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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武俠修真 > 馭劫 > 馭劫 第170節(jié)
  啟珩眼尖,看清了那段描寫的內(nèi)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

  原是話本里的女主角為了報復(fù)男主角納了一院子的面首,女主角還當(dāng)著男主角的面前跟面首嬉戲。

  紫瑜乜斜眾人,轉(zhuǎn)瞬又蹦出個好主意,“心靈上的痛苦有了,身體上的折磨也必須有,不如給南宮旭添一些劫難,雙重的打擊才會令他刻骨銘心!

  水芙、寧畫乖覺地拿出筆和紙記錄,預(yù)備借鑒一下。

  四個男人聽著她們商榷著整南宮旭稀奇古怪的招數(shù),臉上面無表情,心里已經(jīng)開始為即將歸來的南宮旭默哀。

  惹誰都行,唯獨不能惹這幾個女人。

  不知是不是感應(yīng)到未來的姨姐們懷揣的滿滿惡意,當(dāng)天夜里南宮旭毫無征兆的自星垠海中蘇醒。

  星垠海波濤平息,星子璀璨,南宮旭對著海面照了又照,確認(rèn)衣冠整潔,面容俊朗,便伸手撈起一捧燦爛星子,小心翼翼地揣好,揮手召來朵云便直奔三十三重天而去。

  因為他想給容盈一個驚喜,也顧不得是夤夜,悄悄摸進了三十三重天尋到了容盈的寢殿,站在榻側(cè)望著心上人甜美的睡顏,他便低頭開始琢磨著該擺個什么姿勢亮相。

  夤夜的三十三重天沉浸在靜謐至極的氛圍,驟然被降下的天雷轟然打破。

  一聲聲炸起的‘哐啷啷’巨響接二連三劃過天際,硬生生把已經(jīng)睡下的其余人等給炸得從夢中驚醒,連滾帶爬地下了榻穿好衣裳,仔細(xì)凝神望去發(fā)現(xiàn)天雷無一例外是降到了容盈的寢殿。

  驚覺事態(tài)不妙,眾人連忙趕往寢殿。

  當(dāng)芳漪她們幾個趕到的時候,啟珩正好也帶著住在他宮里的月桓、夜哲、展灼華一并趕到。

  靈越眼疾手快地拽住一個寢殿內(nèi)跑出來的仙娥,“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仙娥本就因突發(fā)事件而頭腦發(fā)懵,被人捉住腕子后更是頭腦發(fā)懵,打眼一瞧竟是靈越神女,這下子倒是清醒過來,匆匆行禮回道:“是有賊人闖進寢殿欲對容盈殿下意圖不軌,索性被容盈殿下成功制服!

  “賊人?”紫瑜一貫是個壓不住脾性的,擼起袖子就往寢殿內(nèi)沖,邊沖邊啐罵:“好大的狗膽,竟敢對容盈意圖不軌,看爺不打折賊子的狗腿,剁了他的手!”

  竟然有大膽賊人闖殿,其余人也一窩蜂涌進寢殿,預(yù)備好好教訓(xùn)一番賊人,但是看清眼前的一幕時,諸人險些沒驚掉下巴。

  整整半座寢殿的裝潢已經(jīng)遭雷電轟得烏漆麻黑不剩什么東西,尤其是睡榻前的一片地界才叫慘不忍睹。

  在慘不忍睹的地界里矗立著一個慘不忍睹的人形物體,依稀能辨識出那是個人,渾身泛著雷擊后的漆黑,雷電伴著火星子噼里啪啦往外冒,頭發(fā)全部豎了起來,嘴巴里還冒著一股股的白煙。

  容盈散著青絲,身披外裳,慍容滿面,雪亮瞳眸泛著狠意,猶似不解恨般抬手凝化出冰箭雪刃,鋒亮的光芒在夜色中分外晃眼,隨著手起盡數(shù)朝著慘不忍睹的人形物體呼嘯著射去。

  一輪冰箭雪刃射罷,又襲來一輪滂沱的水澤,看得人是瞠目結(jié)舌。

  “沒看錯的話,那人似是南宮陛下罷。”

  展灼華口吻遲疑,他越瞅越覺得那個慘不忍睹的人很熟悉,卻也不敢確定。

  “啊,你看走眼了,那個人不是。”

  紫瑜扭過頭,眼神陰惻惻,分明存在威脅的意味,好像要是展灼華再敢多嘴半句,她就能當(dāng)場掄起拳頭揍人。

  芳漪向月桓遞了個眼色,示意他莫要多言。

  月桓明悟,趕緊拽過展灼華,又拽來夜哲、啟珩,四個男人尋了一隅圍湊在一起,小聲嘀咕。

  “尊主難道沒看明白現(xiàn)下的情形嗎?”月桓語重心長道:“那人是南宮旭,咱們也必須佯裝不知,這有些罪合該是他受的,旁人等閑是干預(yù)不得!

  他端的是一派明哲保身的理智,老神在在地道:“若是必須開罪一人,也莫要開罪了小姨妹!

  正是看在他們都是自己人的份兒上,月桓才不吝講掏心窩子的話。

  “哎呀!闭棺迫A不忍直視南宮旭的慘狀,搖首唏噓不已:“平素瞧著小姨妹性格還挺好,現(xiàn)在看來是吾眼拙,未識得廬山真面目。”

  啟珩同樣唏噓不已:“所謂清官難斷家務(wù)事!

  夜哲嘆氣:“男人啊,真是難吶!

  月桓長嘆,悵惘地把其余三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像是在鼓勵打氣,沉重地吐出四個字:“與君共勉!”

  四個男人眼眶微燙,雙目灼灼,渾似難兄難弟,齊聲道:“與君共勉!”

  血淋淋的教訓(xùn)擺在眼前,他們一定要深刻領(lǐng)會,做到常常反省,以免步了南宮旭的后塵。

  那廂,紫瑜端詳著飽經(jīng)摧殘的南宮旭,眉目間攢著滿滿的失落,嘆了一嘆:“端看他這副模樣,咱們要是繼續(xù)按照原計劃折磨他,怕是太不地道了。”

  眼瞅著又一輪水澤來襲,壓根兒是把南宮旭往半死不活里整。

  芳漪咋舌,猶豫道:“要不還是算了罷,瞧南宮旭的樣子應(yīng)該未來一個月都要在榻上度過了。”

  楚黛抬袖遮了遮眼,著實不忍心再瞧,“想來往后只有妻綱,再無夫綱!

  靈越淡然笑看,頗為欣慰道:“不錯,容盈總算是揚了一回帝姬的風(fēng)采,長了臉面,那原計劃或許永遠(yuǎn)都用不上了!

  瞧夠熱鬧,一群人頓作鳥獸散。

  “走了,走了,都散了,沒什么好看的!

  “對,各回各家各睡各榻,不準(zhǔn)磨牙打呼嚕!”

  殿內(nèi)只剩下容盈和南宮旭兩個人。

  容盈微笑著一步步走近已經(jīng)霹成焦黑色的南宮旭,眸中俱是厲色,“夜還長著呢,你我之間有的時間清算!

  南宮旭的一顆心拔涼拔涼,面如死灰,僵著身軀直挺挺的轟然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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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5章 要成婚

  卻道, 南宮旭重歸天界的消息不脛而走,先前組團拜謁芳漪等人的仙者們聞訊蜂擁趕到了盤徽御境,登紫霄宮拜謁南宮旭, 一連五日紫霄宮內(nèi)外人山人海。

  可是所有的仙者都無一例外沒見著南宮旭的面兒,全程是由紫霄宮的掌事仙官傅羌出面接待。

  傅羌做事面面俱到, 不光周全了禮數(shù), 更是將南宮旭不能同仙者們見面的緣由巧妙地圓了過去。

  正是有了這位掌事, 南宮旭方能高枕無憂的在殿里養(yǎng)傷,約莫將養(yǎng)月余, 他總算能踏出紫霄宮見人。

  因有紫微大帝坐鎮(zhèn)在盤徽御境,南宮旭鎮(zhèn)日無所事事, 用不著操心事務(wù), 便時常去容盈跟前晃悠。

  而夜哲同展灼華肩上都擔(dān)著闔族的重任,需要處理一些事務(wù), 因此無法常上天界。

  月桓身為旻和殿殿主,自然也有要處理的事務(wù)。

  最后剩下一個啟珩, 換以前他肯定四處去浪。

  不過自歷劫歸來后,他倒是有了上進心,不再虛擔(dān)著二殿下的頭銜, 平日里跟著天帝天后學(xué)習(xí)處理政務(wù),一日光景里總有大半時間能看見他伏案忙碌。

  當(dāng)閑人南宮旭第一百七十八次被容盈踹出寢殿后, 噙著志得意滿的笑容,晃悠著去尋那幾個難得有空的兄弟一起喝酒。

  酒過三巡,五人喝了個半醉,正經(jīng)的言談逐漸偏離, 月桓忍不住拿起一只秋香色的錦囊朝旁邊幾人炫耀道:“看著沒, 這是芳漪親手給我做的香囊!”

  他睥睨著幾人, 模樣驕傲自得,叫旁邊的四個男人分外不服氣。

  有時候男人之間的好勝心來得莫名其妙。

  夜哲哼了聲,第一個跳出來指了指頭上束發(fā)的木簪,又怕月桓看不著似,一個猛子扎倒在月桓的肩上,咧著嘴打了個酒嗝。

  “我家楚黛也做了簪子回贈給我!”

  月桓捂著鼻子嫌棄地推開肩上的醉鬼。

  展灼華輕輕咳了幾咳,待所有人的視線聚攏過來,他洋洋得意地?fù)破鹧g一枚戴著的墨玉,“紫瑜送了吾一塊她親手雕的玉玨,上面雕的可是麒麟!”

  生怕別人看不清,他拿著玉玨挨個兒晃過人家眼前。

  這三個人紛紛炫耀起來,南宮旭自然不甘示弱,從腰間抽出一把折扇,‘唰’地展開,紫檀木扇骨散發(fā)出淡雅的幽香,扇面勾勒出行獵之際的熱鬧景象。

  “我家容盈不光親手做了折扇給我,連扇面也是她親自畫的一幅行獵圖!”

  四個人各自炫耀了一番,視線撞擊在一起,自覺不分高低尋求不到勝利的快感,紛紛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扭頭盯著沉默著縮起的啟珩。

  “靈越神女給你做了什么?”

  “拿出來看看唄!

  “聞?wù)f神女心靈手巧,定然送予了你一份很特殊的禮物罷!

  “唉呀,別藏著掖著,兄弟幾個可都給你看了。”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令啟珩直接黑了臉,這四個人倒是坐擁著如花美眷,恨不能天天跑去獻殷勤。

  “要臉嗎?”啟珩瞪著他們,滿含悲憤地質(zhì)問道:“要臉嗎?”他顫巍巍指著四人,“欺負(fù)一個孤家寡人,你們很有成就感嗎?”

  別當(dāng)他看不出來,這四個人一肚子壞水兒,只等著瞧他笑話。

  “有!蹦蠈m旭答得干脆,論捅刀子他的速度非?臁

  啟珩氣得想要割袍斷義,出其不意地抬手一把勒住南宮旭的脖子,往他胸口一捶,忿忿地啐罵道:“白眼狼!還記不記得,之前容盈對你愛搭不理的時候,是我這個兄弟陪著你,鼓勵你。怎么著,現(xiàn)在你和容盈重歸于好了,就回過頭來看我的笑話。俊

  是了,靈越一直不肯寬宥啟珩,所以這廝還是孤零零的一個。

  “好,好,我錯了!

  南宮旭敗下陣來表示投降,掰開啟珩的桎梏,大口大口呼吸著,平靜了一下心情,拍了拍啟珩,“放心,咱們肯定幫你想辦法求得靈越的寬宥,讓你不再孤家寡人!

  他案下的手朝著月桓、夜哲、展灼華瘋狂擺動,示意他們趕緊表態(tài)。

  “啊,沒錯,放心罷!

  “咱們這么多人,肯定能幫你和靈越神女牽線成功!

  “無須氣餒,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你持之以恒,終有一日能夠得償所愿!

  聽著他們鼓勵打氣的話,啟珩緩了緩臉色,“這還差不多!

  這廂酒興正酣,紫霄宮掌事仙官傅羌突然來尋南宮旭。

  他腳下生風(fēng),素白袍衫掠起虛影,當(dāng)他的視線滑過啟珩之時鎮(zhèn)定的面容微微一變,又趁無人注意極快斂去,一派正經(jīng)恭肅地朝五人合袖一拜,對著南宮旭稟道:“啟稟上神,紫微宮掌事傳來喜訊,紫微大帝不日將迎娶帝后,宮中一概事務(wù)將煩請您暫代處理!

  南宮旭微怔,盤徽御境中一應(yīng)事務(wù)皆由紫微大帝掌著。他雖然擔(dān)了一個名頭,但處處不用費心操勞,他也樂得清閑,驟然得知又要忙碌起來,不禁哀嘆時運不濟。

  驀地,他意識到一個問題,好奇地問道:“我記得帝座孑然數(shù)萬年,不曾對任何一個女子上心,如今怎么突然要成婚?究竟是哪位仙子入了他的法眼?”

  紫微大帝身居高位不假,卻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主兒,縱然有不少女仙愛慕著,奈何他的那顆心比玄冰冷比磐石硬,又冷又硬,自然摧折了無數(shù)芳心。

  傅羌平靜無瀾的面上似有一絲復(fù)雜之色閃過,斟酌著道:“稟上神,臣下聽紫微宮掌事仙官說這位即將入主紫微宮的帝后,乃是——”

  他吞吞吐吐,眼神不時瞄向南宮旭身側(cè)的啟珩,似乎是難以啟齒。

  “你總看二殿下作甚。”南宮旭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撐著頭,睨向一臉猶豫不決的傅羌,忍不住戲謔道:“難不成紫微大帝要迎娶他不成啊?”

  啟珩徑直踹去一腳,“滾!”

  其余人平白撿了場笑話,笑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