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這是怎么了?”
陳軼群趕緊把陳暮雨拉到自己身邊坐下,他心疼的看著她,明明在商場里殺伐果斷,可他在女兒面前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父親。
陳暮雨彎著唇,對著路朝笑靨如花,“我媽炒菜太辣眼睛,所以我就出來陪你們了!
路朝并沒有與陳暮雨有任何眼神交流,他目光淺淺的看著蘇迷,兩個人交換著眼神,心照不宣。
陳暮雨看到桌子上的圍棋,咬咬唇,“蘇迷姐姐,要不然咱們下一盤吧,我圍棋很厲害的哦,你一不小心就會輸給我!
蘇迷終止了與路朝的對視,看向陳暮雨,似笑非笑,“我不會下棋,所以你怕是沒有贏我的機(jī)會了!
蘇迷知道陳暮雨是想在路朝面前勝過自己,可是,自己憑什么要讓她得意?
“阿朝哥哥圍棋那么厲害,他一定教你了,蘇迷姐姐你不要太謙虛。”
“她對這不感興趣。”
路朝語氣平靜,他實話實說而已。
蘇迷彎了彎眼睛,看著路朝眸子里亮亮的,“你回去教我,剛才看你跟陳叔叔一起玩,突然來了興趣!
“好。”
對于蘇迷,路朝一向有求必應(yīng)。
“你們兩個住一起?”
陳斐寧突然插話,她的眉頭皺了起來,好像聽到了什么大不韙的事。
“對啊,陳阿姨,我們已經(jīng)是成年了!
蘇迷對著陳斐寧笑得燦爛,她不再叫略顯親近的陳姨,叫一聲陳阿姨也完全是看在路朝的面子上。
“畢竟沒有結(jié)婚,你們這樣就是私相授受!
陳斐寧看著蘇迷的眼神越發(fā)兇甚至有些狠,路朝母親去的早,他沒人教所以單純不懂事,很容易就被蘇迷蠱惑。
她是那大染缸里的人,一定是她把路朝帶壞的。
“陳阿姨,這都二十一世紀(jì)了,這種事已經(jīng)很常見!
蘇迷笑得無奈,如果陳斐寧知道自己已經(jīng)跟路朝領(lǐng)證,是不是會逼著他們離婚?
畢竟不是明媒正娶,隨隨便便去民政局就領(lǐng)了證。
“陳姨,我的事情你不要管那么多了!
路朝始終向著蘇迷,畢竟是自己把人帶過來的,要是任由這一家子陳姓人欺負(fù)她,自己還是不是個人了。
陳斐寧冷冷的瞥著蘇迷,她本來就對這個女人不滿,現(xiàn)在又看到路朝一心偏向蘇迷,心里已經(jīng)升級為厭惡了。
陳斐寧不是沒頭腦,知道強(qiáng)壓只會引起路朝的逆反心理,她深吸了一口氣,說聲可以吃飯了。
平常陳暮雨一個人孤零零的住在大房子里,今晚是最熱鬧的一天,她的臉上不免掛上笑容,當(dāng)然,如果蘇迷不在的話,她一定會笑得越發(fā)燦爛。
蘇迷跟路朝平常都是兩個人在一起,膩歪慣了,看到路朝夾了塊魚肉塞進(jìn)蘇迷嘴里,陳斐寧重重的哼了一聲。
“當(dāng)初阿嵐給了我一個玉佩,讓我給小朝媳婦,蘇迷,吃完飯你等等,我給你拿!
“給我?”
蘇迷忍不住挑眉,陳斐寧剛才對自己還是那種態(tài)度,怎么會愿意把玉佩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