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實(shí)在是太對了,他的確為難不了那個小丫頭。
況且丹蓉那丫頭還是她還給說通的,這下他可就欠下她一個莫大的人情了。
“知府大人,事情你也見證了,請回吧!”謝松鶴說著又回頭看向單一諾道,“丫頭,咱們樓上聊聊!
從他來了以后,單一諾用的就是閣主的自稱,她不想用郡主就是不想牽扯道身份地位。
他叫她丫頭,是最好不過的稱呼。
“此乃一諾之大幸!眴我恢Z起身,燦爛的笑著說道。
“諾兒。”吃飽喝足的蒼暮放下筷子起身道,“為師也和你一起去陪廚藝如此高超之人閑嘮兩句!
單一諾頷首伏在謝松鶴耳邊低語了幾句,在他目瞪口呆的時候祁玉和杜邵帆二人一邊一個扶著他上了樓。
打掃戰(zhàn)場的薛淼將最后一滴湯汁喝完也跟著上樓了。
“丹蓉的父親對我有救命之恩,當(dāng)年我二嫂正好有孕,而何夫人正巧也有孕在身,就定下了婚約。我入宮以后做了內(nèi)官,一直都當(dāng)?shù)と厥怯H生女兒般看待!
謝松鶴進(jìn)門便開門見山道,“何家出事后,我就一直想辦法回來,這才剛回來就聽到得到你將她救下的消息,大恩不言謝。”
“我也是看在謝子懷是個不錯的小伙子才幫了一把!眴我恢Z扶起正要行禮的謝松鶴道,“有一事,我想請教謝大人。”
“但說無妨。”
“為何他們已經(jīng)是要二十的年紀(jì)了,還沒有完婚呢!”單一諾問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問。
謝松鶴咽了咽口水別開頭道,“因?yàn),因(yàn)榈と啬茄绢^,那丫頭,一直都沒有,沒有來癸水。所以,婚事就一拖再拖,沒想到會拖出這么一個結(jié)果來!
蒼暮微微一笑,他不用看就知道那丫頭的眼神已經(jīng)看向他了。
薛淼壞笑的戳了戳蒼暮,低聲道:“看來這丫頭給你找了一個美差。
蒼暮嗔了他一眼,沒有接他的話題而是另外問道:“你來了自始至終都沒開口,是不是在憋什么壞主意!
“有我家丫頭呢!還輪不到我!毖祵櫮绲目粗鴨我恢Z道。
“諾兒可不是你家的,是誰家還不一定呢!”
蒼暮知道薛淼動了那個心思,他何嘗沒有送那個心思,只是一直都沒有開口而已。
兩人暗自較著勁,根本沒注意單一諾跟謝松鶴說了什么。
最后謝松鶴帶著魔性的笑離開的,那笑聲讓單一諾想起了兩個名人,一個是喜劇之王,另一個是演皇帝的專業(yè)戶。
單一諾覺得最符合的人應(yīng)該是后者,就連身形都很像。
謝松鶴走后,守在茗韻樓前后左右的剛子,杜邵帆,飛天和云林等人來了單一諾他們所在的雅間。
“發(fā)現(xiàn)嚴(yán)晨了嗎?”單一諾問。
“來的不僅僅是嚴(yán)晨一人,還有傅超鈞!倍派鄯馈
剛子表示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可以的人,不過飛天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
飛天發(fā)現(xiàn)的秘密也終于揭開了吳強(qiáng)夫婦被滅口的時候,他們?yōu)槭裁凑l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
翌日,蒼暮和單一諾早早的出門了一趟,下午時分才回來。
施了針灸和推拿,指揮者蒼暮并無什么大礙,而實(shí)施者的單一諾累得全身都虛弱了。
……
就在單一諾呼呼大睡的時候,京都中剛從心雨殿提前被放出來的胥天翔回到淳王府就收到了薛淼的一封書信。
胥天翔將書信看了一半濃郁的劍眉就緊緊的蹙在了一起,緊繃著一張臉。
商業(yè)帝國,單一諾真的要自封為王嗎?她要做女帝嗎?
如果這是她的心愿,他是該阻止她還是該幫助她,他自己都沒有想過要做皇帝,如今卻要為他心愛的女人考慮為帝的事。
心里斗爭了片刻后,他輕嘆一口氣暗道:無論小女人想做什么他都會幫她。
她想做女帝,他就把這江山拱手送她。
想通了這些后,再一次拿起書信看了起來,他還想知道小女人更多的消息。
“原來小女人說的商業(yè)帝國是這個?”胥天翔自言自語道,“真不知道這丫頭腦子里都想什么呢!”
其實(shí)他不想單一諾成為他父皇那樣為國事煩憂的人。
他想到一切塵埃落定以后,帶著小女人游山玩水,去過逍遙自在的生活。
就像去年在楓林中過得那十幾天一樣。
“爺,您有何吩咐!痹颇就崎T而入問。
因?yàn)槁牭今闾煜枵f話,其他沒有聽清說的什么,所以才進(jìn)來問一問。
“無事!瘪闾煜枳旖巧蠐P(yáng)道,“明日去趟國公府。”
云木應(yīng)了一聲道,“爺是想主子了嗎?是想要去和世子要主子的來信嗎?”
那個沒良心的臭丫頭,一封信都舍不得給他寫,他想見見她的筆跡還要去跟那個臭著臉的袁麒睿去要。
每次給袁麒睿的心中,關(guān)于他的只有那么幾個字,多一個字她都不舍得給他。
他并沒有回答云木,話鋒突轉(zhuǎn)問道:“胥泓信那邊有什么消息嗎?”
“一直都很安分守己,一點(diǎn)別的跡象都沒有!痹颇镜馈
“還挺能沉得住氣,老狐貍沒少教導(dǎo)他,讓人盯住他,他遲早有一天會露餡!
云木勾了勾唇角重新問了剛剛的問題,“爺,要是你真的想主子了屬下倒是可以幫你一把!
胥天翔臉色一沉,直接從書案上翻了過來。
充滿危險之色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云木,手伸到他面前示意他趕快交出來。
在氣場上直接敗下陣的云木,乖乖的將泠雨給他傳來的書信交了出來,絲毫都沒敢保留。
云木知道胥天翔的心思,他傳信給泠雨,讓她將單一諾的墨寶給他傳回來幾個。剛開始她不同意,前些天就傳給了他。
里面有單一諾寫下的一首詩詞。
月落星稀天欲明,孤燈未滅夢難成。披衣更向門前望,不忿朝來鵲喜聲。
“木,她是在思念爺嗎?”胥天翔看著詩詞問。
他并沒有得到云木的回答,因?yàn)殂鲇陼胖胁]有說這是主子寫給爺?shù),所以誰也不敢說是不是。
寫下這首詩后,祁玉問她是不是想石頭了,泠雨清楚的看到單一諾點(diǎn)頭了,所以才沒有在信中說明這是為胥天翔寫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