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柯表情驀然變得僵硬,舒荊這家伙絕對把自己所有的不好都跟蘇迷說了,“你們見過面了?”
“嗯,還喝了杯咖啡!
蘇迷從表情到語氣皆是平靜,她看著舒柯,眼神與往日無二。
舒柯吞了吞喉嚨,那邊的舒荊還在不停按喇叭,她咬咬牙,大步過去把手用力的拍在車上。
“我沒聾,你能不能不要制造噪音!
“你殺人都不怕了,還怕噪音?”
舒荊本想就這么坐在車?yán)铮梢暰不占優(yōu)勢,于是出來。
蘇迷看著那兩個人對峙,舒柯身形瘦削挺拔,就算站在舒荊面前也只是矮了半個頭,氣勢絲毫不弱。
“在虞城丟人還嫌不夠,現(xiàn)在又丟到潮汐城來了,舒柯,你能不能做個人。”
“我倒想問問你能不能做個人!
舒柯抱著手臂冷笑,“我為什么到潮汐城來你不清楚嗎,讓我去聯(lián)姻,你他媽怎么不娶個男人回家!
“我說讓你聯(lián)姻了?就是讓你去見見面,買賣不成仁義在!
“仁義你妹!”
舒柯口不擇言,他以為自己不知道,自己的感情事里他插了多少手,每回都從中作梗,還擺出圣人的嘴臉教訓(xùn)自己。
舒荊在商場上被人稱為君子,可面對自己的妹妹,他從來都只會板著臉裝惡人,而舒柯又是個桀驁的性子,兩人在外面大打出手也不是沒有過先例。
兩人越吵越兇,眼看有人過來圍觀,蘇迷悄無聲息的過去,停在離他們兩三米遠的地方,重重的咳了一聲。
“先回去吧,舒柯穿得單薄,萬一生病就不好了!
潮汐城的冬天一天一個樣,舒柯還是來時的那件衣服,膝蓋露在外面凍得通紅。
舒荊掃了眼舒柯身上那件薄薄的衛(wèi)衣,偏過臉,“凍死了最好,省得再讓人操心。”
“我讓你操心了嗎,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我看你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這兩兄妹,罵起自己人來還真是嘴下不留情。
蘇迷扶額無語,嘆氣后拉著舒柯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車的方向帶。
現(xiàn)在他們兩個絕對不能待在一起,不然絕對要打架。
蘇迷來時在路上買了件厚實的外套,中性風(fēng),打開車門后把包裝袋遞給舒柯。
舒柯表情很是驚喜,“給我準(zhǔn)備的?”
“對啊,后面還有兩件也是給你的,天氣越來越冷了,聽說過幾天還有雪呢!
蘇迷余光瞥著后視鏡里舒荊的那輛賓利,他對舒柯應(yīng)該還有期待的吧,不然早就扭臉走人了。
舒柯立即就將那件外套穿身上,看著蘇迷,笑容燦爛奪目。
蘇迷彎彎唇,將注意力放在路況上,周圍的車有些多,萬一不小心發(fā)生車禍就不好了。
舒柯當(dāng)初的那張房卡已經(jīng)弄丟了,她找前臺重新拿了張。
舒荊始終跟在她們兩個后面,嘴角噙著一抹諷刺的笑。
舒柯打開房門讓蘇迷進去,她看到舒荊也想進來,伸手?jǐn)r住。
“這里不歡迎你!
舒荊并沒有回答舒柯的話,而是看向蘇迷,似笑非笑,“你放心跟她共處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