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洶洶的沖到豆丁面前,居高臨下的盯著他。
豆丁并沒有石頭的身高優(yōu)勢而怯懦,不卑不亢的看著他,絲毫沒有畏懼石頭凌厲的眼神。
石頭微微蹙眉,一字一句的警告道:“本大爺不在這段時間,你敢覬覦大爺?shù)男≈Z兒,大爺回來就挖你眼,剁你手。”
“你敢?”
杜邵帆十分憤怒,因為他知道豆丁是幫他問的,所以他不會將豆丁丟下不管。
石頭勾唇一笑,那張俊逸的臉呈現(xiàn)出放蕩不羈的表情,輕蔑的看著杜邵帆。
“你看我敢不敢,此話對你也有效!闭f著轉(zhuǎn)頭看著祁玉,“也包括祁玉你!
最近一直想撮合祁玉和單一諾的燕子不干了,她知道師兄把自己當(dāng)做親妹妹后,就很想成全她的師兄。
師兄喜歡單一諾,她看的出來,所以她更希望單一諾能選擇她師兄而不是胥天翔,更不是這個花心的石頭。
但是單一諾心中的人是胥天翔,她見胥天翔她不能阻止,可石頭就不同了。
“你個臭石頭有什么資格說這些話,我?guī)熜秩粝胍我恢Z,你們誰都沒有資格跟他爭!毖嘧永碇睔鈮训。
是的,燕子的話一點(diǎn)都沒錯。
單一諾知道,單青山在告訴原主讓她有事就找祁玉的時候說,原主的娘親曾說,要把原主許配給小玉兒。
本來還要定娃娃親的,祁玉曾經(jīng)給自己看的荷包就是原主在娘親的幫助下繡的。原主當(dāng)時只有四歲,繡的不好,歪歪扭扭的?墒撬徒o祁玉時,祁玉卻喜歡的不得了。
那天祁玉拿給她看時,她就知道祁玉肯定很珍惜那個荷包,因為荷包保存的特別好,沒有一點(diǎn)損壞。
祁玉難道真的對她有那個心思嗎?
想到這些,她好看的黛玉眉緊緊的蹙到一起,心中好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沉悶的快要喘不上氣了。
心思縝密的祁玉發(fā)現(xiàn)單一諾緊蹙的眉頭,擰了擰眉道:“小一諾是我的妹妹,我會尊重她的選擇,但不會讓人隨意占她的便宜!
祁玉說完就一把將單一諾拉到他的身邊,護(hù)犢子般的將她護(hù)在寬闊的胸膛后。
單一諾胸口的大石被人搬開,臉上露出幸福的笑意。笑著笑著眼睛就模糊起來,她猛的沖過來撲到祁玉懷里,讓眼淚肆意流到他的身上。
祁玉溫柔的拍著她的后背,輕聲安撫著她。
“師兄,單一諾本就該嫁給你的不是嗎?你為何要這么說?”燕子不解的問。
安慰單一諾的祁玉看著單一諾微微一笑,并沒有回答燕子。
燕子氣的跺腳,一臉不甘的離開,因為祁玉的沉默感到生氣,所以她決定三天不要理祁玉。
看天色不早了,祁玉讓其他人都回房收拾一下東西準(zhǔn)備明天一早出發(fā)。
石頭到最后也沒有離開,思量了片刻走到祁玉面前。
白了祁玉一眼后,對他懷里的單一諾道:“小諾兒,一會我就離開你別和我道別了,我石頭從來沒有什么不舍的人。我承認(rèn),曾經(jīng)我有過很多的女人,不過那些都是天亮就分道揚(yáng)鑣的人。小諾兒是第一個令我牽掛的女人,也是我最不舍得分開的人!
他說著停頓了片刻又道,“小諾兒可不可以讓我抱一抱,一下就好,當(dāng)做告別!
單一諾悄悄抹掉眼淚,從祁玉懷里出來,看了看張開雙手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的石頭走上前兩步。
在石頭正要抱她的時候,她踮起腳尖高舉雙手給了石頭兩個爆栗。
笑的一臉無害,眼中盡是狡黠之色道:“等你平安歸來,要姑奶奶給你一個香吻都沒問題。”
“此話當(dāng)真?”
“姑奶奶一諾千金。”
得到承諾的石頭高興的開懷大笑,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不久的將來他一親芳澤的情景。
……
連夜趕路的胥天翔正在閉目養(yǎng)神,突然睜開眼蹙眉看向不遠(yuǎn)處的樹林中。
微不可查的“沙沙”聲,還是被他收入耳中。
云木看了一眼樹林,“爺,您要不要回避一下?”
“不用。”胥天翔堅定的說,“既然來了,就現(xiàn)身吧!”
十幾個黑衣人突然飛身而起,直沖胥天翔而來。
“飛云閣閣主果然不同凡響!鳖I(lǐng)頭的黑衣人道,“閣主,只要你交出飛云令,我等立刻離開。”
胥天翔瞥了黑衣人一眼,冷笑一聲道:“你若想找死,我絕不攔你!
“你……兄弟們,上!焙谝履凶右宦暳钕率畮讉黑衣人便沖著胥天翔而去。
“爺,您退后!痹颇旧锨白o(hù)著胥天翔說道。
可胥天翔并沒有退后的打算,抽出云木的佩劍迎上黑衣人的攻擊。
云木知道,自家爺心里有火一直沒有發(fā)出,他示意暗處的暗衛(wèi)護(hù)著爺不讓爺受傷即可,不要參與戰(zhàn)斗。
胥天翔手中的劍如有靈魂一般,在他手中以他的身體為中心漂亮的旋轉(zhuǎn)著,每一次出擊的方向都會噴出鮮紅的血液。
掌心幾個飛轉(zhuǎn),劍輕松將圍在他身邊的幾個黑衣人的脖頸刺破。
飛身旋轉(zhuǎn)躲過噴出的血液,帶著內(nèi)力的掌風(fēng)將血液化為堅韌的血錐形利器刺向一旁的幾個黑衣人。
慘叫聲響起的同時,一把被擦干凈的劍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度回到了云木的劍鞘之中。
胥天翔懸浮在半空中看著腳下的二十幾具尸體,蹙眉道:“前方的所有人,一個不留!
“屬下遵命。”一幫暗衛(wèi)現(xiàn)身行禮后,飛身往前方而去。
“這只是一個教訓(xùn),再不安分守己,下一個就是你。”胥天翔扭頭對著不遠(yuǎn)處的大樹冷聲道。
隱藏在大樹后的胥宛月,嚇得渾身顫抖,盡管她很想見胥天翔也沒敢露面。
“走吧!”胥天翔回到馬車中沉聲道。
云木吩咐剩下的幾個暗衛(wèi)去處理掉那些尸體,趕著馬車揚(yáng)長而去。
昨夜離開的石頭真的沒有和單一諾道別就直接離開了。
單一諾辰時起身的時候,石頭已經(jīng)趕上了胥天翔的馬車,此刻正和他坐在馬車?yán)铩?br />
胥天翔并沒有懷疑石頭的話,因為很多事情他也已經(jīng)查證和石頭說的出入不大,所以他確信石頭沒有騙他。
石頭的到來只是幫他證明他的調(diào)查是對的。
“你要回上京城嗎?”胥天翔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