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從二樓走下來的七八位年輕男女,秦湛心中也是感到奇怪。
上一次璀璨之城,這一次橫岳國首都,每一次他進商鋪去購買丹藥,都會遇到麻煩!盡管在璀璨之城那次的麻煩沒有發(fā)生,但確確實實在過程中發(fā)生了一些波折。
“難道我這個樣子好欺負(fù)……”秦湛有些弄不明白了。
趙掌柜從那幾位公子哥的眼神中立即看出了些什么,臉色頓時苦了下來,不解道:“這位先生,您是否有什么事得罪了于公子他們了?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專程沖著您來的。”
“我和他們完全是第一次見面,哪會得罪他們?就連他們的名字,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趙掌柜也沒辦法,眼見這些人正下樓往這邊走過來,他連忙道:“這位先生,要么您先離開,我想辦法纏住這幾位公子爺一會?”不過說出這番話后,就連他自己也覺得不太可能,以他對這幾位公子小姐可是了解的很,凡是他們看上的獵物,幾乎就沒有一個順利逃脫的。
這時那位姓于的年輕男子已經(jīng)率先走到了樓下,略帶玩味的看了秦湛一眼,對旁邊另一位年輕男子道:“杜少,就是他了。怎么樣,看上去是不是真沒一點真氣波動?”
被稱之為杜少的年輕男子仔細(xì)的打量了秦湛幾眼,當(dāng)發(fā)現(xiàn)確實看不出他身上的能量波動后,眼中的好奇之色漸漸濃厚起來:“還真是沒有一點真氣波動。如果不是你說他能夠在我們策馬狂奔的情況下,快速躲過我們的沖撞,我肯定也會以為他只是一個連煉氣四層修為都沒有的普通人。”
“嘿嘿,我還會騙杜少你不成?從他閃避時的動作以及速度看來,他的實力應(yīng)該在煉氣五層上下,最多也不會超過煉氣六層。煉氣五層的真氣波動其實也不算弱了,可他卻能夠?qū)⑦@股力量掩蓋的天衣無縫,可那修煉功法的特殊性了。怎么樣杜少,這個發(fā)現(xiàn)可比樓上那些無聊的兵器、盔甲有意思多了吧!
杜少立即含笑點了點頭:“還是于少精明,在那么快的策馬奔跑過程中,還能留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哪里哪里,我只是在想,以我們幾人年僅二十二、三歲就修煉到煉氣七層的天賦,出門在外的實在太過耀眼了,和我們往日里的低調(diào)作風(fēng)實在背道而馳啊。若是能夠從他身上問出這個秘密來,對于以后我們私下里行事,豈不方便多了?”說到私下行事這幾個字,于少頓時向年輕男子打了個眼色,露出一副大家都懂的模樣。
他們說到這,秦湛總算是記起眼前這位于少來。
在他來時,曾經(jīng)有十幾位年輕人自他身邊策馬狂奔而過,撞翻了不少行商路人,就連他若非閃的快,也險些成為受害者之一。不過在他閃開時,有一位年輕人明顯對他這靈敏的反應(yīng)能力露出好奇之色,那個年輕人正是眼前這位于少!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當(dāng)時在街道時,他就想過動手將這幾個目無法紀(jì)的年輕人攔截下來,后來因為不想惹麻煩,選擇了避退,不想這次他們居然主動招惹上了自己……
這時,趙掌柜已經(jīng)熱絡(luò)的迎接了上去,一臉笑容的說道:“于少、杜少、伍少、丁小姐、易小姐……樓上的貨物可是不滿意,我們這里今天新到了一批寶物,其中有一把名劍據(jù)說出自三百年前一位達到化神境界的劍道大師之手,質(zhì)地極其不凡,簡直是專門為幾位少爺小姐良身訂做的……”
于少揮了揮手:“趙掌柜,你的寶物盡管給我們留著,我們一會自會去好好挑選一番,給你一個公道的價格,不過現(xiàn)在還是我們幾個還有事要做。趙掌柜盡管先去忙吧!
“幾位……”
這時旁邊那位被稱為易小姐的年輕女子已經(jīng)有些忍不住道:“杜公子、于公子,你們剛才把那種功法形容的這么厲害,到底是真是假?真能夠掩蓋自己的真氣波動嗎?”
于少一指眼前的秦湛:“他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年輕女子看了秦湛一眼,搖頭道:“說不定他本來就是一位煉氣四層以下的修煉者,身上的真氣尚未成型,才會沒有一絲真氣波動流露出來。那一次躲過你的策馬撞擊,完全是運氣使然!
“哈哈,易小姐此言差矣!我于海在修煉上雖然走了捷徑,但是這煉氣七層的眼界可是一點也不假,難道連這么點小事情也會出錯!不過,如果易小姐實在想要證實一下那也簡單,一會我直接找人將他放一塊空地上,策馬過去撞上一番,看他能否躲開,不就真相大白了?”
旁邊那位丁姓的少女一聽,立即露出一副好奇之色:“既然你說他是個煉氣高手,身法敏捷,那么我們就來賭一賭,看于少爺在試出他的實力真?zhèn)魏,在一定的時間內(nèi)是否能夠策馬撞上他,如何?”
其他人一聽,立即起哄道:“于少爺?shù)尿T術(shù)在我們橫岳城年輕一代中絕對能夠排上前三,眼下既然有這么好玩的事情,于少無論如何可不能讓我們失望,到時候可得好好表現(xiàn)一個!闭f著,立即道:“丁小姐是想要坐莊么,以丁小姐的身份坐莊,我們一定全力奉陪!”
“莊公子既然有意,我坐莊又如何。賭于公子勝的,一賠一,賭那小子勝的,一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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