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憤怒的一口氣將這些話說了出來,額頭的青筋氣的爆了出來一凸一凸的跳著。
屋子里的人都被他的話驚呆了,尤其是燕子。
燕子沒想到石頭的身世會這么的凄慘,她以為自己就很慘了,可石頭卻比她慘烈好多倍。
“因為這些往事,所以你才會收養(yǎng)那些戰(zhàn)亂地方的遺孤嗎?”單一諾轉(zhuǎn)頭看著他道,“你并沒有憎恨女人,只是不相信某些女人。所以說你的心是軟的,不適合當(dāng)刺客!
一句話說進(jìn)了石頭的心里,他嘴角上揚(yáng)著卻留下了兩行清淚。
箭步?jīng)_到單一諾的床榻前將她抱在懷里說道,“遇到你以后,我就相信了,在南燕城外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特別想要和你成個家,要一堆屬于我們的孩子!
“你是不是又忘記之前答應(yīng)過我什么了?”單一諾嗔道。
石頭全身微愣了一下,悄悄抹了把臉將她放開訕訕的笑著。
燕子瞥了他一眼道,“不長記性就該好好的懲處他,單一諾,你可不要手下留情!
“哪里都有你事!笔^瞪了燕子一眼回頭問,“快說,你究竟是怎么幫胥天翔解了秘語海棠的毒。我不想你死,不想你出事,如果你有什么事,我馬上就會隨你而去陪你一起走那漫長的黃泉路!
單一諾握起小拳頭,在石頭身上打了一拳道,“烏鴉嘴,你才走黃泉路呢!就算我死了也是升天做仙人,你就自己下地獄去吧!”
假裝很疼的揉著被她打的地方,他委屈的說道:“打的很痛唉!”
單一諾嗔了他一眼,并沒有繼續(xù)和他打鬧,因為她想到一件事。
可以說是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的一件事。
當(dāng)年在樂清縣,她幫胥天翔解毒是因為讓他泡了怒河水,但是他泡的怒河水是河水退潮后殘留在一個水坑里的水。
那水脫離怒河肯定有半個時辰以上了。
“諾兒的意思是說那水已經(jīng)離開河里半個時辰以上,應(yīng)該是有毒的水。就算平兒喝了有毒怒河水沒事,可它卻解了他的毒倒是新奇!
蒼暮敲打著手指,說完話便陷入沉思的狀態(tài)。
早就有疑惑的燕子看了看蒼暮低聲問,“誰是平兒?”
“王爺?shù)娜槊!痹屏纸忉尩馈?br />
祁玉濃眉蹙了蹙,一直沒在意的他突然想起他受傷時,單一諾在他懷里睡著,半睡半醒間她呢喃了一句:平,我餓了。
原本一直沒想通之前那個很輕的字是什么,突然想明白,原來是那人的名字。
“師傅。”單一諾喚了一聲,將祁玉的思緒拉了回來。
“一諾覺得應(yīng)該是以毒攻毒的緣故,也許那有毒的河水能解這個毒!彼潇o的分析道。
蒼暮猶豫了片刻,“你們所有人都出去,祁玉留下。天,林兒和森兒守著廂房,不準(zhǔn)任何人靠近。”
“為什么?”石頭著急的問。
“你們先回去休息,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我和師傅有話要說。”單一諾道。
石頭雖然不愿,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出去,燕子磨磨蹭蹭的跟在他的身后,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剛走出單一諾的廂房,燕子拉住石頭。
“你又干什么?”石頭回頭沒好氣的問。
燕子咬著嘴唇,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才開口道:“對不起,我剛剛不該那么說你。”
話剛說完,燕子就飛快的跑回了自己的廂房。
石頭呆愣了片刻,自言自語道:“黑燕子也會給人道歉,還是跟我道歉?難道明天的太陽要從西邊出來!
夜已深了,靜悄悄的夜突然刮起了寒風(fēng),可能要給冬季的城鎮(zhèn)帶來了一場降溫。
蒼暮趕走所有的人就是想單一諾問問紫心,他怕出現(xiàn)意外很有可能會傷害她,必須要保證萬無一失才行。
單一諾問了紫心,紫心當(dāng)時正在努力的解毒,告訴她如果有怒河水的幫助應(yīng)該會更好。
離了河道的怒河水對她是沒有毒性的,就算不能解毒也不會有任何的影響,讓她盡量找些怒河水過來。
“林兒,你和森兒帶著暗衛(wèi)取怒河水回來!鄙n暮吩咐門口的云林。
云林應(yīng)聲帶著暗衛(wèi)連夜就出發(fā),他也很希望快些回來幫單一諾解毒。
“諾兒,你覺得石頭的話可信嗎?”蒼暮突然問道。
“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眴我恢Z毫不猶豫的說道。
“咳咳!”蒼暮輕咳了兩聲,臉色因為咳嗽的緣故都變得有些泛白。
她蹙眉看著臉色蒼白的蒼暮道,“師傅為一諾解毒是不是很辛苦?”
“傻丫頭,沒事,為師休息一下就好!鄙n暮寵溺道,“諾兒,有件事為師想先跟你說一下!
“什么事?”
“關(guān)于袁麒睿的生母田氏的死!
胥天翔不讓他說另外一件事,但是這件事他必須要和她說,畢竟秘語海棠已經(jīng)在她和胥天翔身上出現(xiàn)。
下一個會中此毒的人是誰還不一定,他必須要防范于未然。
蒼暮蹙著眉頭認(rèn)真的看著她道,“和秘語海棠有關(guān)!
單一諾恍然大悟,猛地坐起身問道:“師傅就是那個救了睿哥哥的神醫(yī)!
“不是為師,是師兄!鄙n暮慌忙扶住她道,“師兄離開這里之前才將此事告訴了為師,說如果有一天再見到秘語海棠再將此事說出來。”
祁爾救了袁麒睿,而且他還是給原主刻上蝴蝶紋身的人。
上一次在紫心空間中見到他都忘記問他是不是他救了她,讓給她穿越過來的。
也忘記跟他說聲謝謝,畢竟她現(xiàn)在用著原主的身子。
“爺爺早就知道此事嗎?”單一諾問。
蒼暮又咳嗽了兩聲,“師兄也是猜測,沒有猜到究竟是何人能擁有這等秘藥!
“原來大舅母的死真的和譚晴若有關(guān)!眴我恢Z蹙眉道。
又聽到蒼暮咳嗽了兩聲,她讓祁玉盡快送蒼暮回去休息,他說這些話時,一直不停的在咳嗽。
祁玉擔(dān)心她,她輕聲安慰道:“有泠雨呢!你們快去休息吧!”
泠雨也懂醫(yī)術(shù),照顧她應(yīng)該沒問題。祁玉想到這里才扶著蒼暮去休息,路上忍不住問了蒼暮一句話,蒼暮停下腳步思索了一下,讓祁玉去了他的廂房。
聊了半個多時辰,祁玉才回了自己的廂房。(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