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走了兩刻鐘,“凌楓閣。”單一諾抬頭看著牌匾上的字念到。
院子里布置的很清幽,西面有個搭起的架子,上面爬滿了剛剛開始生長的花藤。嫩葉剛剛長出,嫩綠嫩綠的,遠(yuǎn)遠(yuǎn)望去好像一副初春的油畫。
另一邊有一片竹林,看著竹子的粗細(xì)和高度應(yīng)該是有些年頭了。
中間的游廊上爬了一些爬山虎,看著長的很旺盛。
兩個婆子在一個中年男人的指揮下在東廂房忙碌著,看似好像在更改房間里的日用。
云林先帶著單一諾去了一個耳房,讓她先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對這里的一切單一諾并不陌生,原主的記憶讓她明白這里的一切?粗~鏡中美若天仙的樣貌,單一諾勾唇一笑,老天還算不錯沒有給自己一個奇丑的樣貌。
出來便看到亂葬崗給單一諾把脈的云木,急匆匆的向臥房而去。
云林上前,看了一眼單一諾精致的小臉說:“郡主,去飯廳用膳吧!”
早就餓的前心貼后背的單一諾暗道:終于聽到一句人話了。
一桌子的美食,小吃貨的單一諾眼前一亮,很快便大快朵頤起來。
飯后進(jìn)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恭敬的說:“見過永樂郡主,老奴是王府的管家老木,您用完膳就到東廂房歇息吧!廂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郡主還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就是!
“多謝木伯伯!眴我恢Z恭敬的行禮說道。
老木愣了一下,抬頭看向單一諾的眼神多了一絲試探之意,片刻后便行禮離開了。
吃飽喝足以后,單一諾去了東廂房。房間是剛剛布置好的,紗幔和床幔都換成了水藍(lán)色?粗蓛粽麧,衣柜里放了幾套干凈的衣裙。
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單一諾換上房間里準(zhǔn)備好的新衣裙。
捯飭了半天才把那中衣穿上,噘嘴看著其他的衣衫,最終選擇舉手投降。
突然,廂房的門被一腳踢開。
上身纏著白布,并沒有穿衣袍的胥天翔一個閃身來到單一諾面前鎖住她的喉嚨問:“東西在哪?”
毫無溫度的聲音,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降到了零點(diǎn)。
單一諾抓住那只鎖住自己喉嚨的手,窒息感讓她掙扎著拍打胥天翔的手臂。
可是那手臂堅(jiān)硬如鐵般,她拍打半天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單一諾憋得雙臉通紅的說。
胥天翔蹙眉松了松手上的力度,“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接近本王的!
亂葬崗就開始懷疑的胥天翔此刻不得不承認(rèn),面前的人有可能不是單家大小姐。單家大小姐的愚笨無知,他也是見識過的。就連基本的禮節(jié)她都做不好,更別說別的了。
可面前的女子,能一人對戰(zhàn)十幾個侍衛(wèi),能言善辯而且還聰明絕頂。懂醫(yī)術(shù),就連云木都束手無策的傷她居然能想出縫合的辦法。
長相是一點(diǎn)都沒變,可總覺得她好像并不是原來那個人。
“王爺,我是單一諾,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單一諾。”單一諾堅(jiān)定的看著胥天翔說,“并沒有人派我來接近王爺,是王爺讓我留下的不是嗎?”
胥天翔眉頭緊蹙,單一諾眼里的堅(jiān)定之色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爺!痹屏执謿怅J進(jìn)來說:“找到了,在馬車?yán)锏拈L榻上!
胥天翔直直的盯著單一諾,猛然發(fā)現(xiàn)她只穿了中衣,便對云木和云林怒喝道:“出去”
云林和云木慌忙退出了房間。
有些尷尬的胥天翔輕輕放開單一諾,轉(zhuǎn)身道,“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