興趣。
她總覺得杜邵瀅和剛子的事,和單一諾脫不了關(guān)系。
“最近南燕城還太平嗎?一諾還好嗎?”杜邵帆有意無意的問。
“一諾姐姐很好!倍派蹫]笑道:“表哥去了飛云莊,他們的關(guān)系也得到了緩和。”
杜邵帆微愣了一下,又很快恢復(fù)了正常。
想起前幾天截獲的那封書信,略帶擔(dān)憂的問:“她讓你們回去的嗎?”
“一諾姐姐讓我們秘密的回上京城,她說在我們的成親之前不能太招搖過市。”杜邵瀅盡量壓低聲音道。
杜邵帆和陌西城了然的點頭,沒有往下詢問。
即使不詢問,他們也很清楚單一諾讓他們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剛子身形突出,京都里很多人都知道他是單一諾身邊的人,杜家本就和飛云閣是合作的關(guān)系。
如果杜邵瀅要嫁給剛子的消息走漏了風(fēng)聲會引起軒然大波。
“你們路上小心,我和西城要盡快趕去飛云莊!
杜邵帆為了不讓人注意并沒有喚西城公主而是直接喚的名字。
陌西城偷偷勾了勾紅唇一副美滋滋的樣子。
她的心思他不知道,見她臉上帶著含蓄的笑意,帶著淺笑的小臉顯得可愛極了。
看著看著他就不知不覺的看入了神,直到剛子說話他才回過神。
“你們要去找一諾嗎?”剛子問,“她有可能和……你們表哥離開了!
剛子本想說淳王,話到嘴邊的時候又改了口。
“去哪了?”杜邵帆問。
“有可能去西南邊關(guān)或者融景城了,有可能還在飛云莊!眲傋拥。
他說可能是因為他們出發(fā)的時候單一諾和胥天翔還沒有走,而且胥天翔的意思是不想單一諾去。
杜邵帆蹙眉,他和陌西城商量了一下決定他們一個趕去融景城一個去飛云莊。
就算傳信詢問,他們也要等,還不如直接出發(fā)。
他們現(xiàn)在所在地距離飛云莊比較近,杜邵帆決定他去飛云莊,讓陌西城往融景城去等他的消息。
若是他們?nèi)チ宋髂线呹P(guān),杜邵帆就去融景城找她。
假如他們恰巧在融景城的話,那陌西城就不用再跑了。
時間緊迫,他們決定馬上出發(fā),臨走前杜邵帆囑咐杜邵瀅讓他們再趕兩個時辰的路在下一個府城中的茗韻樓休息。
杜邵瀅和剛子出發(fā)以后,杜邵帆和陌西城才離開。
他們座位的后面,將他們的談話盡數(shù)聽去的貌美女子在他們走后也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回了樓上的客房。
拿出筆墨將杜邵瀅和剛子二人想締結(jié)良緣的消息寫在紙上放飛了那人給她的信鴿。
女子看著飛走的信鴿瞇了瞇眼眸。
轉(zhuǎn)頭看著床上還奄奄一息的人,她緊緊的攥起了拳頭。
花容月貌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恨意暗道:單一諾,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我絕不讓你好過。
……
焦急等著胥宛月回信的譚宗晉最近幾天坐不住了,丞相給他的回信他已經(jīng)收到。
丞相說單一諾中了秘語海棠的毒,讓他確認(rèn)一下她是否毒發(fā)。
他那天見到的人根本就不像是中毒的樣子,秘語海棠的解藥只有丞相和他師傅有。
單一諾怎么會有解藥?
“不行,咱們立刻回上京城,我要親自和父親說這件事!弊T宗晉拍案而起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