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不是你的屬下你不能強(qiáng)制我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
“你是本王的女人,為何不能?”
單一諾大笑,“王爺覺得咱們接個吻,我就要嫁給你嗎?王爺,就算你此刻要了一諾,一諾依然可以選擇不嫁與你!
眉間擰成一座小山,胥天翔盯著那雙清澈的眼眸不語。
“況且,一諾覺得王爺你雖然……咳咳!”單一諾干咳了兩聲,因?yàn)樗X子里出現(xiàn)跳下山崖時,那個沒穿褲子男人的樣子。
“但王爺未必就行……!”
胥天翔在單一諾還沒說完的時候,就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說:“你認(rèn)為本王不敢?”
“不是不敢,是不行。”單一諾挑釁的說。
猛地將單一諾壓在長榻之上,胥天翔的手正要解單一諾的腰帶突然停下了手,翻身起來坐到一邊閉目不語。
原本只想逼胥天翔發(fā)火,掩蓋掉剛剛他們之間互動的事。
沒想到胥天翔突然一副失落的神色坐在一旁,弄的單一諾有些手足無措。
她怕自己的話說的太重,傷到了胥天翔。
古代的時候,男人也很女人一樣思想很守舊,她剛剛說的話可能會讓男人覺得得很屈辱吧!
雖然她可以肯定自己說的應(yīng)該是事實(shí),可還是覺得很內(nèi)疚。
“那個,王爺,我不是……”
“爺!痹屏值穆曇舸驍嗔藛我恢Z。
云林離開以后,突然想起杜邵軒的交代便又折回來,他沒想到他這兩次來的時機(jī)都是這么的巧合。
他不知道,馬車?yán)锏哪衬幸呀?jīng)火冒三丈正要拿他出氣。
“爺,杜大少爺說災(zāi)糧已經(jīng)要運(yùn)往這里。不過今年玉米和地瓜應(yīng)該用不上,他讓屬下問爺,要不要原地處理掉!痹屏譁喨徊恢睦^續(xù)說道。
胥天翔黑著一張臉,正要發(fā)飆,卻被單一諾搶了先。
“林哥哥,你去告訴軒哥哥,那些東西好好留著不可亂動,一諾要用那些東西! 單一諾小腦袋探出對云林說。
云林應(yīng)聲飛身而去,躲過了一場‘劫難’。
“你要玉米和地瓜做什么?”胥天翔問。
單一諾托腮一副思考狀,“我還沒想好,想好了再告訴王爺吧!王爺,你為何不把災(zāi)糧運(yùn)來分發(fā)給百姓,而是要處理掉呢!”
“分發(fā)百姓吃食,不能解決他們貧困的生活,也會讓一些人總想著不勞而獲!瘪闾煜杩粗嚧巴庹f,“想要讓他們脫離貧困,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們奮發(fā)圖強(qiáng),學(xué)會用自身的技能擺脫貧困!
“王爺還真是心系百姓啊!”單一諾由衷地感慨。
單一諾突然想起原主記憶里的一些流言,都說淳王坐擁整個寧國的八成兵力,是寧國真正擁有實(shí)權(quán)的人。
他又是監(jiān)國國主,堪比副帝,其實(shí)他才是寧國的皇帝。
男人都是有野心的,面前這個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肯定也是有野心的。
手握重兵的王爺怎么可能甘于在戰(zhàn)場上拼殺,做別人打天下的棋子呢!更可況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讓這樣的人做棋子實(shí)在是太可惜了。
“王爺想要皇位嗎?”單一諾突然抬頭看著胥天翔問,“如果王爺想要皇位的話,我可以幫你!
胥天翔抬眼看著單一諾,“你要如何幫本王?”
“這個王爺不用管,如果王爺真的想要這個皇位我會讓你如愿!眴我恢Z認(rèn)真的說。
算是還上欠你的,到時就能兩不相欠,互不相干了。
她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她想胥天翔這樣的聰明人是不需要說的太直白的。
“你為何要幫本王,你想要得到什么?”
“王爺不必?fù)?dān)心,我沒什么想要的,王爺當(dāng)我是日行一善吧!”
胥天翔突然繃緊了一張臉,怒聲道:“本王還不需要你憐憫!
單一諾往胥天翔身旁挪了挪,認(rèn)真的看著他的臉說:“王爺也很無奈吧!不然你為何要帶面具呢!”
雖然她不知道胥天翔帶面具的原因,可她猜想這個原因一定很無奈。
人都有無奈的時候,胥天翔也不例外,她肯定胥天翔有說不出口的難處。
“其實(shí)王爺不必如此,做真實(shí)的自己,別人要怎么說是別人的事不是嗎?”
胥天翔蹙眉,他直勾勾的盯著單一諾。
他帶面具沒有什么難言之隱,只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真實(shí)樣貌想讓人以為他很兇惡,讓那些女子遠(yuǎn)離自己而已。
可這小女人的話卻說中了他的一些心思,有些激動的他想要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
很想抱她,從亂葬崗見到她的轉(zhuǎn)變開始就很想抱。
那晚在抱著她入睡,是他這九年來睡得最好的一晚,他多想時間能停留在那一刻。
單一諾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站起身說:“我的鞭子呢!”
她的鞭子不在腰間,手上也沒有。努力的回想著之前的情形,她覺得鞭子應(yīng)該是掉在怒河里了。
失魂落魄的坐回去,心里很難過,那是祁玉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幫她做的鞭子。
胥天翔靠在車壁上,閉目養(yǎng)神,一直沒有跟單一諾搭話。直到馬車停下,將大氅丟給單一諾徑自回了院子。
沐浴更衣后,單一諾剛出房門便看到院子里和黑虎玩的杜邵軒。
還沒邁出腳步,黑虎就叫了一聲,直直的沖著單一諾而來,嚇得杜邵軒趕忙要去攔住黑虎。
他回頭,卻見黑虎在單一諾懷里蹭啊蹭啊的,好不歡喜。
面前的景象,讓杜邵軒蹙緊了眉頭。
“軒哥哥!眴我恢Z燦爛的笑著。
“一諾,真高興能再見到你!倍派圮幷f。
單一諾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到一個讓她很討厭的聲音。如果是原主應(yīng)該很喜歡,可她是二十一世紀(jì)的單一諾,不是原主。
“單一諾,你在哪打聽到本少爺要來這里的,你居然早早的就在這里等本少爺!倍派鄯珡幕◤d出來喊道,“聽說你沒死,怎么幾個月不見變男裝了!
單一諾瞥了杜邵帆一眼并沒有理他。
“怎么?不說話了?你不想跟本少爺解釋解釋你為何在這里的原因嗎?”杜邵帆再次問道。
深吸一口氣,單一諾壓下心頭的怒火,笑著對杜邵軒說:“軒哥哥,咱們一起去用膳吧!”
杜邵軒頷首同意,杜邵帆一個健步上前,攔住單一諾的去路。
“單一諾,本少爺和你說話呢!你沒聽到嗎?”
阻止要訓(xùn)斥杜邵帆的杜邵軒,單一諾收起臉上的笑容,正色道:“大膽杜邵帆,竟敢對本郡主如此無禮,本郡主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你可有異議?”
杜邵帆瞪目結(jié)舌,都忘記要怎么反駁了。
“森哥哥!眴我恢Z看到進(jìn)院子的云森喊道,“帶杜二少爺下去領(lǐng)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