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雷睿修和溫橙在主臥里同床共枕,相擁而眠。
似乎自從他們相遇之后,這一天才算是他們真正交心的時刻。
深夜中,溫橙枕著雷睿修的臂彎睡得深沉。
而他則側(cè)身看著溫橙的臉頰,眼睛里透著凜冽的光。
溫橙背后的人,他一定會查出來的。
這些年利用她做的那些事,他也會一并為她討個公道。
真好,他的小野貓終于回來了。
……
翌日,清晨八點(diǎn)剛過。
白司擎不請自來。
他手里仍舊拎著藥箱,跟著老管家走到臥室的門口,剛要推門而入,就被管家攔住了,“白醫(yī)生,別,咱還是先敲個門吧……”
老管家心如明鏡,這個時間主臥的門都沒打開,指不定里面是什么景象呢。
但白司擎卻不懂他心里的彎彎繞繞,拂開老管家的阻攔,徑自擰開門把手,嘴里還振振有詞,“這跟我自己家似的,敲什么門!”
話落,他邁步入內(nèi),抬眸一看,愣了。
那倆人在干什么?!
。!白日宣淫,要不要臉!
老管家捂著眼睛往里面探了一眼,只見到床上的兩人迅速地拉開了距離。
還好還好,都穿著睡衣呢,也沒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就是小端的嘴有點(diǎn)腫!
白司擎睇著眼前這一幕,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
眼看著雷睿修掀開被子下床,起身時就擋在了白司擎的眼前,“進(jìn)來不知道要敲門?”
白司擎眨了眨眼,又看了看四周的窗簾,“你早說你們倆睡了,我肯定敲門!”
這時候,溫橙攏了下發(fā)絲,又理了理領(lǐng)口,坐起身時,瞥了眼白司擎,沒說話。
“找我什么事?”雷睿修高大的身軀擋在白司擎的面前,瞇了瞇眸,透著不悅。
白司擎冷笑一聲,先是揮退了管家,又旋身將房門關(guān)上。
他煞有介事地往大床的方向努努嘴,“直說沒問題?”
雷睿修點(diǎn)頭,“說!”
白司擎撇撇嘴,將藥箱隨手放在矮柜上,“昨晚宴會你提前離開了,應(yīng)該不知道雷小五和雷睿凡打起來了吧?”
雷睿修目光一凝,“因?yàn)槭裁??br />
白司擎單手掐腰,呵呵一笑,“還能因?yàn)槭裁,雷小五那個火爆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昨天你出現(xiàn)在宴會上,雷睿凡應(yīng)該起了疑心,你走以后,他好像打了一通電話。
但具體打給誰,又說了什么,我倒是不清楚。
聽說是這電話內(nèi)容被雷小五偷聽到了,他直接叫著幾個哥們,把雷睿凡按在地上就打了一頓。
這小子下手也沒個輕重,雷睿凡后來走的時候,我看他左眼球都充血了!
你也知道,昨天參加宴會的都是各家的少爺和千金,小五沖動行事,現(xiàn)在鬧得大家全知道了。”
白司擎絮絮叨叨地說完,雷睿修就蹙著眉頭問道:“小五呢?他怎么樣?”
“你是真不知道。 卑姿厩孢粕,“雷睿凡那孫子,昨晚上報(bào)警了,小五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警局里沒出來呢!
聞此,雷睿修的面色陰沉了許多,“那你來做什么?通風(fēng)報(bào)信不會打電話?”
白司擎暗暗白了他一眼,“是你二叔讓我來的,說請我給雷睿凡診治一下。
我猜,診治是假,畢竟他們有自己的私人醫(yī)生。
估計(jì)是想跟我打探消息吧,我覺得他們很可能會借機(jī)生事!