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天宇從他面容和語氣中聽出了他的意思,輕笑了一聲直接離開了別院。
路上他就開始后悔,昨晚不該跟賢妃折騰那么久,不然今早他就能早點(diǎn)起身或許還能留住她。
想起她那張精致的小臉,他又有了些許的不適。
“小丫頭,原來你對朕的影響已經(jīng)這么大了。”他努力隱忍著身體的不適呢喃道,“朕勢必要得到你!
吩咐楊公公讓儀仗行駛的速度加快了一些,回到驛館他便去了賢妃的院子。
青天白日,堂堂一國之君卻總沉迷在紙醉金迷之中……
……
昨夜怎么想怎么覺得奇怪的胥宛月忍不住偷偷出了驛館,剛出來守在街頭的暗衛(wèi)便來報(bào)告了一個讓她興奮不已的消息。
絲毫沒有猶豫,她快馬加鞭從東門而出。
天蒙蒙亮?xí)r遇到折返回樂清縣的泠雨,確定她追的方向沒錯后調(diào)轉(zhuǎn)了馬頭去了另一個方向。
那里有個人也在快馬加鞭的往樂清縣趕,恰巧與胥宛月相遇。
胥宛月之所以知道他的行蹤是因?yàn)樗麄儍蓚一直都保留著聯(lián)系,就算承親王不給他發(fā)信讓他放下手上已經(jīng)快做成的事回來,他也是會偷偷來樂清縣的。
他就是遠(yuǎn)在東疆的承郡王胥泓信。
以前是因?yàn)閱我恢Z和胥天翔牽扯在一起他才受了承親王的命,去接近她,討好她,F(xiàn)在,他是自己想要接近她,得到她的錢財(cái)和權(quán)勢。
“她已經(jīng)出城?那她此刻在什么地方?”胥泓信激動的問。
胥宛月慢悠悠的喝著茶,示意他稍安勿躁。
“堂兄不必恐慌,她現(xiàn)在就在咱們身后不遠(yuǎn)處,傍晚時分就能趕到這里了。”胥宛月道。
“你確信?”胥泓信有些質(zhì)疑的問,“還有,你確定她身上有秘密?而我能利用她身上這個秘密要挾到她,從她身上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嗎?”
出征前,胥宛月在茶樓里告訴他,要他有機(jī)會再接近單一諾的話探究幾個秘密。
如果這些事情確實(shí)存在,它們就能變成要挾她的把柄。
能夠拿捏住她,那么她手中的勢力和錢財(cái)也都將會變成他的囊中之物。
“月兒怎么會騙堂兄呢!”胥宛月笑道,“堂兄若是真能探出她的口風(fēng),別說錢財(cái)和勢力了,就是她那個人也都是你的了!
“人?”胥泓信眼睛瞇了瞇,“盛氣凌人又頗有王者風(fēng)范的女人我不喜歡,我想要的是像月兒一樣的嬌媚女子。”
胥宛月的身世他知道,早就對她起了那種心思。
否則他怎么會冒著暴露目的風(fēng)險(xiǎn)給單一諾下藥引,還在她成親的時候去打探她的口風(fēng)。
做這些的目的就是要討得胥宛月的歡心。
得到這個從十三歲就被譽(yù)為寧國第一美人的女人,是他一直以來的最大心愿。
“那堂兄眼里,我和她二人誰比較美?”胥宛月嬌媚的笑著問。
胥泓信的眼神慢慢變得迷離,笑的越來越猥瑣,直勾勾的盯著胥宛月柔聲說道:“當(dāng)然是月兒。”
迫切想知道答案的胥宛月根本沒有注意到胥泓信的眼神和變化。
她只想聽人說她比單一諾好,若是胥天翔說她會更開心,甚至?xí)䴓贩颂臁?br />
嬌美的容顏上帶著些許羞澀的笑意,看在胥泓信的眼里是那么的吸引人,不自覺的往她的身邊挪了挪。
不想這時暗衛(wèi)進(jìn)來稟報(bào)道,“門主,他們那邊已經(jīng)重新啟程了!
擺手讓暗衛(wèi)下去,胥宛月對胥泓信說道:“堂兄做好準(zhǔn)備,月兒不能在此久留,待他們走后你再給月兒發(fā)信,月兒會馬上過來的!
單一諾武功高強(qiáng),她身邊的祁玉和石頭又是身懷絕技,她若是藏身在附近的話,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
……
泠雨回來的時候就見到石頭端著剛煲好的湯在跟單一諾說笑。
悄悄來到單一諾身后,將胥天翔著急的模樣低聲說給了她,還把剛剛收到的青鳥直接拿給了她。
里面是云木剛發(fā)給泠雨的消息,下馬時大概瞅了一眼,覺得這封書信應(yīng)該給單一諾。
“真是個幼稚的家伙!眴我恢Z看完?duì)恐旖青止镜馈?br />
“小諾兒,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俊笔^戲謔的笑著問。
單一諾突然讓停下歇息,他早就懷疑其中有事,泠雨騎馬而去的時候他就猜到了些。
聰明的他知道,有些事看破不能戳破,祁玉都沒有問他更不能多說。
“小一諾。”祁玉見泠雨回來上前扶起她道,“如果休息好了咱們就盡快上路吧!不然天黑之前可能趕不到府城了!
單一諾將書信塞給泠雨點(diǎn)頭道,“走吧!”
“把湯喝了再走。”石頭拉住起身的單一諾道,“我熬了一個多時辰呢!”
“好!眴我恢Z笑著接過湯,不緊不慢的喝完才吩咐啟程。
石頭歡快的將剩下的湯端到她的馬車上,叮囑她一會餓了再喝。
醒來以后的單一諾身體虛弱,胥天翔在的時候石頭被祁玉看著不能去她的院子,可他還是每天都幫她煲湯。
停下馬車以后,他就從馬車?yán)锬贸鏊麖膭e院廚房拿來的食材給她煲湯喝。
臨時決定的離開本就沒時間收拾行囊,石頭屋里所有的東西都沒有動,他第一時間跑去廚房收拾了一些食材和鍋碗瓢盆帶上了馬車。
單一諾就是知道了這些,才不想辜負(fù)他的一番心意。
就連剩下的半鍋湯她都沒有說給杜邵瀅端去些,石頭從來不會隨便將他熬的湯給別人喝。
別院的時候,就算剩下了,不是他自己喝就是給祁玉或者剛子這兩人喝,就連泠雨喝到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
以前燕子在的時候,會強(qiáng)硬和他搶,石頭實(shí)在搶不過才給她半碗一碗的。
“玉哥哥有話進(jìn)馬車來說吧!”單一諾掀開車窗對馬上的祁玉道。
祁玉微微一笑,幾次欲言又止的他手上發(fā)力,按著馬背飛身進(jìn)了馬車。
車轅上的飛天感受到身后的波動挑眉道,“祁大俠果然是名不虛傳,改日真想和你討教一番!
“祁玉定當(dāng)奉陪。”祁玉在馬車?yán)飳ν饷娴娘w天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