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那弧度堪稱完美的下頜,蘇迷打了個酒嗝,她搖搖晃晃的抱住路朝的脖子,也不怕摔倒,像個無尾熊似的掛在他身上。
“老公,要親…嗝…親親!
路朝滿頭黑線的看著蘇迷高高撅起的紅唇,聞著酒氣他本來不想下嘴,可一想到溫佳禾就在不遠處站著,就低下頭敷衍的啄了兩下。
“行了,剩下的回去再親!
“不…不行!還要!”
蘇迷舔舔唇后不滿的叫出聲,他哄小孩呢,誰家親親碰個嘴皮子就行了。
她要拉絲的那種!然后……然后加錢!
路朝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哪里扛得住蘇迷屢次盛情邀約,動了動喉結(jié),直接掐著她的腰吻了下去。
溫佳禾親眼看著蘇迷與路朝親密,短短的指甲幾乎將掌心戳出血來。
他并不是因為憤怒,而是覺得可悲。
可悲自己那時沒能陪在蘇迷身邊,任由她被歲月與苦難蹉跎。
現(xiàn)在她終于成為了別人的妻子,自己還在癡心妄想什么呢?
溫佳禾走的悄無聲息,路朝完全沉溺在唇齒之戲的快活中,沒有半點察覺。
當(dāng)然,就算看見了,他也不會挽留對方去家里做客。
一開始還存著做戲的成分,可不止怎么的就上了癮,路朝干脆將蘇迷橫抱起來,迫不及待沖進屋里,兩人重重的摔倒在床上。
不知硌到了什么東西,蘇迷只覺得背疼的厲害,她看了一圈沒瞧見溫佳禾,于是皺著眉推開正啃咬自己鎖骨的男人,
“五十萬,給我!
“媽的,你鉆進錢眼里了?”
在這種時候被打斷,路朝眼底黑的幾乎能滴出墨水來,他掐著蘇迷的臉,手背上的青筋性感的一塌糊涂。
“咱們說好的,你不要耍賴皮!
蘇迷委屈的抱著自己的肩膀,她都那樣了,這個人非但不加錢連本金都不打算給自己。
真是個言而無信的大混蛋!
“之前那五十萬早就給你了,現(xiàn)在還想再敲詐我一筆?蘇迷,你能不能要點臉!
路朝氣的磨牙,他是造了什么孽,才攤上這么個女人。
“你就是不想給我!”
聽見路朝說自己不要臉,蘇迷哇的一下哭出了聲。
如果不是那時妹妹突然病情加重,她干嘛這么想不開非要糟踐自己。
她可是個黃花大閨女,剛見面就被個狗男人欺負(fù)了,他以為她不會覺得委屈嗎!
蘇迷越哭越傷心,路朝除了一開始吼了兩嗓子外根本沒有半點法子,想著眼不見心不煩干脆拿煙去了陽臺。
只是任憑他怎么躲,女人哭聲仍是拼了命的往他耳朵里鉆,越鉆越深。
過了很久很久,路朝終于聽不見那讓人心煩意亂的聲音了,還以為蘇迷終于學(xué)乖,進去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正盤腿裹著被子無聲干嚎。
原來是因為嗓子啞,哭不出來了。
路朝沒忍住笑了出來,他看見蘇迷的目光移向自己,連忙假正經(jīng)的咳了兩下。
掏出手機搗鼓了一陣,然后把屏幕舉到她眼前面。
“這樣總行了吧,別鬧了!
一、二、三、四、五。
蘇迷眼睛一眨不眨的數(shù)著后面的零,在腦袋里轉(zhuǎn)了好久才確定是自己想要的五十萬,終于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